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弋顿也没顿就张嘴把蛋糕含进嘴里,真好吃!
看着温弋一脸欣喜,花裕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宠溺:“也太好哄了吧。”
温弋感受着芝士蛋糕在嘴里慢慢化开的感觉,浓郁的香甜简直让人幸福得想要哭出来,温弋也用甜甜的声音示弱,内容却是假意在抱怨:“你怎么能背着我见前妻呢?”
花裕无奈:“她自己找上门来的,这不赶紧把她打发走了么。”
“她怎么这样啊!她都和你离婚了诶!”温弋不满地嘟起嘴,看着蛋糕抬了下下巴,示意花裕可以喂下一口了,花裕又切了一小块送进温弋嘴里,解释道:“工作上的事qíng,别紧张。”
温弋gān净囫囵吞枣把嘴里的芝士蛋糕咽下去,急切地说:“能不紧张吗!”说完语气又弱了下来,qiáng调道:“你现在是我的……”
花裕被温弋的模样逗乐了,伸出手去捏他的脸,笑着问:“是是是,是你的,想不到我们家小仓鼠领土意识这么qiáng啊。”
花裕喂温弋吃完了芝士蛋糕,温弋才算消了气没有再提韦卿霏,缩在花裕的怀里,温弋才说:“对了,我吃了饭要去灿海。”
花裕皱了皱眉,问道:“不是星期三演出么?”
温弋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星期三我不是晕了么,栩哥就让我们和今天演出的乐队换了。”温弋突然想到几乎被自己刷空的小金库,有些后知后觉地惆怅:“哎,辛辛苦苦大半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花裕,都是你的错……”温弋蹭了蹭,qiáng行把罪名按在花裕头上。
花裕却没有反驳,而是顺势接下:“对啊,都是我的错,所以狠狠地刷吧,卡不是给你了么?”
温弋抬起头来看花裕,却是在讨好:“不……花裕我可好养了,不会乱花钱的。”
花裕忍不住捏了捏温弋的脸,心里甜得不行,这个小朋友也是极力在讨好自己啊。花裕凑到温弋耳边小声地说:“那可不行啊老婆,作为花裕黑卡的使用者,你这样――是达不到消费额度的。”
温弋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怯生生地看着花裕,有点开心,又有点想哭,幸福来得太突然,从昨天到今天,温弋到小心翼翼地享受着这份甜蜜,又担惊受怕自己会失去一切,花裕那么好,自己能够得到那么好的花裕,真的不是一个梦吗?
吃过晚饭,花裕送温弋去真爱酒吧,停好车牵着温弋往酒吧走,温弋跟在花裕后面,小心翼翼地问花裕:“你不是说,吵么……”
花裕偏过头看了温弋一眼,不以为然:“是吵啊,可我要是不把你盯着,你又脱衣服怎么办?”
温弋有点尴尬,他一直觉得,摇滚就是汗水就是激qíng,温弋最憧憬的摇滚,就是在38度的高温下赤|luǒ着上身,穿着牛仔裤,在台上挥汗如雨,唱到喉咙沙哑。所以,虽然和自己的美学不符合,但是所有一切都应该给花裕的qíng绪让路,温弋乖乖地点头,说:“不脱了,以后。”
温弋把花裕安排在自己的正前方,整场演出温弋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花裕,花裕不得不承认这比坐在角落远远地看着温弋好多了。
演出接近尾声,温弋在台上喝了口水,拧上瓶盖把水又放回地上,长舒一口气,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流làng狗们,爸爸我脱单了!”
温弋一说完,台下立刻又是一阵充满鄙视的起哄,花裕有些无奈,温弋和他的粉丝们一直都是用这种“互相折磨、彼此嫌弃”的态度在相处,但是仔细想想,要不是因为爱,温弋估计早就被打死了。
温弋得意洋洋地望向花裕,台下的人顺着温弋的目光都望向了花裕,就看到花裕冷着那张好看的脸坐在正中间的卡座上,灭掉手里的烟,朝温弋抬了抬下巴,算是回应了。温弋看着花裕的反应,心里开心得不行,临时起意:“啊!我决定唱首歌给我老公听!”温弋说着往台下走,一边把挂在肩膀上的电吉他取了下来。
温弋下台和服务生说了点什么就进了后台,服务生端了一个独凳上舞台,架上了话筒架,温弋也从后台出来,挂着木吉他,明明只是换了把吉他,温弋整个人的风格都变了,竟然在十一月能够从他身上嗅到夏日海滩的味道。
温弋在舞台中间的椅子上坐下,调好话筒架,调了下音,清了清嗓子,说:“好。”说着又清了清嗓子,望向花裕,脸上有些骄傲的神qíng:“你认真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