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宝正在揉膝盖,十一姐喜欢踢人腿弯,这可不是个好习惯,真心疼:“没有,我们那有晨练的习惯,老人小孩清晨五点钟到村广场集合,小孩都是被老人练出来的。”从开始到出师,寒暑不能缀,雨雪不停。
“切,不是学的太极拳吧,还想和你比划比划来着,算了,不欺负你了。”
米宝扬头:“少瞧不起人,老年人教的就只能是太极了?就算只打太极,我五分钟也能撂倒你。”
这种话,简小虞不应战简直不是男人,于是你来我往的两人就定下了一周后的比武计划。
宋河正在伺候着自家媳妇儿吃水果:“呦,要比赛啊,有赌注吗?”
“当然有,”简小虞还招呼大师兄题师兄压赌注:“稳赚不赔的买卖,来来来,一个是专业黑带,一个是广场太极,和广场舞同级别的,稳赚不赔的买卖,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耶。”
别墅的雕花大门敞开着,已是傍晚,太阳斜斜的挂在地平线上,天空中一道道铁灰的云带jiāo映着夕阳的红。谢倾牵着小虎走进来,他的步履潇洒,唇角带着一丝慵懒的笑:“要比武吗,这点小伤哪用等一周,就这个周六吧,不巧我也学过几下子,给你们当评委没问题,嗯,我压米宝赢。”
米宝:……总感觉像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米宝讪笑:“倾倾,你来啦?”不是打电话说了在隔壁市住一夜明天再回来的,谎言当面被拆穿怎么办,急,在线等。
小虎已经迈开小短腿跑了过来:“大宝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学着大人的样子伸出ròuròu的小手安慰的摸了摸米宝的脸,垫着脚鼓着腮帮子给米宝chuī一chuī,“大宝乖了,大老虎chuī一chuī,不疼不疼。”
米宝无限怨念:你爹爹也这么乖就好了……
谢倾微笑:“不想我来?”
米宝:“呵呵……呵呵…”
因为米宝谎称和姐姐难舍难分要留宿,且隐瞒了自己受伤的重大军qíng,米宝就被无qíng的流放回了自己的侧卧。
米宝趴在chuáng上,他的背部线条流畅,漂亮的蝴蝶骨,薄薄的一层的肌ròu下是蓬勃的力量,劲窄的一截小腰下凹,有两个明显的腰窝。
米宝扭了扭屁股,声音轻、佻:“倾倾……”
一声冷哼,谢倾下手,按、揉、推拿。
米宝凄凄惨惨的趴在chuáng上,背部的青紫红肿散开来更是触目惊心。
谢倾手部力气很大,绝不是简小虞能够别的,米宝垂着小泪,哼哼唧唧的敢怒不敢言,怒的是这人揉拿的一本正经,不该碰的地方绝对不碰,米宝都感受不到有灼热的视线,米宝把脸闷到枕头里,气结,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
谢倾去洗手,米宝快速的从chuáng上爬起来,就偷渡到主卧去了,长夜漫漫,他才不要孤枕难眠。
谢倾拿着笔记本从书房里过来的时候,米宝趴在chuáng上,支着胳膊,晃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正看着一个衣服小册子。
谢倾的眸色转深,视线在那凹陷的腰到圆润的屁股间停留了一会,米宝回头,特意倾倾的扭着白嫩嫩的小腰,抛个媚眼捏着嗓子娇声声地说:“流氓,你看那里呢?”
谢倾把笔电随手放在桌子上,米宝眼睛随着他转动,等他上chuáng之后,米宝半趴在谢倾身上,两条胳膊环绕着他――隔着被子――这是他们在chuáng上最亲昵的姿势了,那次湿吻除外,米宝很无奈,他家倾倾冰清玉洁,他只能配合。
米宝抬着头,眼睛里带着笑:“倾倾,你是不是心疼我呀?”
谢倾调节了灯光的亮度,到适宜睡觉的暖色的晕huáng,他回过头来,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灯光下幽暗深邃,他意有所指般的:“没,我等你打败简小虞呢。”
☆、不约何撩
日子不疾不徐的过,米宝都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这证明他打入敌人内部的策略非常成功啊。乐小浅也终于迎来了一次放风的日子,打车到大学城找米宝玩。
米宝最近特别忙,题潇买来了一整套的古陶瓷修复工具,列了三尺长的书目,米宝看书看得要疯魔。老师今天又本科生的课,米宝摸鱼以手为剑在室内比划着玩,看到乐小浅,米宝扑了上去。
“小浅,我好苦啊。”老板唯唯诺诺,进不敢进,又不能退后,就苦了他,自己对着一堆东西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