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后生_作者:烤翅店店长(171)

2017-01-11 烤翅店店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的番外三今天刚打好,然后番外二在手机上打的,我导出word的时候就不小心点了替换!
替换!
替换!
我的番外三就这么没了!没了!

☆、番外三

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多舛的番外三来了,总共有四个番外哦~
陈一霖惊得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幸而苏峻平眼疾手快的捞住了他的胳膊,陈一霖借力一撑,站了起来,然而尚未站稳,苏峻平又大力往自己那儿一扯,陈一霖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了chuáng上。
苏峻平此时已经坐起来了,陈一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尖。
他的鼻梁挺拔十分的有jīng神气,然而当他不嬉皮笑脸的时候,那幽幽目光自鼻梁滑过来,十分的有压迫感。
陈一霖抿了抿唇,就听苏峻平笑着说:“怎么不继续了?”
说完还挑衅的舔了舔嘴唇。
陈一霖颤了颤眼睫毛,似乎要害羞的错开眼去,但到底没有,相反的,他伸出一只手,极其轻极其细致的抚过苏峻平的眉眼,滑过鼻子,摩挲嘴唇,停留在下巴。
他的动作仿佛一阵风似的温柔,chūn风和煦,温暖的叫人睡着,但苏峻平没有,他察觉到了那温柔动作背后与之截然相反的疯狂。
陈一霖仿佛一个极其能gān的巧匠,而苏峻平是他耗费毕生心血所做的工艺品,他的手指所到之处,他的血他的ròu,他的每一寸骨骼,都属于他。
他的手指以一种因为极度疯狂而极度冷静克制的方式,细致的检验着自己的所有物。
苏峻平因为这个发现而激动得浑身战栗。
陈一霖低低的喊他的名字:“小峻。”
那声音烫得他耳朵苏麻,苏峻平飞快的避开眼去,忽然一把推开陈一霖说:“我们……我们走了,你烧退了没?”
陈一霖刹那间把那些神qíng全都收了回来,眼底仿佛一潭波澜不惊的湖水,清澈见底,他甚至十分腼腆的笑了一下,小声说:“好了。”
苏峻平虽然窘迫,但还没有忘记正事,仔细的探了探陈一霖的额头,又把体温计塞到他耳朵里瞧了半天,确认没有再烧才去药房拿了药,牵着他的手回家去。
一路少话,有种无形的尴尬。
苏峻平心qíng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偶尔去瞄一眼陈一霖,陈一霖安安静静垂着头,乖巧的像个小媳妇,苏峻平就更郁闷了。
回去的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一个非常旖旎的chūn/梦。大抵是最近太忙没有时间憋得狠了,也有可能是遇见了日思夜想的人,那些蠢蠢yù动的心思破土而出。他梦里的那个人嘴唇很热,胸口很热,手也很热,一直在他耳边喃喃细语,苏峻平头昏脑涨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只知道自己舒服的快要融化,快到□□的时候被翻了过来,那个人狠狠的吻住了自己的唇,肺部的口气被一点点的抽离,苏峻平想推开他呼吸却怎么也推不开,急得他发狂――直到最后,近乎昏厥――
苏峻平喘着气从梦中醒了过来。
大冬天的,他却热得汗流浃背。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陈一霖的疯狂占有yù,他的占有yù那么浓郁,简直化都化不开,让苏峻平心惊。
苏峻平在chuáng上直挺挺的躺着,窗帘没拉严实,漏出一丝光亮,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在他的半边脸上闪闪发亮,而另外半边隐藏在黑暗之中,光衬得黑越发的黑,像是和黑暗融为一体。
他躺了好一会儿,认命似的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睡了。
第二天醒来,苏峻平觉得头晕嗓子疼,他扒拉着自己的一头jī窝毛,眼神忧郁的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感冒了。
不过这场感冒不像陈一霖的那么来势汹汹,苏峻平捣鼓了几片维C咀嚼片,然后就头发一捋上班去了。
他实习一直是起得比jī早,睡得比狗晚,免疫力岌岌可危,病毒就像是根杆子,轻而易举的捅破了纸糊的窗户。那点维C片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很快他的感冒就加剧了,鼻涕喷嚏倒是没有,声音也不沙哑,只是浑身肌ròu酸痛,头昏昏沉沉的。
周五他好不容易挤出了点时间,能早些回来,正准备洗漱睡觉,陈一霖来敲门了。
陈一霖的同学给他从老家带了些土特产,自那日以来陈一霖一直想找苏峻平说说话,可心底又后悔自己的眼神太过露骨,所以犹犹豫豫了半响,最终决定找个土特产的拙劣借口来见他。
苏峻平来开了门,接过jīng美包装的大礼盒,觉得提在手里不方便于是转身放到了桌上,待他再转回来就见陈一霖已经脱了一只鞋,只穿袜子踩在冰冰凉的地砖上。大冷天的,苏峻平瞧一眼就受不了的“嘶”了一声,赶忙跑去拦住他,陈一霖已经松了另一只鞋的鞋带,苏峻平心里头一急就要把自己的棉拖鞋给脱了给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