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
她却在这时主动停下了,回头:“哦对了,我叫秦子彧,不叫秦子或。”
为什么要不上这句?其实秦子彧自己也不太明白,纠正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反正以后再也不见了……
秦子彧也不知道他在她脸上看到了什么,为什么瞳光会莫名的一闪。反正她也不在乎了,在丫面前当了这么多年孙子,最后一次,她一定要走得特别霸气,最好背影都能发光那种。
可她这位前老板,就算这最后一次都不让她如愿,秦子彧只感觉到身后有气息如猛shòu般靠近,她还在想着如何让背影发光,方程已将她搂回来狠狠吻住。
如果说她之前的吻是qiáng势但毫无章法,那这个男人如今落下的吻,却是qiáng势而刁钻。
方程尝够了她嘴里氤氲的酒气,堪堪分开一个眼帘的距离。她皱眉看他gān嘛?“你不是要嫖我么?”
丫这种事上都要一家独大,就他说了算?
秦子彧在甩他一脸还是变本加厉吻回本果断选择了后者,更加凶狠地吻回去。
如今的他配合多了,纠缠间全是对方的气息,湿透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了,前有秀款大衣被毁在前,那脆弱的吊带被他扯了,也就一点也不心疼。
当然,秦子彧也顾不上心疼,她把他抵在墙边,手探下去无所不用其极,她听见他压抑在喉间的呼吸。
小样儿……还制不了你?
明显感觉到这女人指尖恶意地拨弄,方程一个拦腰抱她上了洗手台,三两下就把那碍事的靴子给扯了,一手沿着她膝盖一路向上撩拨,另一手按住她双腕,反别在她身后。她不是要闹他,要来狠的么?方程就这样将她摆弄成予取予求的姿态,头埋下去,唇齿慰藉。
她腿盘在他腰上,全身紧绷如弦偏偏膝盖发着抖,方程手撤回来,指尖一片湿。
她那可怜的woc包,刚才掉进了浴缸,现在又掉进了洗手池,秦子彧终于勉qiáng挣脱出一只手,打开包盖,半天才艰难摸索出一样东西——
“这玩意在老娘钱包里压了整整两年,再不用都要过期了。”
方程接过,还特地端详了一下。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锡纸包装都皱了。
就如她所愿,趁过期前用了吧。
咳……
一点点推进。
这个女战士终于有了丝偃旗息鼓的架势,闷哼一声低下头,额角抵着方程肩头。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他肩处传来,他看不见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qíng,只感觉到她的心跳,和自己血液逆流般突突直跳的太阳xué。
他想让她抬头,他想看她的表qíng,手却丝毫不愿离开这女人滑腻的背、扭动的腰,有些冲动原始到不容回绝,方程几乎本能地发了狠,她终于吃痛,抬了头——
这人每天都画着jīng致的妆,如今妆容早被他刚才气愤之下冲没了,明明还是熟悉的脸,方程却恍若第一次认识她。
她的眼神倒是方程熟悉的。每次不甘不愿地挨训,她总这样压抑着愤怒看他:“疼……”
方程还以为真弄疼她了。
结果她一皱眉又说:“洗手台太硬了,老子屁股硌着疼。”
这……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把她抱下来,靠着墙,湿漉漉的墙面,这个时候戛然而止简直是残忍,方程不由分说就要贴过去,享用那不可方物的紧致。
她却顺着墙面滑了下去,方程捞了个空,陡然的月亏云缺令他本能地皱眉,下一秒却又瞬间涨满。
她跪在他面前。
明明跪着,他却几乎要向她俯首称臣。
方程低眉,只能看见她微微飘动的发丝,以及发丝掩映下,白皙得几乎让人不忍碰的身体。
喉结缓缓地滚动,太阳xué终于不再突突跳动,因为全身的血液已不自觉得流向了同一处。方程的手无处着力,就这么一不小心按开了花洒。水雾倾洒而下的瞬间,他一把捞起她,结束这该死的cha曲。
“这就不行了?”
她笑。甚至,故意舔一舔嘴角。
那一瞬,方程眼底突然发了狠,将她一把搂过,狠狠抵在墙边,就这么自后抵住她,坚硬而密实,声音也密实地贴着她的耳后,带着一丝嘶哑:“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第23章
0点过后的小脏摊,因为陆觐然的到来,周围几桌的目光都聚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