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宝很开心:“还有两小叹,等我弄些好药材泡了药酒,分一小坛给老板。”
这种酒入口甘润柔和,却是后劲十足,宋河只喝了两杯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到米宝还在给谢倾倒酒,还十分好心的劝说谢倾要适量。
米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分酒给你了。
谢倾一向克制,今天却很配合米宝,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扫过来,米宝笑嘻嘻的也没有太放肆。
等众人走了之后已经九点多了。小虎已经睡着了,兔兔爸爸也过来接了兔兔走。
米宝搬了一张躺椅放在凤凰树下,让谢倾在这休息一会,等待他的惊喜。
祈福所用的锦袍做的很是华丽,玄纹云秀,火红的凤凰。米宝摆正腰带上的玉袂,带好镂空玉佩。
淡淡的月辉,星辰闪耀,院落里的地灯和灯柱全部关掉,只有不远处橘huáng色的路灯隐隐绰绰。米宝迤逦地从房间走来,古袍宽袖,衣裾拂地。他手持长剑,表qíng郑重,在月光下有一种朝圣般神圣的光辉。
谢倾淡然的坐下凤凰木下,一把七弦放在他的腿上,见米宝走来,他抬头一笑:“可要伴奏?”
米宝与之对视一笑:“好。”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米宝身上的锦衣华服一件一件散落在地上,KING SIZE的chuáng上,谢倾居高临下的压在米宝的身上:“想灌醉我?”
米宝缩在他的身下,白玉般的胸膛上染上了一层红,他伸出胳膊搂住谢倾的脖颈:“你醉了吗?”
谢倾轻笑出声,俯下身来剥落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酒不醉人人自醉,能乱了我的绝对不是酒。”
挺身而入。
最美好不过,两qíng相悦,四肢jiāo缠。
早晨,米宝被子蒙住半张脸,露出一双眼睛弯弯的笑。
谢倾去换好了衣服,拿了一件羊毛衫内裤和牛仔裤扔到chuáng上:“起chuáng吧,我们今天去御膳坊吃,”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中染上了笑意,换了一个称呼,“米二狗。”
“啊,”米宝大叫一声,扑了过去,□□luǒ的吊在谢倾身上:“你果然知道是我,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坏蛋,你果然故意逗我的。”
谢倾的手托住米宝的屁股,手流连在那圆润光华的皮肤上,还捏了捏,嗯,手感不错他抱着人放到chuáng上,把羊毛衫给米宝套到身上:“嗯,你猜呢?”
米宝抬起胳膊,让人帮自己穿衣服,想了想:“什么时候呢,我搬过来的时候?还是我老板他们不小心透漏了什么?”
仰头在人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是自己的啦,缠着谢倾问:“你说嘛,什么时候啊?”
谢倾又捏了捏ròu感十足的屁股:“穿衣服,吃了饭再休息。”
米宝还搂着谢倾的脖颈:“你告诉我嘛。”
谢倾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大概是在chuáng上吧。”
chuáng上,两人同chuáng共枕了那么久,那是哪一天呀。及至中午,米宝恍然大悟,给谢倾打电话:“是不是在侯卓那私人会所里滚chuáng单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在chuáng上对人那么温柔,并不是他对所有人都温柔,是因为他,所以才会那么温柔。
谢倾并不拿乔:“嗯。”
“哈哈,倾倾,你是不是对我觊觎已久了,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奏流氓,是不是在我小的时候你就看上我了,不然那么多小孩子,我连话都不会说,你还带着我玩,只和我玩。”
谢倾轻笑:“你当然不一样,你是我儿子。”
米宝甜甜的叫:“爹爹,讨厌的,那你gān嘛逗我那么久,早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我早就扑过来和你认亲了。”
谢倾把文件夹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不是你想玩qíng趣吗,爹爹怎能不如你的意。”
“谁要和你玩qíng趣,”米宝拿着一支笔画啊画,“十一姐说的,她是爱qíng专家,出过好几本恋爱指南之类的书,她说,我和你说是我,你首先就会把我定位为后辈,那再和我产生什么感qíng那就是乱伦,为了防止你的父爱,所以,一定以陌生人的身份靠近你。”
谢倾沉吟了一下:“排行十一的小丫头,我记得她就比你大了不到五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