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既然说好喂我的,就请你不要自顾自地喝了。”平淡的语气,其实骨子里,真是锱铢必较了。
“不是已经道歉了吗?”凌卫瞪他一眼,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再次搂住他的脖子。
灌过去的力度,像是打算用酒堵住他的嘴。
酒水传递完毕,舌头又伸了过来。凌涵终于忍耐不住,舔了舔对方的舌尖,口腔里的酒味,湿嗒嗒而软中带硬的舌头,充斥着奇异的qíng色之味。
两条舌头原本是要一触即离的,但抵抗不过磁力,将分未分时,猛然地纠缠在一起,这一吻得很深,很深。
吸吮、舔舐、拉扯——想要把口腔蹂躏到坏掉一样。
身体某个地方,亢奋地昂扬起来。
分开时,两人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凌卫的脸覆上一层无比诱人的浅红色,靠得太近,柔软而温热的鼻息一阵一阵,喷得凌涵下巴痒痒的。
凌涵温柔地凝视着他的脸,慢慢往下滑落到突起的喉结,目前还算整齐的军用领带,被衬衣不料覆盖的胸膛,再继续往下……
忽然脸色微变。
吐出两个字,“糟糕。”
刚才令人忘乎所以的热吻,凌卫松开了手,原本握在手里的酒壶倾倒,chuáng单出现很大一片湿迹。
凌涵立即拿起酒壶查看。
里面的酒,似乎已经一滴不剩了。
说不懊恼,那是骗人的。
简直是懊恼万分。
“抱歉,把chuáng单弄脏了。”
“没关系。”凌涵冷着脸。
这根本,就不是chuáng单的事!
感觉到凌涵要发火,凌卫似乎是依靠着长久养成的本能,有了片刻沉默。
只能说,jīng神剂的药效实在qiáng大,在片刻沉默后,丢掉了理智的将军阁下,又受不了沉默的气氛了。
“凌涵。”
“嗯?”
“我可以脱掉你的衣服吗?”
凌涵猛地抬头。
低落的qíng绪,被某位说话不经大脑的将军,一句话就给重新抬回了最高处。
“为什么?”凌涵沙哑的问。
“啊,我一直都觉得你的锁骨很漂亮。忽然,很想看看。”凌卫羞涩的微笑。
“……”
“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我就等凌谦来,看他的也好。”
凌卫的无心之语,让凌涵脸色微微一沉,但当他意识到发怒只会破坏珍贵的机会后,迅速调节了qíng绪,把注意力转到更让他高兴的事qíng上来。
“既然是哥哥想看。”凌涵想听到长官命令的士兵一样,开始脱衣服。
他具有良好的军人素质,腰背总是笔挺的。
浓黑的眉,过于犀利的眼神,和与凌承云酷似的脸型,结合在一块就是英俊威严的代名词。
因此,当他用永远修建得整整齐齐,很gān净也很有力的十指,脱下军装外套,再缓缓解着雪白的衬衣最上端扣得十分端正的纽扣时,一种俨然自律而又相当yín靡的xing感,令人几乎难以呼吸。
“如果只是要看锁骨的话。”
并没有衬衣完全解开。
只是松开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凌涵修长指尖轻轻拉开衬衣的开口,露出半截蝴蝶般雅致,又隐隐带着力量感的锁骨,黑眸淡淡向凌卫一瞥。
“好看吗?”
锁骨恰到好处的微凸弧度,透露着色qíng而不失庄重的yù望。
凌卫用宛如孩子般的澄净眼神,看得很入迷。
很久以来,他都不太明白弟弟们为什么如此沉溺于把他剥光的乐趣中,实际上,在凌卫个人的认知中,不管是继承了妈妈美貌的凌谦,还是继承了爸爸英气的凌涵,都比他要迷人多了。
今日的凌涵,尤其如此。
“还要再多看一点吗?”
凌卫不假思索地点头。
把衬衣拉开一截,向将军做着身体展示的凌涵,动作和言辞都令人想起从事某种特种行业得人士,然而叫人惊讶的是,正在这样做的他,依然能保持冷冽清淡的军人感。
这种矛盾体现在他身上,尤其令人血脉贲张。
“我的身体,不接受免费参观。入门票,嗯 ,就用哥哥身体兴奋度来换吧。”
凌卫正在思索这句话的意义,凌涵的手臂蓦然伸过来,覆在他的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