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外面有约,不去不行。你好好休息,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
夏斌仍没缓过来,撑着桌子直喘气,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我没事……”
“别硬撑,有事打电话给我。”邵晟扬重复,“就算我在美国,打穿地球也要回来看你。”
邵晟扬最近公务私务都繁忙。于公要准备新戏,于私要探亲访友。他有不少老同学老朋友在希宏市发展,一听说邵影帝来本市了,个个都邀他出去吃饭。邵晟扬常常下了一个酒席就赶去另一个酒席。昔日友人如今大都混得有头有脸,席间觥筹jiāo错,宾主尽欢,免不了客气俗套向邵晟扬递烟。邵晟扬总是摆摆手:“戒了。”
“戒了?从前咱俩躲在厕所抽烟的时候可没想到有今天!”
“公司要求,没办法。毕竟是公众人物,得注意形象,现在国家倡导这个嘛。”
“哎哟想不到当大明星还有这么多规矩,还不如我们小人物呢。”
“你要是算小人物,那我就是糙台班子唱戏的啦!”
友人们也不勉qiáng他,自己在旁边吞云吐雾,邵晟扬闻着味道都流口水,烟瘾也被勾起来。不过他别的没有,自制力却绝不差,说不碰就不碰,再加上他答应夏斌不再吸烟,就绝不犯戒。
忍到回家,他拽起夏斌就往chuáng上去。依照他们先前的约定,邵晟扬烟瘾一犯就“抽”夏斌一顿,不过不是用鞭子皮带,而是用下面那根东西“抽”夏斌后面那处。
常常是邵晟扬在书房看剧本,突然就叫夏斌过来,把他按在书桌上gān一顿。或者夏斌正在努力学习厨艺,邵晟扬悄无声息地走进厨房,把他压在橱柜上gān一顿。(夏斌最后也没学会什么厨艺,两人晚餐只能吃一堆焦糊的炒菜。)夜里醒过来,邵晟扬心痒难耐,就摸上夏斌的chuáng,直接把他从睡梦中gān醒。后来两人gān脆也不分chuáng了,夏斌搬进邵晟扬卧室,和邵晟扬睡在一块儿,方便行事。
“我说你瘾头怎么这么重啊?”夏斌正全神贯注跟乔铭易打线上游戏,冷不防被邵晟扬拉走。乔铭易在耳麦里叫:“老夏快快快奶我一口!咦你怎么不动?人呢?掉线啦?卧槽我扑了……”
邵晟扬把夏斌推上chuáng,居高临下骑在他身上。“烟瘾戒了怕是要得xing瘾。”他笑着脱掉裤子,“要不你选一个?”
夏斌咬咬牙,四肢一摊,一脸英勇就义的表qíng:“你来吧。”
他发现只要自己老实听话,邵晟扬待他就好一些,虽然嘴上常常还是刻薄,但再也没动过粗,chuáng上也温柔许多。有几回做完后发现他没反应,邵晟扬竟然用手帮他打出来。他还记得夏斌喜欢怎样的做法,哪里敏感,稍微摸个两下夏斌就qíng难自已。做完后两人挨在一起睡,有时夏斌睡得稀里糊涂,半梦半醒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从前,枕边躺着他顶英俊的小qíng人。清醒之后记起他与邵晟扬之间真正的关系,心底不由空空落落的。
所以他gān脆不跟邵晟扬jiāo心,除了必不可少的日常对话,他就再也不跟邵晟扬多说什么,没事儿躲进房间玩游戏,跟乔铭易畅游虚拟世界以麻痹自我,邵晟扬要做,他不反抗,但也不迎合,态度可谓相当消极。
邵晟扬不由分说剥掉他衣裤。他们之前xingjiāo都是背入或者侧入,夏斌被邵晟扬按着,动弹不得,身上难受,心里也憋屈。邵晟扬一边cao他一边在他耳畔念叨yín词làng语,他羞愤得满脸通红,幸好邵晟扬看不见,所以他觉得这姿势挺合适。
夏斌以为这次还是老规矩,于是扭着身体想翻身,却被邵晟扬拦住。
“咱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呢。”邵晟扬挤进他双腿之间,蓬勃的xing器抵在他入口处。
夏斌一惊。邵晟扬今天怎么转了xing,要正面肛他不成?!
“从后面行不行……?”夏斌惊疑不定地问。
“不想看我的脸?”邵晟扬一挺身楔了进去。夏斌仰起头喘了一声,因为已经习惯了xing事,所以不怎么疼。
他还是第一次跟邵晟扬面对面做爱——以前不是没有过,但他都在上面,在下面还是头一遭。邵晟扬那双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竟让他不好意思起来。他想gān脆闭上眼睛吧,可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往邵晟扬身上去,像有无形的磁铁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