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晨晨脸上尽量带着笑,手里端着十寸的景陶茶盘,茶盘里的寸杯只有隐隐的热气。这是刚才游晨晨亲手沏的茶,因为怕打搅萧轻尘的思路,一直没有呈上来。
历时三十七天,游晨晨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家。
泡完澡睡觉,睡觉之前酷维?汤普森发了个短信:“明天谁都不要打搅我。我要不吃不喝地睡一天。”
很快短信得到了回复,只有两个字――“遵命。”
翌日。
游晨并没有如意的睡一天,而是大清早就醒了;因为人有三急,她得起来上卫生间。
走到客厅时,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出关了?”
一个女孩子单住,什么声音突然出现都会被吓一跳的,何况是个男人声音。
“啊――吓死我了!”对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吼完之后,游晨晨紧着又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进来的?我好像刚换过锁芯不久。申镱博你是不是那个三只手行业的?”
“三只手?什么行业?”申镱博追着不耻下问。
见游晨晨不回话,申镱博又说:“现在对三只手有很多解释,如果从人体结构解释――那你就不纯洁了。”
申镱博的神态和话的内容让游晨晨有点不踏实,她赶紧说了自己的意思:“说你三只手,是指你多一只手偷钥匙。”
“哦,这个意思呀,我还真没拿你家钥匙,不过你要是有多余的应该给我一套。”申镱博这话说的真叫一个理所当然。
游晨晨白了申镱博一眼:“你这是标准的‘长得丑,想得美’的行qíng。”
“我长得丑吗?难道你们画画的女孩子审美观,别具一格到了扭曲的程度?”申镱博这句话带剌了,看来游晨晨说他长得丑,剌着他的自尊了。一个大男人这么在乎自己的长相,是不是人些过分了?
“我怎么审美你管得着吗?我看你才是扭曲的。”游晨晨走向申镱博两步,看着他的脸说:“我怎么看你,你都是扭曲的。”
申镱博往前走了一步:“你道是说说,我哪扭曲了?”
“你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到我家来了,你不扭曲怎么进得门?你知道吗,这叫擅闯民宅,是qiáng盗行为。”游晨晨头微抑,说得理直气壮。
申镱博做了个擦脸的动作,又往前走了一步:“想上岗上线地嫁祸也就算了,还喷我一脸口水花。”
“我哪有?”游晨晨认为申镱博理亏了,在转移话题;于是她极力否认自己的说话会吐沫横飞。
申镱博又再往前进了一步。
理亏的人都应该步步后退的吗?他怎么还往前?
游晨晨稳不住了,她再不退申镱博就要撞在她身上了。
往后退着,她出口:“你gān吗总往前走呀?理亏了还这么盛气凌人,你不怕良心不安吗?”
“问这么细,连良心都关心上了,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对吗?不过你放心,我的心脏健康的很,如果说不安,那是因为相思,不是其它的原因。”申镱博前进着。
游晨晨后退着,已经到墙角了;她伸出双手直直地推着不让申镱博再靠近。
看来不能再和他一般见识了,要不越来越危险了。
游晨晨终于找到了安全话题:“你来――有正事吗?”
还好,申镱博就让游晨晨双手撑在他胸前,也没硬往前进了,嘴里随意回道:“当然有正事呀。”
游晨晨赶紧出口:“直说吧。”
“路漫漫西餐厅很快就是我的了。听说你在那吃饭是一折?”申镱博说得漫不经心。
“什么?很快就是你的了?”游晨晨一惊,怪自己这一个多月进入疯狂状态把这件事忘记的无影无踪了。写在记事薄上竟然也忘记看了。什么脑子呀?这么大的事也能忘了?
看着游晨晨眼里的惊恐加苦恼,申镱博似是有些不忍:“转机也是有的,是专门留给你的机会。”
游晨晨眼睛一亮:“什么机会?”
“开心地陪我出趟门,路漫漫西餐厅我就不染指了。”申镱博觉得自己这个要求游晨晨应该能答应,所以说出来时,语气比较轻松。
“出趟门?”游晨晨今天的计划是一个人完全放松,那就需要绝对的自由,她试探着问:“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