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姜淳渊,理所当然的变得淡定从容。
心不再飘浮在虚无里,空落落无法着陆。
姜淳渊一早起chuáng,做了早餐温着,没到上班时间就赶去公司。
九点上班,才刚七点,大厦里空旷寂静。
入夜闭了门窗,早上还没透气,空气cháo而闷。
姜淳渊进了办公室,先开窗,转身时有一瞬间的惊诧,随即微微一笑。
“怎么这么早来上班?”
“猜你今天会来得很早,所以过来通风报讯。”郑谷雨笑道。
深咖啡色亚麻长裙,粗糙生硬的料子,行动间,却令人想到“飘逸”。
姜淳渊的目光在她的裙子上停顿了两秒。
“好看吗?”郑谷雨扯起裙摆,大转身,裙摆如波làng起伏。
“很不错,你介意跟小舒撞衫吗?”姜淳渊笑了笑,走到办公桌前,摆好电脑,按下开机键,口中道:“不介意话,告诉我在哪买的,我给小舒买一条蓝色的。”
“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这几天没见攀舒穿过重样的,你真够二十四孝老公的。”郑谷雨笑,走近办公桌,一只手支在桌面上,“贺美娜昨天jiāo接工作很不qíng愿,看来对你死心不死。”
不死心也得死心,如果查出六年前的qiáng-jian未遂案跟她有关,他不会放过她。
姜淳渊抿了抿唇,眼睛如鹰鸷鸟,锐利凶狠。
郑谷雨出神看他,半晌,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溜达一圈就为了说贺美娜不死心一句话,姜淳渊有些莫名其妙。
电脑开机已毕,专心一意处理起公事。
没去细想。
他爸住院,中恒的担子尽压在肩膀上,这两日还得腾出时间想法陪攀舒,要尽快见到攀永。
千头万绪,乱麻缠结。
忙忙碌碌几小时,中午时,接到好消息。
卓树声找到贺美娜开着姜淳渊的宝马车离开帝豪打酒店的证据。
“你现在到银河湾我家去,我马上回家。”姜淳渊关机,往外走。
行动如风,头发后翻,衬衣紧贴到胸膛上,高挑xing-感。
卓树声的路虎车在别墅门外熄火。
昨日雨中开了几个小时,来不及洗车,车身沾满泥垢。
姜淳渊紧跟着回来,下车,瞟了一眼,走过去,踢了踢车轮,说:“回头把车洗一洗,跟流làng狗似的。”
“你的事,我倒比你沉不住气。”卓树声失笑。
进门,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
餐桌上摆着橙汁排骨、广式烧填鸭、麒麟鲈鱼、什锦冬瓜盎。
“你们是狗鼻子啊!”攀舒在餐桌前,抬头,微微笑。
浅浅的一笑,眉眼异样鲜活,如酒,暗暗生香,如花,色染枝稍。
卓树声愣了一下,低声说:“我怀疑你是不是有魔法杖,可以变丑为美。”
姜淳渊自豪地笑。
他的小舒一直那么美,从没丑过。
“吃饭,边吃边谈。”他招呼卓树声,阔步走向餐桌。
“有好消息了?”攀舒问,一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头。
卓树声点头。
“绑架案铁证如山,贺美娜逃不脱律法制裁。”
贺美娜看来跟帝豪的保全部打过招呼,那一晚的监控有一段时间摄像头对的是死角。
卓树声没能查到贺美娜开着姜淳渊的车离开的监控。
推算了一下宝马车离开和开回来的时间,卓树声将有可能跟贺美娜错身相对的车的车牌号都记录了下来,挨个找车主了解qíng况。
有一辆奔驰汽车在贺美娜开车离开时相遇,她上坡出停车场,他下坡,车速都不快,男人对美女都敏感,车主很是定睛看了贺美娜一下。
贺美娜当时破口大骂:“没见过女人么?回去让你妈把你重生一次。”
奔驰车的车主也是个有钱的主儿,向来女人捧着的,不过瞥一眼被骂得这么难听,气得熄了火下车,要跟贺美娜理论。
贺美娜没停车,加大油门,喷了他一头一脸的汽车尾汽。
男人和qíng人约会的,闻着自己身上的油烟气,大感扫兴,不想在qíng人面前失了风度,qíng人还没来,在停车场调转了车头离开,回家洗澡换衣服。
等男人打理得香喷喷再次过来时,巧了,他停好车熄了火尚未下车,贺美娜开着改装过的宝马车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