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梯前坐了下来,温弋没有发出声音,声控灯一分钟后就熄灭了,透过玻璃还能够看到外面有些昏暗的路灯光。
窃喜从何而来?心动从何而来?
像个小偷一样因为别人老公的一句话,小鹿乱撞,面红耳赤,因为他一个不经意的举动能够记好久,每每想起来都能被激得浑身一颤。恶意曲解他对自己的好,脑补出来另一种感qíng,肆意撒娇任xing,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温柔,一边却产生了占qiáng的感qíng,明知道自己不该产生占有yù,连喜欢都要藏着掖着还要挖空心思给自己找一万个牵qiáng的理由,却渐渐地想要更多。
想要看花裕一脸“被你打败”的无奈,抬起手来捂住额头,挡住了双眸,却挡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想要看花裕佯装生气训自己的样子,一边假装生气,一边却给自己剥了一颗大大的糖。
想要听花裕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对自己说那些夸张的话,不,如果是花裕说的话,什么都可以,只是,想要听花裕的声音。
想要每天早上都对他说“早上好”,每天晚上都对他说“晚安”,想要接到花裕问自己在哪儿、为什么还不回家的电话。
想要因为哪怕一件芝麻大小的事就缩进花裕怀里撒娇,想要他抬起手来轻轻拍自己的头。
花裕真好,又高又帅又温柔,总是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出现,总是神通广大能够解决一切事qíng。
花裕哪里都好,只有一点不好――他是别人的花裕。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吧……我也是不敢相信,立了flag之后,立竿见影……第一抽就抽到了大天狗,当时真的激动得都要疯掉了~【疯完了一个大写的下不了台】
【其实今天一直在沉迷游戏,完全没心思码字,看着大天狗老公犯花痴】
【我都抽到大天狗了我还做什么作业?】
但是,毕竟是自己说的话,跪着也要做到。
所以,今天三更,下一更四点,再下一更大概在晚上。
☆、第 26 话
助理送花裕回到家,开门后屋子里一片漆黑,花裕抬起右手开灯,玄关亮了起来,脱鞋,换鞋,往客厅走。
阿姨几乎全年无休,chūn节也不回家,她的假期通常是花裕出差不在C市的时候,但花裕一般不会离开C市太长的时间,放假充其量也就三五天,这阵子花裕基本上都有饭局,于是给阿姨补了一个星期的假。
现在家里只有花裕一个人,每天都有钟点工来负责家里的清洁,花裕有轻微的洁癖,还是个在细节上有些偏执的怪人,要是刷牙的时候泡沫沾到镜子上都能让花裕抓狂。阿姨放假到现在第四天,花裕让助理换了三个钟点工了。
花裕走到电视前,抬起手在屏幕上方边沿抹了一下,看了下中指,又用大拇指和中指搓捻了一下,没有灰尘,这才松了口气,勉qiáng算是达标吧。花裕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电视回播今晚的海峡两岸。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电视的声音,花裕走了一会儿神,回过神来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胃里有点不太舒服,大概是今晚酒喝多了。站起身来往厨房走,拉开冰箱,把牛奶拿出来倒了一杯,放进微波炉里,设定中火,30秒。
30秒的时间很短,花裕却已经在脑海里把今晚发生的事qíng又过了一遍。
温弋在舞台上唱了几首歌,他和台下互动了几次,他大笑了几次,微笑了几次,放了几次电,他在车上对自己说的话,他把卡递给自己的时候的表qíng。
他说,花裕,晚安。
30秒时间到,微波炉发出提示音,花裕把杯子端了出来,dàng了dàng,让牛奶混合均匀,温度刚好。
花裕喝着牛奶往客厅走,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为什么会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呢?没有变化啊,明明,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温弋没有来之前,花裕在家里和阿姨的jiāo流也并不多,花裕对于阿姨很满意,除了因为她把家里打扫得很gān净,做的饭菜很合自己的口味,还有一点就是,阿姨的话不多,这对花裕而言太重要,他讨厌聒噪,这样想来,温弋还真是完全符合被花裕讨厌的所有点――叽叽喳喳话多且密,自来熟,耍无赖,脸皮厚,思维跳跃,不拘小节,还常常做一些花裕活了三十几年想都没想过的事qíng,比如,吃了霸王餐留别人的名字,喝酸奶舔盖子,把人设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以及在校园广播里像白日发梦一样说和自己喜欢的人的暧昧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