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得出来?",男人有些惊诧于易木石汗如雨下的脸上,五官仍隐约透出笑意,"被这么cao弄,有快感吗?"
快感?--怎么可能,男人一味放纵发泄的过程里,易木石的器官始终萎靡蜷缩着,如他的主人一样痛苦。
易木石笑容深刻了几分,断断续续答道:"其实我……倒感激你……我之前以为……人生已经跌到最低谷……是你让我知道还有更惨的事……也给了我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就是向你--尽管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但那阻止不了我的,报复!
男人不明所以,也不以为意,开了锁链将易木石翻转成趴跪的姿势,从后面更激烈的撞击,他的目光却渐渐失去聚焦,在蜡烛昏huáng的火色里迷茫起来。
蜡烛渐渐到了尽头,jiāo欢却继续,在黑暗里浓重的yù望味道和粗厚的喘息,一直没停过。
直到易木石昏迷到无论怎样的刺激也醒不过来,男人才放开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随手推开到一旁不再理会,背靠到冷cháo墙壁上,摸到火柴盒,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根火柴。
划动火柴时,男人嘴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落辰,落辰,你再不回来我真要发疯了。"
火柴划亮,男人,黑道十集团之一旗帜的扛旗老大,舒漠阳最后看了一眼被他疯狂占有了一夜的易木石,那张脸,也不过有五六分同允落辰相似罢了。
舒漠阳起身,赤身luǒ体走出房间,外面守侯的亲信根本不敢抬头,只是不得不询问一声:"旗主,这次,还是做掉埋了吗?"
脚步顿了片刻,舒漠阳淡淡道:"不必杀,丢出去吧。"
易木石醒在清晨刺骨的寒风里,腿仍不住抽搐哆嗦,腰身和臀肌更痛得不能用一点力气,但他毕竟还活着,用手扯过旁边的废报纸盖住luǒ露的身躯。
对舒漠阳来说,易木石不过是无意撞上的玩物,在吃早饭听帮内成员汇报时已忘得一gān二净,他当然不知道这次qiángbào彻底改变了易木石的命运,更在不久的未来彻底打乱了自己的人生。
……
清晨的阳光透过暖色调的布帘,使整个卧室都显得更为舒适安逸。尺寸容纳五个成年男人也绰绰有余的chuáng上,慵懒斜躺着允落辰,言欢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他身旁,睡得极轻,允落辰一动,他也醒了。
"我不得不承认--"言欢拖着初醒的惺忪语调,"你是个出色的xing伴侣。"
"那当然,我总让你先到高cháo。"
允落辰毫不谦虚的笑语让言欢翻了个白眼,冷冷看着他半晌,突然问道:"为什么你会喜欢齐轩?还甘心为他付出那么多不让他知道。"
"那你对雷纪秋呢?"
言欢冷笑道:"因为我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看上他的屁股有什么奇怪?"
允落辰目色淡如水,回答似乎漫不经心:"我开始喜欢齐轩,是有一次看见他点烟--用火柴,不用打火机。"
"你他妈的这算什么答案?扯也扯个象样的。"感觉被戏耍的言欢起身离开chuáng铺。
允落辰独自仰躺着伸展开四肢,眼睛里一抹伤痛,流星般划过。
(11)上
深夜,处理完帮中大小事务的舒漠阳靠进椅背里,十指jiāo叠,抬头问副手孟擎:
"落辰收到我的警告,有三个月了吧?"
孟擎一丝不苟答道:"一百零七天。"
"他没有任何答复?"
"没有。"
"杀了齐轩。"
"是。"
"等一下",舒漠阳思忖片刻,冷冷道,"我要那个警察死在他眼前。"
"那恐怕有些困难",孟擎向前走近一步解释道,"落辰少爷已经离开A市。"
"他单独一个人?"舒漠阳略为诧然的挑眉。
"是跟一个叫言欢的男人--"向来gān练的孟擎露出几分犹豫不决,最终还是递上一纸信封,"这是近期监视落辰少爷的qíng况。"
信封里是照片,允落辰跟一个相貌清秀的年轻男子激烈jiāo欢的图象冲击进舒漠阳的视线,大脑,心脏,他定定看了半晌,声音异常平静低沉:
"他是什么人?"
"齐轩现在的同居人叫雷纪秋,言欢是他名义上的弟弟,曾在法国进修艺术,中途不知什么原因惹上了‘猎鹰',落辰少爷为了救他也开罪了‘猎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