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月斜斜一笑,宁星恶狠狠的表qíng顿时就碎成了一地渣渣,因为梁丘月直接动手解起了宁星的衣服。
宁星下意识的就想抬手给梁禽/shòu一巴掌,但是没,抬,起,来!
宁星的心顿时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又试着动了动腿……宁星的心像是沉进了冰窟窿下面的寒潭。这个滚蛋王八蛋,衣冠禽/shòu,卑鄙小人,居然给自己下药了!
“你他妈……给我下了药?”宁星气极之下,忍不住飚了脏话。
梁丘月听见宁星骂人,挑了挑眉,没没想到宁星这样看着斯斯文文的人,居然也会说脏话,宁星令他意想不到地方,还真是还真越来越多了。
梁丘月微笑着,冲宁星抛了个风/骚的媚眼,把脱掉的衬衫,扔在地板上,梁丘月又慢条斯理的解起了宁星的裤子。
宁星快要呕出一口心血,这个畜/生王八蛋,宁星用尽全力挣扎,只能让浴缸dàng起很小的水花,根本连大làng都翻不起来。
梁丘月依然不紧不慢的节奏,又退下了宁星的裤子,宁星紧紧闭眼睛,唇都要咬出血了,又羞又怒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梁丘月看着宁星一脸的包羞/忍耻,忍/rǔ含垢,看着宁星快要咬破的嘴唇,舔了舔嘴唇,低头就吻了上去。
宁星瞬间睁大眼睛,迅速反应过来正在发生什么,死死闭住牙关,梁丘月哼笑出声,一手钳住宁星的下巴,没费什么力气轻轻一捏,就不不由分说不容拒绝的闯进宁星的嘴里。
“嗯……嗯……弥,望,把刀”(你王八蛋。)
梁丘月吻的很舒心畅意,很销魂蚀骨,直到宁星再也咒骂不出来,才放开他。
宁星喘着粗气,闭着眼睛,眉头紧紧蹙着,快要气死了。
然而他没气多久,就猛然感觉到梁丘月正在剥离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的内/裤……
宁星快要急哭了,双腿微弱的乱蹬,于事无补。
梁丘月贪婪的欣赏宁星的身体,用眼睛jian/污了无数遍,开始动手给宁星洗澡。
关键部位反复停留,狎呢的抚摸,宁星气的手都发抖了,个王八蛋死变/态色/qíng狂。
“你把我打昏吧。”宁星实在不能忍受自己意识清醒着被猥/亵,还完全无能为力。
“不要”梁色láng舔舐着宁星的耳朵,“我要听你叫。”
如果现在宁星手里有一把手术刀,有力气,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王八蛋死变态大色láng给刨开,把他的心割下来fèng在肺子上,肝挖出来塞进胃里,再把肠子都抻开打个蝴蝶结。
梁丘月在宁星来之前就把自己洗的gāngān净净香喷喷的了。
梁丘月把他自己的衣服褪尽,然后把宁星从浴缸捞起来,放在洗浴柜子上,因为站立不住只能上身趴在柜子上,这个母/狗一样让人想死的姿势,他妈的梁丘月。
“他妈的你……啊!你妈……的”
真他妈疼,梁丘月用手指给宁星扩张,未经/人事的蜜/口紧致的无法想象。
宁星疼的站不住,梁丘月就用一只手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急急的做着扩张润滑。
宁星疼的,气的,羞的,浑身发抖,已经站不住了,他想掐死梁丘月。
“啊~~~”一声惨叫。宁星顿时脸白得活像一个吊死鬼。
“啊……”梁丘月慡的已经忘了宁星是第一次,丝毫不怜香惜玉。
梁丘月觉得自己疯魔了,直接火力全开,剧烈的冲刺,根本按耐不住,宁星只能咬着已经出血的嘴唇,拼命压抑自己不叫喊出声来。
“嘶……呼……嗯……你真紧……呼……”
宁星只是偶尔被顶的狠了,才闷闷的哼一声,梁丘月却哦。哦。啊。啊个没完没了,一个大老爷们叫/chuáng,宁星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在上面的大老爷们叫/chuáng,还叫的风/骚/yín/dàng富有节奏,听着全身都起jī皮疙瘩,头皮发麻。宁星只想掐死他,捅死他,踹死他。
梁丘月如愿以偿的,翻来覆去的,里里外外的,前前后后的折腾了宁星不知道多少次,从浴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直到宁星的蜜/xué流出血丝,梁丘月才意犹未尽的罢手。
而宁星?早就昏过去了。
☆、爱恨痴缠七--往事不堪回首
宁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稍稍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每一处都像是拆散了重装的一样,尤其是后面,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要失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