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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招了,我什麽都招,呜呜呜呜,不要再做了……呜呜,我保证以後不会红杏出墙……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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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风,求求你……让我睡一会儿,呜呜呜呜呜……”
直到最後被吃gān抹净,终於被某人抱著哭哭啼啼委委屈屈地睡著,屈打成招的我也没弄明白让他怒发冲冠变身成大灰láng的“jian夫”到底是什麽东西。
接下去的huáng金周末,我起不了chuáng,旷工要被扣薪水的周一,还是起不了chuáng,请了病假也挨主管碎碎念的周二,仍然起不了chuáng……
“陆风你这个禽shòu!”
我无声地作著口型,冲那背对著我削苹果的男人“呐喊”。
“好了,吃吧。”他转过来,拿著个被削得像葫芦的东西。
“不要。”我闷闷拉起被子裹住脑袋。
“那,杨桃?”
“不要!”白痴,我是要你道歉,道歉你懂吗?
“还在生气?”一场被子抢夺战,我使出吃奶的劲咬住被角不放,最後也不过是被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拉起来了。
“好啦,我下次轻一点就是了。”
“下一次?!”我激愤地吐掉被子,“你想都不要想!一个月之内都别想再碰我半根头发!”完全没前戏没润滑,连KEY都没用就直接动手,不严重肛裂才怪。而且问题是,是我根本根本根本就不想做。大哭大叫又求又骂了半天他都假装没听到,到早上才发现大出血,chuáng上好比杀人现场,那时候才装什麽担心装什麽懊恼,假惺惺。
“这麽严重?”他摸摸鼻子,一脸无辜。
“首先你qiángbào我……记住,你那样是叫qiángbào,qiángbào是有罪的!”
“啊,你是指粗bào吗?我说了以後不会再犯啊,绝对会小心不弄痛你……”
“……” jī同鸭讲,“不谈论这个,我们来说动机。你昨晚的动机就不对,居然因为毫无证据的怀疑就对我做出那种bào行,连法律都要讲证据确凿,你难道会比法律厉害麽?还有,就算我是真的有外遇了,你也不该用那种方式解决问题,有话要好好说,比如晓之以理动之以qíng……”
他一个手掌就堵住我滔滔不的讲座:“这你就错了。要是你真有外遇,我是指那个手冢如果不是漫画角色而是真人的话,要对你做的绝对比昨晚狠上一百倍。”
…… 喂,开个玩笑而已,不必那麽吓人的表qíng好不好:“bào,bào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而且……”转成小声咕哝,“在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祝福我和另一个人永远幸福,然後安静地离开吗?一点也不伟大……唔──*&^%”嘴角被用力提起来,下面的抱怨变得含糊不清。
“你想得美。”他手上用力脸上恶狠狠,“那是傻子才装大方,我再次严正警告你,如果真有一天你敢跟别人跑了,最好别让我抓到,抓到的话,横横……”做了个“卡”脖子的手势,“你和jian夫,一个也跑不掉,我会先XX,再XX,然後XX……”
唔……好血腥……
拜托你,千万只是说说而已啦……不要当真……
双程番外之贪欢一晌
(一)
寒假弟弟和秦朗来S城,我自然是高高兴兴,而陆风呢,只有五十多平方的小公寓又挤进两个身形丝毫不矮小的不速之客,而且还是一直让他耿耿於怀的两个男人,脸色更是yīn转多云。
第一天晚上安排住房就出了点小问题。亦晨大概是路上和秦朗吵架了,哼哼唧唧地无论如何要和我一起睡,陆风僵峙了半天才一脸非友善的表qíng进了另一间卧室。其实他也没什麽好不甘愿的,反正天天晚上抱著我睡觉也是顶多吃点小豆腐,满汉全席照样看得到吃不到,还不如gān脆不见心不乱。
秦朗就委屈了点,窝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修长的身体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卷著chuáng被子。真不知道他犯了什麽错,亦晨这麽不留qíng面,好歹也是自己BF,换成我,陆风无论做了多过分的事我都没赶过他去睡客厅。
大清早我是被一声惊叫和一声bào喝吵醒的,迷迷糊糊看到陆风站在chuáng前。这家夥又擅自闯进来了,真该没收他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