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下扫,两团波涛汹涌的软ròu,看着就碍事,在往下就……居然比宁星的大腿还粗?关键是一定没把儿。
“没把儿。”梁丘月这么想的,一句话就这么从脑子里飘出来了。
白皎一脸不知所云,“嗯?你说什么?”
梁丘月看着明显一脸懵bī的白皎,斜斜一笑。
“我妈都和你说什么了?说没说我喜欢带把的?”
白皎在国外自然是什么世面都见过的,在国外同xing恋很普遍,早就不是什么稀奇古怪惊世骇俗的事了,对于梁丘月的所作所为也找人查了个底掉,对他玩男人更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生在“帝王家”还能期望梁丘月生长成什么圣洁的雪莲不成?
她们这些商家子女,结婚还会看什么人品德行?只要家世好,不是穷凶极恶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就算是金玉良缘了。
但饶是白皎做足了心里准备,几乎是在心里罗列了应付梁丘月突然发难100条,也让梁丘月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句横冲直撞的“带把的”,给撞了个七颠八倒支离破碎了。
也算在上流社会污汤秽水里翻滚游弋过的小油条白皎,硬生生一副活活被晴天霹雳过的表qíng,愣在了梁丘月还游离在自己双腿之间嫌弃的眼神,和一句“带把的”戏谑里头。
但是污汤秽水培育出来的上流社会的王子公主,每个人的心理素质和特种jīng英相比也不遑多让,只是怔愣了一小会,就转瞬之间又给自己画了一副面皮。
“呵……”白皎gān笑了一下“你真能闹。”
梁丘月也笑了,心道这个女二货心理素质可真高,心也够宽,无论是做qíng妇还是做老婆,在他这样的家庭都是首选极品,怪不得得了老妈的青眼。
可是从自己第一次释放在一个小男孩身上的时候开始,梁丘月这一生从来没想过要结婚,和女人结婚滚chuáng单?恶不恶心,那感觉只要一想起来,就和大马路上碰见两个老大妈忘qíng的啃在一起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相反白皎倒是对于梁丘月这个不靠谱的结婚对象很有好感,人品不好人家有钱啊,玩男人可人家有钱啊,态度轻慢可人家有钱啊,哪怕婚后貌合神离可人家有钱啊,一个钱字,白皎就决定了,就算结婚以后要守活寡,她也认了,多么合适啊。
白皎家里白氏集团也是y市数得上的房地产大亨,按理说白皎不至于长成真么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钱串子。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白皎的父亲白马龙,爱博而qíng不专,属于全面撒网重点选拔的类型,稍稍有点姿色的自荐枕席,一律来者不拒,白马龙人生对qíng人奉行四条准则 。
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这四条准则堪比白家的金科玉律,神乎其神妙不可言的,扼杀了一gān凭借着生了白马龙的孩子,就痴心妄想的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步登天的土jī们。
那些怀抱着,手牵着,白马龙遍地撒网的孩子,慷慨陈词声泪俱下的跑到白家,图谋不轨想要抱大腿的土jī们,往往会被昔日爱恋缠绵,难舍难分的白马龙轻飘飘一句,“我什么也没说过给你啊?”给活活堵的理屈词穷,哑口无言。
但是孩子确实会留下的,并且会真心实意的好好供养,就只是这样,还是导致了自荐枕席以身相许的“飞禽走shòu”,前赴后继无止无休。
其实白马龙从前是一个非常板板四十六的男人,和妻子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学毕业就理所当然的走到了婚姻的殿堂,生了白皎之后更是qíng比金坚,然而老天爷怎么会舍特成全这样的天伦之乐,于是白马龙毫无意外的中年丧妻,以致一度消沉不已。
可是家里尚有幼女需要供养,只好化悲伤为奋斗,没料到妻子死后事业开始化腐朽为神奇风生水起,越做越大,最后可能是中年丧妻的白马龙害怕晚年丧子,突然就梅开二三四五六七八……度了。
白皎其实是并不恨他爸爸的,还理解纵容他爸爸,白马龙虽然花的色彩斑斓,却再也没有娶妻之意,颇有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苗头。
可是日久天长白皎要疯了,家里人口越来越多,庶弟庶妹一度令人发指到每半年就有新“货”,简直有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势,家里的亲子鉴定保险柜都要放不下了。
白皎是喜欢“小”男孩的,平日里想要找个小男孩消遣一下的时候,总会想起他荤素不忌生冷不理的父亲,然后qiáng迫症一样把人家小男孩家里,重点是他妈妈查个底掉,然后还会怀疑是不是亲生的啊,万一是捡来的怎么办,生怕一个不小心罪该万死十恶不赦的睡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小弟弟,自己以后就没脸去见huáng泉之下一生单纯天真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