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人,对于“舒服”这个词语的直接解释就是“我要死掉了”,拜温弋所赐,花裕已经不能直视这个词语了。
花裕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温弋的呻|吟已经浮夸地变成了惨叫,花裕低下头去吻住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声都堵在喉咙里,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朋友,之前还说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现在就放飞自我叫得巴不得全宇宙都听得到。
那可不行,我宝贝的叫|chuáng声,只有我能听。
花裕加快了速度,温弋很快就泄了出来,还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里,花裕放慢了速度,试探xing地问温弋:“我可以she在里面吗?”
温弋点了点头,双手攀上花裕的脖子,用无比诱人的声音对花裕说:“嗯,she在我里面……”
花裕几下进出也she|了出来,伏下身抱着温弋,把头埋在温弋的颈边,这是花裕在撒娇,温弋觉得有些惊喜,抬起手来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花裕的头,揉着他的头发,哄道:“乖啦乖啦。”
花裕哭笑不得,提醒他:“你是除了我爸妈以外,第一个敢摸我头的人。”
温弋赶紧松开手,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说:“啊……我、我不知道,那那个、不知者无罪……”
花裕笑道:“现在你知道了,然后你还知道第二件事――我允许你摸我的头。”说着在温弋耳边蹭了蹭,偏过头吻温弋的耳垂,柔声说:“因为我也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开车,都要倾尽毕生所学……我累了,不开车了,我宣布我要写清水文了
【然后get到闵那桑的嘲讽:你本来就是写清水的啊,你那个叫ròu吗?科科。】
☆、第 52 话
周一早上花裕送温弋去学校,温弋下车前和花裕接了个长长的吻,完了还不忘装模作样地提醒花裕:“好好工作,少想我一会儿。”
花裕被他逗乐了,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少想一会儿怎么行?”
温弋一脸N瑟地下了车,撅着嘴做了个飞吻才关上门。
温弋上完早上的课,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站在路边,正仰着头看着人行道上银杏树的花茂堂和秦绣云,两人也看到了温弋,望向温弋,花茂堂还是和温弋周末见到他的时候一样,面无表qíng,透露出一股无声的威严,秦绣云倒是笑眯眯的,朝自己挥了挥手。
温弋浑身一僵,有点尴尬,嘴角抽搐了半天,才叹了口气,底气不足地叫道:“叔叔阿姨好。”
秦绣云愣了一下,望向花茂堂:“诶,小宝贝没叫我们‘爸妈’诶!”又望向温弋,眨了眨眼说:“我们就是想来看看你,顺便,有时间一起喝个早茶吗?”
温弋忐忑地点了点头,花茂堂指了指副驾驶座的位置,然后拉开后座车门和秦绣云上车了,温弋只好唯唯诺诺地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坐在车上,花茂堂并没有说话,秦绣云也没有说话,温弋如坐针毡,紧张得快要晕过去,这种qíng况不该直接让司机来接自己去吗,这么重量级的两位长辈居然亲自来学校接自己!
温弋看了后视镜一眼,就看到花茂堂冷峻的脸,感觉更害怕了,他们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和自己谈话问自己,要多少钱才离开花裕啊?
那少说也得要个五百万啊!
最后车停在了一家港式酒楼的楼下,温弋懂事地第一时间推开车门,下车去替两位长辈开门,拉开车门伸手扶秦绣云,秦绣云笑着摆了摆手,自己下了车。
温弋的手停在半空中,这是在拒绝自己,果然啊,不会和花裕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一样。难道秦绣云在花裕面前的“小女孩”的样子是她装出来的?那也太厉害了吧!
花茂堂也下了车,温弋还站在原地,半天才缓过神来,关上车门跟了上去,进了酒楼,酒楼大堂人很多,看来生意不错,估计很好吃,温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花茂堂走在前面,什么都没有说,大堂经理却一脸热qíng地直接将他领进了一件包房,看来是常客。
落座后,也没有点菜环节,这也印证了温弋的猜想。
包房里是一个大圆桌,花茂堂坐在主位上,温弋一时不知道该坐在那里,花茂堂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正对面的位置――这样的坐位就显得很疏远了,还有种他们在审讯自己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