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一脸吃瘪的表qíng,靠失忆了还这么yīn险!好兄弟看上的人果然都不是池中之物!这是引火烧身啊!让你嘴贱!
他支支吾吾半响,望天说道:“我就想着吧,秦思不是个画家吗?那手……你懂的啊,乔涵的手也差点废了。”
慕野将目光落在乔涵差不多快要痊愈的手上,眸光微微沉了几分。
出乎意料的,他道:“你说得对。”看向另一个人,冲保镖道:“去把吴厉的手给我剁下来。”
魏恒继续添油加醋:“喂喂喂,他可不是画家啊……”
“乔涵的手是他伤的。”慕野话音微顿,像是征询意见般看着乔涵:“你觉得可以吗?”
男人懒洋洋的一笑:“可以啊,但是估计剁手流的血太多了,伤口太大也不好包扎,万一死了呢?”
“那你的意思是?”
“唔……切指吧。据我所知,画家最重视的就是那双手了,十指连心嘛,也比较痛……”
这句话似曾相识,慕野悲哀的想,他果然没有失忆,或者说宁可假装失忆,也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纠缠。
同时又有几分庆幸,如果他真的失忆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这个恶鬼!”秦思回光返照般再次剧烈挣扎起来,一脸的血迹:“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不死!你活着就是个祸害,冷血无qíng,残bào无道!你今天切我手指,总有一天也会被人剁掉手的!”
乔涵漫不经心一笑:“无所谓,我没什么追求,靠这张脸混口饭吃就行了。真可惜,你连靠脸吃饭的资本都没有了。”
“慕野,还是你亲自动手吧。”
秦思抓狂的尖叫道:“疯了,都疯了!都是残忍的恶鬼!你们都不得好死!”
他的jīng神显然处在崩溃的边缘,眼神都变得有些恍惚不正常。在此之前,在蓝色会所里的那段日子,就已经为他的jīng神创伤埋下了严重的隐患。
***
第一声惨叫响起的时候,乔涵厌恶的皱了皱眉。
“能不能堵住他俩的嘴?吵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猪呢。”
保镖立刻将一条毛巾塞进对方的嘴巴里,阻止对方惨叫出声,徒留剧痛到痉挛的身体及涕泪齐下的呜咽声。
慕野从来不是善类,只是针对熟悉的人,很少翻脸。而秦思更是他曾藏在心窝的人,看到的从来只有他的好,不曾见过他残忍无qíng的一幕。
相较此刻来说,以前经常与乔涵大打出手,真显得如同过家家一样了。
他面不改色像个奉行命令的冷硬机器,以前表现的有多关切,现在就有多狠厉。
由于在军队里受过特训,对这种刑讯手段所用的伎俩十分熟练,切下来的手指切口平平整整,连一丝的二次伤口都没造成。
魏恒惊叹道:“阿野,你真是……毫不留qíng啊。”
慕野没理他,秦思已然痛昏过去了,但是他依然坚持完成了‘命令’。将那十根修长的手指,从掌心第二指关节出完整切下。
可待他转头去看乔涵的时候,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沙发上睡着了。
魏恒比了比手势:“太血腥,估计不想看。”
慕野摸了摸脸上溅到的血迹,冷着一张寒冰脸去厨房洗gān净了血,将那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的男人抱进了卧室,并吩咐道:“阿恒,帮忙腾出一个封闭偏僻的地下室关着他俩,再请个嘴巴严实的医生来看看,别让人就这么死了。”
他把乔涵抱到chuáng上,额头相抵,沉默良久,还是忍不住低声道:“别装了,睁开眼睛吧。”
然而男人没理他,翻了个身,把假睡当做真睡进行到底。
慕野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给对方盖好薄被,吻了吻男人的耳垂,嗓音低哑道:“随便你吧……你想怎么做都行,我把他俩关在地下室了,不会让这两人轻易死掉的。乔涵,我这样做,你感到解恨吗?”
没人回答他,他垂下眼帘,自言自语:“不够,还不够……我知道,你会永远恨我的,不会……原谅我的。”
――永远不会,再原谅他。
☆、不会再相见了,阿野。
如果知道这一夜,就是永别,他一定不会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