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人这么想。”游晨晨嘴上否定着,脚步就往外走。
在一楼电梯门口,竟然看到等在那里的小九,游晨晨问:“是来送我的?”
“是的。”小九笑着说:“申总怕你找不到我,让我在这等等你。”
“多心了。”游晨晨轻松一笑。她本来应该说多谢了的,可是知道申镱博和小九都怕她不愿意上车,就直接说了出来。
游晨晨没有回家,真去了学校。
申镱博没有自己送游晨晨,那是因为他下午约了人。
高尔夫球场。
申镱博到时,申耀庭已经自己挥了几杆。
“六叔。”申镱博迟到了,赶紧上前陪了个笑脸。
“你没有迟到的习惯的,今天怎么了?”申耀庭看了申镱博一眼。
“路上有点堵,耽误了。”申镱博顺口一说,其实路上哪里堵了,他差不多两百迈赶到的。要不是游晨晨主动告辞,他今天就失约了。
申耀庭一脸严肃:“是女人堵了你吧。”
“女人?”申镱博也严肃起来了,他看向了不远处的小九。难道又是小九出卖了他。
并没在意申镱博的态度,申耀庭吐出了一句:“游晨晨不适合你。”
“你也知道游晨晨?桥叔都跟你说了什么?”
“桥叔说,你喜欢上a大的一个女孩,名叫游晨晨,是萧轻尘的门生,让我想办法给你查查游晨晨的底。我查了,结论就是她不适合你,更不适应申氏家族。”
“桥叔说游晨晨的身世,查到军方就断了。原来是因为你,要我放过游晨晨也不难。前题是你得告诉我,她是什么底呀?”
“就你那点小技巧,在申桥那套话是一套一个准。在我这就不用动心思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这个游晨晨,趁你陷的不深,赶紧放手。”
申镱博一杆把球打到了远处的湖里:“我还没到手呢,谈不上放手。”
“为了她你都失了长辈的约,还没到手?我吃的盐比你喝的水都多,骗我是需要一定的技巧的。”
“我知道,从小哪一次不被你揭穿。现在哪敢骗你。”申镱博笑着,要不是面前这个人从小就对他呵护有加,他才不来这受这份闲气呢。只是他在游晨晨这个事上,真没说谎,可竟然被当成了谎言。看来,有时候谎言比现实更容易让人相信。
叔侄之间这场球胜负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一场球打完之后,关于游晨晨的话题进度还是停留在开始阶段――申耀庭要求申镱博对游晨晨放手。申镱博说没到手不存在放不放手。
申耀庭一直没说游晨晨不适合申镱博的原因,申镱博就越来越想知道。他想尽办法的、绕着弯地追问。最后,申耀庭接了电话,早早离开。申镱博扯着一只嘴角在那暗叹:故弄玄虚,肯定跟我老妈串通好了的,这两个qiáng势的人呀――非要选个他们中意的儿媳妇才罢休。
申耀庭接了谁的电话?又去了哪里?他接的是苏莲娜的电话,到的地方就是苏莲娜的路漫漫西餐厅。
近几次见苏莲娜,申耀庭都要求在苏莲娜的办公室;因为他感觉在那里苏莲娜更能让他得到身心满足。
今天,出了城的苏莲娜也是因为申耀庭的招唤,急急赶回来的。
这一下午,一对成熟男女的纠缠又探求了人xing?yù?望的极限之处。
事后,申耀庭站在窗台上抽着雪茄。
苏莲娜懒懒地靠在办公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支票,一次又一次地数着到底有几个零,现在她在乎的不是零,而是数零的感觉。
他们之间从多年前开始时就很少有话说,现在还是一样,好像肢体的jiāo流更能传递相互之间要说的话。
突然,申耀庭眼神一紧,紧紧地盯着a大门口。
难道a大门口出现了扎他眼的美女?
不是,只是申镱博的车出现在了a大门口,经过门卫岗,出示了一个证件之后就开了进去。
申耀庭虽然只大申镱博十三岁,可是一直是以长辈自居。他也完全对得起这个长辈身份,他是申氏家族里军界少壮派的代表。如果说申镱博为了家族企业贡献了自己的青chūn,那申耀庭又何尝不是为了家族的稳固一直努力付出了二十多年,而且还要一直延续到,申氏能出一个人能承担他的责任为止。这就是门户,生在大家,就有撑起这个门户的责任,如果担不起,那就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