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捏了她胸一下“你快点洗啊,我先去抽根烟。”
季橙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见陈启关了客厅的灯站在阳台抽烟,窗子开了一条小fèng,他一/丝/不/挂,左手端着个烟灰缸,脸上没有任何表qíng。
结实的臀,大腿外侧有一条向里凹陷的筋,在月光下还能隐约看见微微勾勒起的腹肌,季橙默默看着,有点欣赏艺术品的意味。
陈启听到细微动静回头看了看那个裹在白色浴巾里软绵绵白花花的*,还是满眼茫然,却挤出一丝微笑。
“你不怕人瞧见啊。”季橙慢慢走过去,窝在懒人沙发里抬头看他,手上用毛巾揉着头发。
“败败火。”
“净扯淡。”
陈启又望着窗外,淡淡得说“季橙,你在山dòng的那天许了个愿,我听到了。”
季橙不说话了,手也顿住,最终只是轻描淡写得带过“我才没许什么愿呢。”
“你说准吗?”
“什么?”
“你的愿望啊,准吗?”
“那你得问问山里的神仙,我可不知道,我要是许个愿望永远18岁,第二天我一觉醒来重新坐回到高中课堂,一抬头,语文课代表正在发卷子,书桌里的水杯轱辘出来刚好掉到腿上,前桌的男生回头朝我微笑,说我已经睡了两节课了,那种感觉应该很美妙吧。”
“得了吧你,竟说些没溜儿的话!也许你一觉醒来,正在高考的考场上,高数只写了选择题,全都蒙c,你又睡了大半个时间,想死的心估计都有了。”
季橙哈哈哈大笑“要论嘴损,我甘拜下风。”
陈启按灭了烟歪歪头“嘴损咱谁都比不过林洋。”
正说着门铃响了,陈启皱皱眉头走过去朝外面看了一眼,之后回头跟季橙说“赶紧回去穿衣服。”
季橙不qíng愿的站起来“谁啊!”
“说曹cao曹cao就到。”
陈启和林洋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声音开得大,林洋时不时得看陈启两眼。
“说吧,想问什么。”陈启被看得不耐烦,瞪他一眼。
林洋笑得一脸谄媚“我想问问你,小姑奶奶在屋里gān嘛呢?”
“忙着呢。”
“忙啥呢?”
陈启又瞪他一眼“管不着!”
林洋冷哼“你这是,生米煮成熟饭,不好好吃吧,用不用我给你那张嘴撕烂,能好好说话吗?”
陈启又看他“你来gān什么?”
“我没事就不能过来啊,国庆七天都见不着你人影,回来一个礼拜连个电话也不打,今晚叫你吃饭你说有约,我这不是搞个突袭看你有啥猫腻。”
“发现什么了吗?”陈启挑眉。
“发现了!”林洋郑重得点头“发现了个大秘密!某个败类小子居然金屋藏娇,窝在蜜堆儿里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你不也有媳妇?回家跟媳妇热炕头去!”
“我媳妇不跟我热啊,她跟姐妹淘泡夜店去了。”
“小chūn还真是三点一线的生活,上班――回家――夜店,年年岁岁如此jīng力旺盛。”
“她啊,贪玩着呢,再玩两年我再把她肚子搞大,给她锁家里带孩子!”
“到时候谁把谁锁家里还不知道呢!”
正说着季橙关了卧室灯出来看他们一眼笑了笑“完工了。”
陈启点点头“赶紧洗手去。”
季橙麻溜进了浴室,林洋好奇得问“搞什么鬼?”
“要不你去看看?”
林洋站起来朝卧室走,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嘟囔“不会是在卧室里生了个孩子吧!”
陈启见林洋进去,也没开灯,他竖着耳朵听,果不其然几秒钟后听到林洋一声惊呼“卧――槽――”
陈启慢慢踱步进去,看了眼墙面,姑奶奶在刚才画好的灰色锯齿圆形上用绿色画了几个王八,又用huáng色的涂料画了几条小鱼,完全小学生都不如的简笔画,在不开灯的房间借着月光,这墙面上的场景仿佛海底的一个黑dòng,吸引着小王八和小鱼慢慢被漩涡吸进去。
“真是叹为观止……”陈启说完乐了“还好没买夜光涂料,要不然晚上都睡不着觉,天天做噩梦。”
林洋傻愣愣得瞪圆了眼睛“幸亏这房子不是租来的,要不然房东追杀你们一辈子。”
陈启笑了下“我觉得挺莫奈的。”
“莫奈!”林洋探手过去摸摸陈启额头“你特么的是得了爱qíng瘟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