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勤被死死摁到沙发上心里略微一震,按照套路说了一句,“这里是办公室……”
后面应该说“你别乱来”的,但是程勤觉得这么说好像有失他不要脸的人设,于是,手伸到楚扬毛衣里面,沿着脊椎骨滑进裤子,捏了捏对方的屁股。
“要试试吗?”
楚扬眉飞色舞低头亲上去了,这种行政办公的地点做一些羞耻的事qíng,让二人浑身充满的激qíng,楚扬更是释放天xing,时而像只奶狗,又亲又舔,时而像头láng,啃得极具侵略xing,这种转换,程勤有些招架不住。
对于楚扬的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程勤不甘落后,蛮横对于楚扬来说实在没有攻击xing,这家伙最近好像又壮实了,硬上的话讨不到好处,只能用技术。
程勤嘴上没有闲着,身体引导着楚扬慢慢站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来,步步将人bī到窗边,顺便拉下来百叶窗,然后他拉下楚扬的裤链正要伸进去的时候,被楚扬翻身按在窗台上。
程勤回头看楚扬,哭笑不得,“楚扬,还是想着gān我吗?”
楚扬从后面搂着程勤,贴在他的脖子说:“嗯。”
程勤拔了拔百叶窗,外面暮色四合,“要不咱回家吧,这没有东西。”
楚扬动作没有停下了,将程勤的裤子退下了,声音有些沙哑,“路上买了。”
程勤:“……”
有备而来。
签约是假,嘿咻是真。
楚扬吸允程勤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喷在程勤的皮肤上,他说:“行不行啊,程叔叔。”
程勤沉默了几秒,心想算了,跟自己爱人一起,在下面和上面,有什么区别,都是做ai,舒服,慡,不就行了。
程勤回头吻楚扬,对方顶着一张yù/望日天脸,可是那嘴唇红艳艳的,眼睛湿漉漉的,这么纯qíng可爱的人设,不挨cao真是可惜了。
程勤叹气,也就是这兔崽子了,逆我CP。
算了,他本来就懒,退居二线尝试尝试也不是不可以。
程勤微微张开腿,弯了弯腰,“上次我教你的……嗯……”
“是这儿?”楚扬龇牙笑了笑,“是这儿吗?”
程勤抿着嘴,不要脸讲的是一种jīng神,而立之年要点颜面不过分吧,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啊啊啊!
“是不是这儿?”楚扬扶住程勤扭动的腰肢,脸上挂着点儿坏笑,“程叔叔,我不懂嘛,到底是不是这儿?”
“……你,闭嘴吧,”百叶窗被程勤扭得有些变形,“废话多……我cao!”
楚扬轻轻呢喃着程叔叔,“以后你要说,cao我。”
我cao跟cao我有本质的区别吧,程勤说不出来,光哼哼了。
窗外华灯初上。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要脸是一种境界
☆、躲避
二人事后在办公室沙发上休息半天后才回家。
楚扬典型属láng的,回家下厨炖了大骨头,上面都给程勤喂饱了,饭后在浴室折腾了半天,下面又给人喂了半饱。
程勤属于过来人,表示理解,可是半夜了,楚扬还jīng神着,程勤就有些吃不消了。
楚扬拱到程勤双腿间,声音软软的,下面硬硬的,“最后一次了,程叔叔,快点。”
程勤想把人踹下去海扁一顿,又想搂着他好好睡觉,他xing格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在楚扬多次央求,点火下,破罐子破摔,生猛的来了个骑乘,一pào儿把楚扬办挺了。
楚扬兴奋的,下流的qíng话不绝于耳,到成了二人的催qing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fèng隙照she进来,衣服横七竖八散落在椅子上,chuáng上,地毯上,程勤比楚扬起得早,把胸腔那条胳膊轻轻放到一边,顶着一张肾虚脸看楚扬睡熟的样子,越发有种错觉,觉得对方才是那个被gān/懵的人。
他起身,才感觉身体有种不可言说的怪异,费劲巴拉地坐到chuáng边看着满屋láng藉,尤其是垃圾桶周围躺着几只用过的套子,里面盛着含量不等的白色液体,顿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略微数了数,除了给楚扬一个“禽shòu”的评价,实在是找不到别的更适合的辞藻。
程勤想了想,这么生龙活虎的时候,大概是四五年前?后来不以次数论英雄,更注重质量了。
另一只拖鞋找不到,程勤索xing光脚下chuáng,没走两步,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更适合再躺一会,犹记古人七步成诗,他现在走七步都费劲。
程勤有些bào躁,当下决定回老宅小住几天,他也是仰仗着青chūn风骚过,深知楚扬现在正是不知节制的年纪,现在他还稍微年轻点,正在青chūn的尾巴上骚着,不好好保护“终点站”,吃枣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