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想这样,可是……可是星儿他……他那方面特别冷淡,工作又特别忙,每天回家都要半夜,每次都一脸疲惫,我也不舍得再折腾他。”
刘光;“……”
搞了半天是yù求不满……刘光是知道梁丘月的,那家伙那方面特别jīng神,没和宁星在一起的时候,更是没有节制,最高记录是一晚上弄瘫了三个,太子/党们背地里都叫他梁猛。
宁星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禁yù气质,梁丘月最开始迷恋的恰恰也是他这种气质,可是谁也没想到,这禁yù的气质,是真的因为禁yù而营造出来的。
可是任谁也不能因为yù求不满,就肆无忌惮的出轨,欺骗。
刘光的内心其实是偏向宁星的,刘光的爷爷,前年心肌坏死,正是宁星亲自主刀,11个小时,等手术完成,宁星从手术室出来,脸色比病chuáng上,刘光的爷爷脸色还要苍白,当时家族里人心溃散,人还没死,就因为遗产分割不均,在手术室外面,吵的昏天暗地,刘光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老爷子待他比他父母还好,感qíng很深厚。
宁星这也算是对刘光有“救命之恩”,他不可能不偏向,更何况梁丘月用什么样的手段得到的宁星,刘光比谁都清楚。
若是梁丘月对宁星只是玩玩,刘光早就想办法帮宁星脱离苦海了,奈何梁丘月对宁星这么多年,从最开始的新鲜,早就演变出了感qíng。
要不然,那可是堂堂梁氏,那是跺跺脚,y市都要颤三颤的梁氏唯一继承人,简直就是钻石皇冠的皇太子,怎么可能因为心疼小qíng人工作累,没兴致,而只能出外头打野食儿,还不能明目张胆,只能偷偷摸摸的。
梁氏当家是梁丘月的父亲,老人家家里家外三个妻子生了三个女儿,最后弄了一个小四,才得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吓着,娇惯的不得了,好在梁丘月倒没像,没人修剪的小树一样,长歪长残,没有长成飞扬跋扈的糙包,家族生意也打理得风生水起,就是有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毛病――玩男人。
这个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在满y城的太子/党里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毛病,家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年纪到了,跟家里物色的人选结了婚,心自然也就收回来了。
刘光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忍下了,毕竟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是刨肚子做下水汤,还是继续偷偷摸摸打野食,刘光都无能为力。
刘光一番话,虽然没有什么实质xing的作用,但是却鬼斧神工的,把梁丘月身体的yù/火给浇灭了,没心思再找小男孩了,梁丘月看看时间,已经快到12点了,宁星这个时间也该回家了。
“我回去了,回见。”梁丘月说完直接站起来往蓝颜门口走去,梁丘月低着头,将将要出门口,被迎面进来的人撞了一个趔趄,只撇了一眼,就把马上要脱口而出的咒骂咽了回去。
这人是梁丘月活到现在为止,鲜少不想去惹的,两人面无表qíng的对视一秒,就都飞速的转移视线,谁也不想认识谁一样错身而过。
走到了车前,梁丘月才恍然想起,车钥匙,车钥匙落在了沙发上了,感叹自己最近可能是年纪大了,记忆力也开始时不时的偷个小懒了。
其实梁丘月年龄并不大,今年满打满算也才32岁,正是一个男人jīng力旺盛,风华正茂的好年纪。
梁丘月返回蓝颜取车钥匙,刘光已经离开了,并把沙发上钥匙,都转jiāo给了吧台,叮嘱要是看见梁丘月,就直接给他。
吧台的小哥,也是在这里做了挺久了,自然这些太子/党,也全都认识,所以梁丘月刚一进门,吧台里的小哥就开口叫他;
“梁哥,这儿,你钥匙都在这。”
梁丘月绕过坐在吧台一面摇晃着酒杯一面打电话的男人,拿起车钥匙,就直接走了。
吧台小哥扫了一眼吧台,就发现吧台上还剩了一串钥匙,刘光jiāo代两串都是梁丘月的,一串车钥匙,一串应该是家门钥匙。刚想开口喊梁丘月,却发现人早就走没影了。
梁丘月开车,一路回到闹市区的小公寓,公寓是宁星买的,正对着一条商业街,平日里喧闹叫卖,声音特别大,梁丘月送了宁星大大小小四个别墅,都是风景秀丽,治安良好,物业更是一流,而且还都离宁星上班的医院不远的天价地段。
每次都是绞尽脑汁的jīng装修后,屁颠屁颠的送到宁星手上,宁星都只是浮光掠影淡淡扫上一眼,就随手丢在柜子里,也不去看,也不签字过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