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楚扬感受到了程勤的异常,“你不是冷吗?手心咋这么多汗啊……心虚?”
程勤沉默了几秒,从瞒天过海过度到缴枪不杀,认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道:“误喝了一点儿东西。”
楚扬皱眉想了想,突然踩了刹车。
程勤:“……”
楚扬抓过程勤的领子,“你碰毒/品?!”
程勤眉毛一挑,捏着楚扬的脸,好好的瓜子脸硬是捏成了加菲猫,“都说是喝了点儿东西,你这野狗般的脑回路,用在漫画上一定是大神。”
楚扬问:“那是什么?”
程勤扒扒头发,“也不是什么……可能,就,添加qíng趣的东西,哈哈哈哈,本人太美了,惦记的人多啊,你要小心啊,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程勤看见楚扬的眼神,就笑不出来了。
楚扬眼睛跟磁共振的探照光似的,从上方扫描到了美男子的下面。
程勤:“……”
楚扬一把掀开衣服,看着程勤突出的“业绩”,沉默不语。
程勤给看的}得慌,难得有些难为qíng,双手捂住,“哎哎哎,我这么硬,您该高兴才是。”
楚扬给程勤一个意味深长略难读懂的眼神。
程勤以为楚扬要说点什么,谁知道人家匀速开回了家,一路无言。
回到家,程勤还以为楚扬得跟没开过苞的野狗似的,还不得对自己扑过来么,谁知道这水货竟然一本正经的坐到工作台前画画去了。
程勤:“……”
程勤也不见外,随便找了楚扬一套睡衣就去洗澡了,他特意把水温调的低了点,争取灭了体内的邪火。
擦头发的时候,程勤心事重重,漫天飞舞的思绪làng到了赤道几内亚,寻思小绵羊这是下午“jiāo货”后,没什么yù望了?还是身子虚,只能撸一pào,she一回?这么年轻可不行啊,他还想着要不要去药店买点“汇仁肾宝片”他好他也好。
后来想想,太丢人了,万一人家售货员以为是他需要怎么办?这是纯一该gān的事儿么?
想到这,他胡乱擦了擦头发,准备一会上手机淘宝买点“玛卡”什么的,听说那个东西挺好,虽然楚扬是零号,但是前面那根儿该慡也得慡啊,这是作为他的男人,应有的福利。
程勤打开了浴室,就看见楚扬拿着chuī风机倚在墙壁上,恭候大驾。
温良淑德的样子,程勤最喜欢了,觉得以后xing生活不和谐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这脸有点冷。
楚扬说:“坐下,chuīgān再睡。”
程勤:“……”
这剧本是不是有点不对?
程勤抬抬胳膊,挽了挽袖子,“你衣服怎么这么大啊?跟唱戏似的。”
楚扬挂着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大吗?我穿正好。”
楚扬默默chuī头发,手艺跟他的颜值成反比,开个店能赔钱的那种,不过程勤不在意,白吃面还嫌黑的事qíng,他gān不了,不说话也挺尴尬,尤其这时候,孤男寡男的,应该做些什么事的时候。
他gān咳了一声,没话找话,“怎么了?作品遇到瓶颈了?”
楚扬眼观鼻,鼻观心,听到问话,眼皮掀了一下,从镜子里看了看程勤,“嗯,有个片段不会画。”
程勤说:“哦?人物还是背景?”
楚扬说:“都有。”
chuī风机出来的风热乎乎的,程勤有点儿冒汗,掀起了T恤擦了擦鼻头上的细汗,“我帮你看看?。”
楚扬关了chuī风机,双手随意意烈话殉糖诘耐贩,露出光洁的额头,浑身冒着沐浴露的香味,要多xing感有多xing感。
楚扬qiáng迫自己扯回目光,一本正经地说道:“要不你给我做个参照物吧,我试试。”
程勤说:“行啊。”
楚扬搬过来一张椅子,示意程勤坐上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捆扎带,将程勤的大拇指绑到椅子背后。
程勤有些不自在,稍微扭动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楚扬说:“画一个审讯的分镜。”
“哦,”程勤挺配合,随后想了想,喝了酒的脑子不太灵光,依稀记得,审讯重犯不都是考起双手放前面吗?
接着楚扬将程勤的双腿分别绑到凳子腿上,程勤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你……?”
楚扬伸出一根手指贴到嘴巴,“嘘。”
程勤笑了笑,说:“这要是审讯,是不是有点变太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