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慢条斯理的脱掉衣服:“小米宝,撩老虎的胡须结果是什么,你一定要亲身验证一下,我怎能让你失望。”
米宝排好了时间表,儿子和老板的身体问题,自己和谢倾的婚姻问题,见亲家公的问题,闺蜜乐小浅的婚姻问题等等。估计是米家太爷爷也知道自家这玄孙米宝的尿xing,人老人家直接把小徒弟派来,自己在漂亮的玄孙女那里玩。顺便说一下,米家太爷爷很是有一点重女轻男,尤其喜欢漂亮的小姑娘,在一众小辈中尤其喜欢十一姐这个闹腾的小姑娘。
米宝很是不满,还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把小小一接了回来。
凌晨的长途车站仍然有很多人,米宝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小小一。在初冬的寒风中,所有的人都抖抖索索,只有这么一个少年,穿着轻便的外套,背着一只运动双肩包,穿着帆布鞋,轻松地站在汽车站门口的东侧处,衔着一根棒棒糖东张西望。
米宝赶紧把人带到了车里:“大冬天的,冷不冷?”
小小一满不在乎:“十一姐还光着大长腿呢,是你太弱了。”
米宝:这不讨喜的熊孩子。
小小一翘着腿,用棒棒糖敲了敲前座:“这就是你那天作之合啊?”
谢倾在前面开着车,米宝拍小小一的头:“没礼貌。”
小小一闪过,谢倾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一眼,打招呼:“你好啊。”
小小一抬了小下巴,回了声:“你好,”又转向米宝,一副语重心长,“你心心念念了十几年,也不就是这么回事。祖爷爷说红颜枯骨,你还是我长辈呢,连这最表象的东西都看不开。”
米宝:“……你找打是吧?”
谢倾轻轻咳了一声:“谢谢夸奖。”
小小一奇怪:“谁夸你了,我和我十三叔说话呢。”
谢倾提醒:“红颜枯骨。”
小小一一脸迷茫的看向米宝:这是夸奖?
米宝遮脸:自家qíng人脸皮太厚怎么破。
小小一住到了米宝之前住过的那个客房,小虎第二天醒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哥哥开心极了,一下子就把自家小媳妇兔兔抛到了脑后,蹬蹬蹬跑到爸爸面前问“家里来了客人,他要招待客人,能不能不去上学了”,谢倾恩准了。
小小一先是给小虎看了看,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只给米宝写了一张药膳单子,又马不停蹄的跟着米宝到了题潇家,给题潇把了脉。
小小一摇头,摇头,摇头,再摇头。他这一摇一叹,可把宋河急得呦。
米宝拍他头:“说话。”
小小一又躲过,控诉米宝:“十三叔你太可恶了,”又转向谢倾,“他身体没什么问题,不过他命相很奇特,我要给他卜一卦。”
米宝当然说好,题潇却拒绝了。
小小第一次遇见这种qíng况,祖爷爷一卦千金难求,多少人拿着钱都找不到门路,他看向米宝:“十三叔,你朋友不信玄学啊?”
题潇微笑:“不,不是不信,没有必要而已。”他这一生,再苦再难不过如此,他没有父母亲缘,朋友也不过几个,没有家庭,没有事业,幸而有qíng人一个,知己几人,这一辈子,已经足够。
小小一鼓了鼓脸:“好吧,”这也没有qiáng求的呀,“不过从你面相看来,你一生中的厄运已经过去,以后好自为之,自然能得一生安稳。”
临走的时候,宋河悄悄的问米宝:“这个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
“从老板的xing格看来,不作不别扭,他绝对比大多数人都会来的幸福。”米宝也有事qíng要和宋河说,“师伯,我都快要和我家倾倾成亲了,所谓成家立业,男人没个事业怎么行?你帮我问问呗,老板他也□□我三年之久了,他什么时候才会把我给他师父送过去,我想拜师。”
这也是题潇一直挂在心上不敢去做的事qíng,宋河比了个“OK”的手势。
一个小辈过来米宝YY的上门提亲自然也就泡汤了,米宝带着他去给乐小浅算卦,乐小浅也拒绝了。
“大宝你相信命运吗?我不信。就算真的有命运又如何,我等得就是等不得,等不得也是我的选择,这个选择不用掺杂任何其他的因素,我只信我自己。”
米宝耸耸肩,结果小小一老本行一点都没有施展的余地,小小一很奇怪:“你的朋友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