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抽空看他一眼,“不回我那儿了?我临出来的时候,闷了排骨,回去咱就能吃了。”
程勤的手落到楚扬的大腿上,慢慢挪到腿根儿,说:“不急,先去我家,我家近。”
楚扬挪动一下,跟程勤久了,自然咂摸出人家的意思,不过楚扬现在有些“少男qíng怀有些湿”,毕竟今早上才让伴侣埋汰,颇有“量多质不好”的嫌疑,现在对方又这么赤果果的求ai,这是上啊还是不上啊,内心矛盾,张嘴却扔出一句,“昨晚没喂饱你吗?”
程勤对于这种“很程勤”的台词,听着在别人嘴里吐出来,非常义愤填膺,这比“你不喜欢吗?”“不够卖力吗?”可下流多了,他拧楚扬腿根儿以示惩罚,听到对方倒吸一口冷气后才松手,“我还是你男神吗?”
“……你想说啥?”
程勤说:“那你不想跟你男神玩角色扮演啊?!”
楚扬秒进媳妇迷模式,“想!”
程勤说:“拐弯儿。”
楚扬很听话,打个转向,车子按照程勤的线路向他家行驶。
“程叔叔,”楚扬喊了一声,等程勤转过头看他的时候,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直到程勤说“但说无妨”后,他才说:“我是不是需要节制一点,嗯,怎么说呢,你是不是觉得我次数太多了?”
程勤多透钻啊,立马就直到这熊孩子因为自己一句玩笑话,心里面斤斤计较呢,他故意逗弄,“哎”声拉很长,说道:“这话儿听着怎么在夸你自己呢?”
楚扬抿嘴不说话了。
“行了,我也你这个年龄段过来的,次数可以接受,就是,”程勤将身上的棉袄裹严实了一点,楚扬看见,将暖风又提高了一档,“我年龄摆那儿了,体力跟你没法比啊。”
楚扬听着跟喝了保健醋似的,酸气一点一点往外冒,“说什么呢,你无非也就三十岁而已。”
程勤摇摇头,“你见奥运会冠军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几的年轻人,除了个别项目,三十开外的运动员很少,你次数多也就算了,还……那么猛,我身体,你也知道发生了一些事qíng,二十几的时候夜夜睡不着,疏于锻炼……不过我能理解,你这大有开张吃三年的架势。”
楚扬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除了chuáng上说点qíng话,流氓话调调qing,安慰老男人的技能着实尚未满点,顶多身为死忠粉说一些“你是我男神,我永远支持你”的鼓励,像书里那种“人生啊,生活啊,理想啊,什么什么明天”这样的至理名言,阅历少,不到火候。
楚扬懊恼,十年的年龄差在他心里根本不是问题,他也不想年轻,他也不想程勤年长,可是过一年长一岁,总不能施个法术,让程勤停止生长,让自己年龄追上人家吧。
楚扬说:“以后你在上面。”
程勤楞了楞,这熊孩子好像理解偏了。
到了家门口,小区保安认半天才将俩人放进来,楚扬将车子停好,程勤开了门,抱着胳膊在门口等着。
楚扬抱着二人的衣服刚上台阶,就被程勤一把拉进去,摁倒门上一顿亲,“宝贝儿,我喜欢你,这种喜欢就是宠着你,惯着你,允许你对我胡作非为,我gān什么都是想过的,愿意的,你别……胡思乱想,我们以后注意点就好了,我不该埋汰你,我不对,我就是那xing格,懂吗?”
楚扬扔了衣服搂住程勤,想要把他揉到自己身体里。
程勤说:“朗瑜少侠,要吗?不要可没有机会了。”
楚扬眼睛一亮,将人公主抱起来,转身去书房。
程勤拍拍他的肩膀,“卧室在左边呢,哪去啊?”
“书房!我想在书房cao你很久了。”
这话挺耳熟的。
但是!
书房里面有一排奇装异服!
那是当初准备制作一套《神鼎》画集而搜集的,得嘞,当初还想在人家阳台结结实实gān一回呢,没想到把自己给治老实了,好不容易小孩儿有点献身的自觉,他还非得发扬传统美德“谦让”一下,这下子又引láng入/xué了。
扮演出尘跟朗瑜的角色,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qíng也就算了,架得住衣服多啊,亲个嘴,摸个手,回眸一笑衣袋宽,古人多含蓄啊!
而现在,某人手里拿着条丁字裤跟皮鞭正在认真的研究。
程勤嘴角抽了抽,大写的不妙。红棉袄绿棉裤,军装飞鱼服,多么有时代意义,为什么就不能选点大气的,非要整个上称都没二两的丁字裤!也不怕勒到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