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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那天我们照的照片我取来了。”齐枫曦刚进家门就将一张照片拿了出来,照片被jīng心的镶在一个淡雅的金属像框里,那是两个人在广贸广场上照的合影,背景就是那个五光十色的旋转木马。
这还是晨第一次看到照片,连黑亮的眼睛都笑得眯弯在一起:我们、以后、好多照片。晨打着哑语手势告诉齐枫曦。
“好。明天……”齐枫曦的话没说完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
齐枫曦突然想到今天是30号,一定是房主来收房租了,打开门果然看到赵德里站在门外:“进来坐吧,房租我准备好了。”
可赵德里却神色紧张的打量着他,门外的左右两边突然冲进去的两名武装刑警将齐枫曦猛地压在地上,然后,一个沉重而有节奏的脚步走进狭小的地下室。
“章教授,您看是这孩子吗?”在后面的刑警队长陪同下,一个熟悉的木雕般刻板的面孔出现在门口。
“没错。就……”章教授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健朗的身躯扑倒在地,晨好像嗜血的野láng一样扑上去咬住了章教授的脖子,大量的鲜血从章教授的颈部涌出来,将地下室的门口迅速的染成一片殷红。
“赶快把他拉开!!”在刑警队长的命令下,后面跟进来的7、8个人也扑上去尽力将两个人分开,最后总算用电棒将晨从章教授的身上拉了下来,这个时候倒在地上的章教授已经昏迷不醒了。一时间屋内乱成一团,刚才压住齐枫曦的两个人也慌忙将他的手反铐住,跑出去开警车要将教授送到医院。
齐枫曦在一片混乱中慢慢的挪到晨的身边,靠在他的耳边用只能一个人听见的声音低喃说:“晨,我要离开一段日子了,你记住千万不能死,不管多长时间,我会再去找你。记得了?”
预知到离别的晨,大颗晶莹的泪珠从黑亮的眼睛中溢出: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来?
“很快,只要你活着,我一定再去找你,记得千万不能死……”
一个刑警猛地一用力,将齐枫曦从地上拉起来,gān脆地说:“走,走,警察局。”
晨伸出一只手牢牢的将齐枫曦拉住,另一只手对着押齐枫曦的刑警不停的打着手势:“不要走、带他……不能带他……不能走……”
一抹轻笑浮上齐枫羲的嘴角:“记住我告诉你的话,千万不能忘。”
……
三年后。
每当晨曦的薄雾中露出朝阳的光芒,齐枫曦都会想起晨来,他黑亮的眼睛和露着坚毅的薄薄嘴唇仿佛就在眼前……现在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也许在等两年就可以再见到他了,也许……
“出早cao了。”狱监用电棒敲着每个房间的铁门,一时整个监狱开始嘈杂起来,临chuáng的几个人急冲冲的冲出房间,只为了在拥挤的水房里站上个有利的位置。齐枫曦在这里已经四年了,四年里唯一的外界新闻渠道是每天7点钟的新闻联播,上面挤满了一个又一个或重要或不重要的会议,得不到晨的半点消息,齐枫曦倒是希望那次晨能够咬断章教授的颈动脉,不过即使他死了谁又能保证其他人不会用晨做一些危害他生命的实验……
梁晓洁喜欢听Hip-Hop,常常挂着mp哼些奇怪的调子,梁晓洁还喜欢牛仔,即使上班也常会穿一身牛仔装跑过来,完全不理会旁边的女编辑都是淡雅大方的职业套装;梁晓洁已经20多的人了还喜欢看clamp的漫画,她在一个网上的网名就叫clamp1999……
“乐虞,你帮我把小梁叫过来。”俞主编将手里的新出的一版报纸放下,对宋稿子来的纪编辑说。
等到梁晓洁从主编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堆下周财经版专访人物的资料。
“怎么?你采访陈子翱啊?过眼福的好机会啊。”纪编辑看到梁晓洁正在看关于业丰集团和陈子翱的个人材料时凑过来,看着他在商业杂志上的照片说,“嘿!这家伙长得还真够帅的!”
陈子翱是这两年商界的新贵,虽说业丰集团早就是个大集团了,但是最近一年陈子翱才从他父亲陈建君那里慢慢接手的公司的管理。陈子翱长得的确可以媲美模特明星,而且从未有传出过任何绯闻,与太太的感qíng好的如胶似漆。
“哎,可惜前几个月已经结婚了。”纪编辑叹着气,“怎么好男人都已经结婚了呢!我完了,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