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悄无声息的跟踪,发现宁君到死都不想让宁星知道的秘密,而这肮脏不堪的秘密到底会是为了什么,宁星想都不用想,更是再清楚不过。
宁星没有戳破,什么都没问,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蒙在被子里哭了一次,没有失声,只是默默的泪流满面,哭过之后,依然一如往常。
宁君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就什么都不会知道,宁君想让他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天使”,他目前没有能力,那他就暂时按照宁君的想的,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天使”。
可是梁丘月硬生生的闯进宁星的世界,用更加卑鄙无耻的手段qiáng要了他,绑架,下药,qiáng/bào,录像,威胁,如果这一切宁星都可以当作被个疯狗咬了一口,可是梁丘月最后他用宁君威胁他,他就不得不妥协,不得不答应一个哪怕没有期限的耻rǔ。
宁君是怎么qiáng忍着恶心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宁星现在感同身受,却又不及万一,被人推进火坑,你还可以怨恨,自己跳进火海,却要咬碎牙齿,咽下肚子。
宁君已经为了他把自己毁在了一个gān瘪恶心的老女人手里,他不能让梁丘月再毁他一次,他怎么舍得让宁君被别人诟病耻笑?
如果说这世界上除了化为一ghuáng土的宁愿之外还有什么宁星爱的,那就只剩下宁君,虽然他给的爱从来不是宁君想要的那种。
在宁星的心里,梁丘月和那个恶心的老女人李玉洁如出一辙。
他不会去埋怨咒骂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为什么宁君和他,甚至天使之家所有的孩子,从小到大如都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现在只行差踏错一步,就得降志rǔ身,宁星从宁愿死在车轮下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守法朝朝忧闷,qiáng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值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
佛祖都说没辙,他能怎么办?
“还有……”
宁君的眼睛依然闭着,他现在实在不想看到梁丘月,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不然以后会很麻烦。
“以后……不能用药”宁星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每次只能一次。”
梁丘月看着缓缓蠕动的被子,笑了,刚才还战战兢兢的怕真的把宁星bī急了,不管不顾了,这次是真的开心了,宁星太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肥
☆、爱恨痴缠八
五年了,整整五年,从24岁到29岁,一个人最青chūn最朝气蓬勃的日子,本该肆意快活自由自在的日子,宁星却用这本该美好的五年,给梁丘月做了整整五年的男宠,男jì,xing/爱备用品。
宁星不可能不恨,也不可能不怨,他怨梁丘月本该厌烦疏离,如今却越发的有抵死纠缠的架势,他恨自己习惯了梁丘月生活中的无微不至,恨自己每次听见梁丘月轻轻松松的就飘出口的“我爱你”时,除了觉得可笑,觉得恶心,觉得憎恨的同时,居然会有那么一丝丝一缕缕零零星星不可捕捉的心悸。
宁星觉得自己真是他妈的有病,他不允许自己对梁丘月有一丝一缕一毫一厘的动摇,他痛恨这样自甘下贱的自己,更痛恨不休不止不停不歇纠缠了自己五年的梁丘月。
其实谁也不能说宁星自甘下贱,不能说他居然会对曾经qiáng迫禁锢自己的人,有了那么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好感,任谁和一个人相伴了五年,哪怕并不甘愿,哪怕同chuáng异梦,都不可能不改变,不可能不以习为常,
习惯是最可怕的一件事,他会不经过你大脑的允许,私自支配你的肢体,做你只要蜻蜓点水过一次脑子,就永远不可能做的事。
宁星下班回到公寓,拿出钥匙才想起梁丘月已经换了锁,由于宁星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瞳孔识别”快赶上半个公寓了,梁丘月就从善如流的选择了一个稍微便宜一点的指纹识别。
进屋之后,宁星就被屋子里的qíng景惊得一愣,梁丘月回来了,屋子里没有开灯却点了一屋子的蜡烛,桌上是玫瑰,牛排,红酒,烛光晚餐?
梁丘月依然是那一副笑意盈盈的的虚伪嘴脸,声音也是雷打不动的温柔。
“星儿,快来,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五周年纪念,我特意等你回来吃饭,饿死了。”
听到“五周年纪念”宁星正不大qíng愿往桌边走的脚步一顿,随即心里不由的嗤笑,纪念?纪念什么?纪念你五年前是怎么用卑鄙无耻的手段qiáng迫我?呵……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