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秦思晋级了决赛,再过半个月等决赛宣布出线成绩,到那时候他就没法再逆天改命了。慕野是想将他囚禁到那个时候吧。
以前,也是这样bào力的囚禁过他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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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个小时,楚云就赶过来了。乍一看屋子里空dàngdàng的,还以为是要拆迁呢。
“怎么会这样?”
楚云一看见男人毫无生气的躺在chuáng上,眉头紧紧锁起,才一天不见,昨天男人bào怒下pào语连珠的一幕幕还清晰的映在脑海中,现在却好似被人空了一切,了无生气。
他蹙眉略带质问的目光看着慕野,后者却没有给他过多的解释。
李泽瑞悄悄拉着慕野退到一边,楚云顺势把房门给关上了。
“喂,你小子怎么回事儿!”李泽瑞责怪他:“你怎么把人搞成这样?你昨天还要死要活的把人留在身边呢,就是这样留的?我现在有点同意我家小楚的看法了,你这是谋杀未遂吧。”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慕野靠着墙壁连抽了好几根烟,“他想离开我。”
“你他/妈这样对人家还不离开你难道有受nüè倾向?”李泽瑞看神经病一样看他:“我要是这样对小楚,他估计得一刀捅死我。”
慕野颓然靠着墙,闭上眼一言不发。
楚云虽然一向不太喜欢纨绔子弟,但自从跟李泽瑞在一起后,对方所表现出来的体贴qíng意,消散了不少他对纨绔子弟的偏见。再加上与乔涵也算相处过几次,此时看到一向傲慢而骄傲的男人,一夕之间变成这样,着实有些心疼。
上药的间隙,他犹豫的问:“他……打你了?”
否则这胸口上,以及身上的擦伤是怎么来的?
乔涵目光动了动,视线却是停留在对方的医药箱里,在楚云背过身开门时,迅速的从医药箱里偷了一把剪裁纱布用的小剪刀。
楚云收拾医药箱的时候只是顿了顿,却什么都没说,乔涵知道他应该是猜到了,毕竟医药箱是他每天都在使用的,里面再小的东西也会记得一清二楚。
“我给他上药了,过几天就会好,尽量不要动气。”楚云忍不住斥责了一句:“你下手太没轻重了。”
慕野沉默以对。
楚云又细致的叮嘱道:“只是低烧,让他多休息下。如果执意不喝药,就别bī他喝了,不太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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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楚云与好友,回到房间坐在chuáng边一动不动的注视了男人的背影很久,又沉默的起身去厨房做饭。
他把弥漫着香味的饭菜端到chuáng头柜上,喊男人起来吃,没有回应。他试图喂他,对方也不张口,更甚的时候会把饭菜打翻,然后看着他卑躬屈膝的弯腰去捡,男人就在一旁冷冷的笑。
慕野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理不通,武不能,劝哄都没用。
一天下来,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jiāo流,一个心甘qíng愿的挨打,另一个却连打都懒得打。
夜晚,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从背后进入男人的身体,卖力的耸/动,灼热的吻落在男人密布着细汗的后颈,彼此之间看不到对方的脸,沉默的xing/事更似一场无声的抵抗。
毫无回应,男人不再回应他,再多的热qíng都被一盆冷水浇的透心凉,他bī迫男人发出的少有的几声呻/吟,也都是夹杂着不甘与屈rǔ,而不再是欢愉的享受。
他翻身双膝跪在chuáng上,架起男人的双腿,亲吻对方笔直修长的大腿根,一路吻到腿弯、脚踝,最后是他蜷缩起来的脚掌脚趾。
他触碰的每个地方,都是男人的敏感点,曾经对方会因为他的热qíng,而畅快的大叫出声,彼此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chuáng/事。
而现在,男人只会紧咬着唇瓣阻止口中溢出的呻/吟,被动的承受他凶狠的撞击,像一具死尸任他为所yù为,不给予任何回应。
jiāo/合的喘息纠缠中,他一边挺/入一边摸索着男人的耳廓,伸出舌尖卷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敏感的地方,他狠狠的撞到底,粗/壮的xing/器摩擦过那敏感的G点,如愿以偿的听到男人齿fèng中溢出的一声呻/吟。
慕野双手紧扣住男人的手指,按在枕侧,任由自己的感qíng泛滥,将自己沉溺,贴着男人的耳朵一遍遍的说:“乔涵,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不要离开我。再……再爱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