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韩吓了一跳,不知道俞顾然怎么回事,不过机灵的踩了一下油门,车子一下子就跑掉了。
赵景童看着跑掉的车,拳头握的嘎嘎直响,他果然还是对俞顾然太好了,他没想到每次俞顾然见到他就跑,而且这一次还很顺利的跑掉了。
温羽韩一边开车一边观察俞顾然变化莫测的表qíng,他认识俞顾然可不是一两年了,这还是头一回见他这么慌张。
“怎么了这是。”
“有水么。”
“后边呢!”
俞顾然从后面翻了一瓶水,一口喝掉大半瓶“先带我去吃点东西吧!今天只吃了一个汉堡。”
“不是吧!你至于么,离家出走落魄成这样,你爸够狠的。”
“如他愿了吧。”俞顾然苦笑一声,高一那年他爸妈离了,他爸爸是做生意的,离婚时他妈妈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赡养费,他随他妈妈生活。
后来没多久她妈妈就患了抑郁症,整日以泪洗面,总抱怨他爸爸是怎么对不起她,怎么负心,思想很偏激,每次不开心就拿各种皮带衣架之类的东西往他身上抽,以此来发泄她的不满,变相的报复他父亲。
她说,这辈子遇见他爸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污点,而他就是和他爸污点的产物,即使他每次被他妈的语言伤害得体无完肤,他也从来不会表现出一丝不满。十八岁生日那天他还在上课,她妈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她说“儿子,妈妈今天要送你一份很贵,很难忘的礼物。”
是啊,确实是一份贵而难忘的礼物,最贵的就是那份她死前拟下的一千多万遗产留给了他,最难忘的就是打开门那瞬间,他亲眼看见她满身血的躺在地上,就连眼睛都没合上,脸上挂着悲惨的笑容。
他以为他不会哭,即便他妈妈用各种语言伤害他,用各种东西鞭打他,他也从来不会掉眼泪,甚至不是吭一声,那天他却哭了,哭的很láng狈,他突然怨恨他妈妈,他只不过想跟别人一样得到父母的关怀,跟别人一样拥有一个正常的家。
他妈妈死后,他重新回去跟他父亲生活,只不过家已经不是那个家了,家里多了一个阿姨和哥哥,后来他才知道,他母亲bī走了当年怀了他爸孩子的女人,她用尽各种办法如愿的和他爸爸结婚了,只不过生活并不幸福,到头来她母亲才是那个破坏别人幸福的坏女人。
温羽韩叹了口气没说话,他其实也知道俞顾然qíng况,很多事qíng他不愿说,他就不问。
吃饭的时候俞顾然把离家出走的生活经历都告诉了温羽韩,说到赵景童的时候温羽韩笑的直拍桌子狂笑。
“哈哈!没想到啊,你也会被人压的时候,哎你有没有他照片啊,给哥们瞧瞧。”
俞顾然冷了他一眼“谁没事留那变态的照片,白送我都不要。”
“得,我懂,我懂,要不今晚我帮你找几个极品泄一下大半月的怒火。”
俞顾然给他抛了一个媚眼“我觉得没人比你更极品了,韩公子。”
温羽韩哈哈大笑“要不你到我酒吧工作得了,给你挂个经理的名号,不用你gān活,工资比经理的多一成,怎么样。”
“包养小白脸呢你。”
温羽韩被口水呛了一下“你,你是挺白的...”
两人不紧不慢的吃完饭已经有十点钟了,温羽韩开车把俞顾然送了回去,刚到小胡同就看见那刺眼的红色跑车。
俞顾然刚刚伸出一条腿,又迅速的缩了回去把车门给关了,赵景童飞步冲过来把刚关上的车门粗bào的打开,qiáng硬的把缩进去的人拉了出来。
“还想跑,你他妈躲我还躲上瘾了?”
俞顾然没想到赵景童会在这边等他,胳膊被抓的生疼,不慡道“gān什么啊你,放开!老子没事躲着你gān嘛。”
没错,他没躲,只是不想跟赵景童扯太深,他那种人是他无法驾驭的,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赵景童怒道“每次见到我就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从你脱我衣服裤子那天起,你注定跟我牵扯不清了,想躲?做梦吧你。”
俞顾然怒极反笑“我好心帮你,你竟然以德报怨,如果你这么想,不服气你也扒我衣服裤子好了。”
赵景童眼中闪过一道jīng光,qiáng硬的k着俞顾然的下巴,重重的贴了下去。
俞顾然双脸被气的通红,温羽韩还在这里呢。
“放开我,这还有人。”
“没看到。”赵景童说了一句,又低头亲了上去,用舌头挑起俞顾然贝齿挑逗着。
俞顾然顿时又羞又恼,奈何他力气没赵景童的大的,只能任由他摆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