“痛不痛?”他的手伸到前面,一手在胸口抚摩揉搓,一手往下包住了我颤抖著膨胀起来却一直无法发泄的yù望。
“呜……不要……”chuáng单也咬不住了,我盲目地摇头。他那麽熟练灵活的挑逗,我根本招架不住。还有後方热烈的抽动。
“呜……呜……不……啊────”
猛力一顶,手上最後技巧地收住。
我闭紧眼睛急促地喘著气,小腹紧缩著颤抖。他把满手粘湿细细涂在我胸口上,边涂边噬咬我汗津津的脊背。
越咬越重,而後停留在体内的他又炽热膨胀起来。
“不要,不……”我徒劳地挣扎。很疲惫了,下身微微麻木。不要再做了……
“可是我不够……”他把我的脸侧过来,吻住,“小辰……我忍不住……我想要你……”
激动的抽送,他的身体一直都炽热滚烫,要融化要燃烧起来一样。
“谁都会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我也一样……我……忍不住。跟你做我当然很满足……也希望你会和我一样觉得幸福。”
很久以前,你是这麽对我说的对不对?
那,那麽……我可不可以以为……你现在是爱著我的?
我……我,如果我觉得幸福,你是不是也一样?
如果,如果我现在还爱你,你……是不是也一样?
long way home
醒过来全身酸软著隐隐作痛,有点恍惚。像做了个漫长的过於疲劳的梦。陆风不在。披了衣服起来看看闹锺,知道这个月的满勤奖已经泡汤了,索xing坐著时间充裕地发呆。
陆风留著张纸条,和一把硕大沈重的钥匙。他的字一如既往地张扬不客气:“我先回公司,准你一天的假。”隔得远一些,又是一行:“搬过来一起住吧。”
能回到他身边那是以前偷偷有过的梦想。
可是也许有一天我有得把钥匙jiāo出来然後提著行李被赶到大街上。
他抛弃过我一次,第二次大概会更轻而易举。
可我不知道再挨一次打击,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激qíng的时候犯糊涂是一回事,清醒过来再想想,不要把它当童话,而是把它当现实,越想越清醒,勇气就再也找不到了钥匙我舍不得还给他,藏在抽屉里和戒指锁在一起,晚上睡觉前拿出来宝贝地看一看。
陆风没有主动来找我,我知道他是在沈住气等我的答复。
不管是点头还是摇头都需要太多的勇气,哪一步我都迈不出去。
躲了半个多月,瘦得更加离谱,朱砂偷偷带了根软尺bī我量过,腰围一尺八还差点点,效果比她喝的任何一种减肥药都有彻底。朱砂看我人在衣服里晃dàng的样子,羡慕得要命。
下了班朱砂到处拉人要去吃日本料理。因为今天发薪。我们从来都是这样,月初钱一到手就多姿多彩地挥霍,到了月底万马齐喑连泡面都要挑便宜的买。
“你,你,你,你,你,一个也跑不掉。”这女人气势十足地钦点了好几个,当然少不了我和丁丁。
“我可不可以不要点菜只吃一百块钱一个人的自助?”我苦笑,“我想存点钱给我的电脑升级,上个月只存了五毛……”
“女王说吃什麽就吃什麽,你少罗嗦!”
丁丁这个狗腿。
争吵不休出了公司,看见辆深蓝的宝马停在路中间一副等人的架势。大家都认识那是老板的坐骑。
我下意识往丁丁後面躲了躲。
那个衰人却反应迅速地挡到朱砂前面去:“朱砂,说好我们是一起的,他要是想约你吃饭,你一定不要答应!”
他的一片赤诚得到朱砂铿锵有力的嘉奖:“神经病!”
陆风径自走过来和大家打招呼,眼睛看著我:“我有事找亦辰商量。”
我缩了一下,胳膊被他不动声色抓住:“上车再说。”
“我们约好了一起去吃料理的!”我忙指指那夥人。
“哦?刚好我也没吃晚饭,一起去吧,我请客。”
“不用了不用了。”一群人出奇整齐,“你们有事慢慢聊。”迅速走得gāngān净净。
同事AA制聚餐是吃气氛,老板无缘无故请客是吃刀叉。大家都深谙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