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吕蒙,收回你说花裕是渣男的那句话,花裕不是渣男,他是个好男人,要是我早生个十年,在他遇到他老婆之前遇到他,用尽手段,说什么也要得到他。”
吕蒙一时有些迷茫,痴痴地看着温弋,有些难过:“我不可以吗?为什么,不是我?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吗?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温弋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吕蒙的眼睛,眼神很温柔,声音也很温柔,内容却很冷漠:“吕蒙,那时候,我的爱是仰望啊,你就像我世界的神明一样,而那个神明并不是非你不可,我只是需要一个完美的存在,作为我的jīng神支柱,我需要一个救赎,只是恰好他是你,所以,不可以啊,我高中时代的神明,你不可以走下神坛,你应该一直存在在我的回忆里,哪怕是从负面角度激励着我变成更好的温弋。你不可以向我低头,你这样,是在诛心啊。”
温弋说完吕蒙有些不受控制的流下了一行眼泪,你这才是在诛心啊温弋,用那么耀眼的模样回归到我的世界,让我后悔错过你,那么决绝一点也不给我再得到你的机会,我怎样努力都没有用,曾经我勾勾指头就会乖乖过来的温小弋,现在连目光都不愿意在我身上多停留片刻,我怎样向你靠近都没有用,到现在连我过去的存在都要被你下这样的定义,连台阶也不给我下。
吕蒙扯出一个笑,抬起手来擦了擦眼泪――这就是报应。
我曾爱过你,但我爱的又不是你,是你完美的人设。
可是,那个人设是假的啊,是我苦心孤诣营造出来的,一个圣母白莲花形象啊,那么虚伪地活着,在我厌倦的那一天,你却对我说,你应该一直保持着那个模样。
真是讽刺啊,果然,面具戴久了,就会取不下来,所以这是你给我的诅咒吗?
作者有话要说: 花裕: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第 20 话
国庆节一瞬间就结束了,除了1号和花裕一起去看了原石展,剩下的几天白天几乎都见不到花裕人,对啊,花裕那个工作狂,怎可能有假期,温弋突然觉得让他挤出一天带自己去看原石展这个举动好像本来就太过任xing了,不过好在是赚了,要是赔了,那温弋才更愧疚。
温弋7号下午就回学校了,晚上十一点过了,温弋突然接到了花裕的电话,问自己怎么还不回去,今天周四本来有演出的,但是和昨天演出的乐队换了演出日,所以今天下午回了学校之后温弋就一直待在学校了,此刻他正和室友们吃着烧烤外卖,大大咧咧:“我在寝室啊。”
花裕愣了一下,才说:“对哦,你明天要上课啊。呵,好吧,那就这样吧。”
“别!”温弋赶紧放下手中的jī翅,叫住了花裕才发现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要对他说的话,只是本能地舍不得而已。
“还有什么事吗?”
“呃……你喜欢吃烧烤吗?”话一说出口温弋就后悔了,自己问的是什么蠢问题啊,没话找话说得太明显了。
“不喜欢,你也少吃一点,不卫生。”花裕的回答却很正面,又说:“你寝室有水果吗?今天农场那边送了几箱冬枣来,我尝过了,挺甜的,我明天让人送一箱到你学校来。”
温弋有点开心:“好!”又补充道:“花裕我想吃芒果。”
花裕在那边笑了一下,说:“好,我让人一起给你送过来,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温弋想了想,说:“没了。”
“行吧,你早点睡,晚安。”
温弋的心颤了一下,用他能够控制的最好听的声音对花裕说:“晚安。”
晚上温弋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一直是花裕对自己说的那句“晚安”。
晚安花裕,祝你做个好梦。
温弋早上的课刚下,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说是花总让他送水果过来,温弋急匆匆的往宿舍楼赶,路过学校的公告栏习惯xing地扫了一眼,发现下周四下午加了一场讲座,演讲人的冒号后面赫然跟着两个大字――花裕。
温弋大脑瞬间就断线。
“花裕!”
听着电话那头温弋急切的声音,花裕却慢条斯理,对正在汇报的部门经理打了个手势,示意暂停一下,问道:“水果收到了吗?”
“刚给我打电话了,我正在回寝室的路上――花裕你要来我们学校开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