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楚然被他的问题问住了,有点错愕地看着他,大胆地假设道,“你最近jīng神这么差都是因为yù求不满?”
叶汐咬咬牙,深吸一口气狠下心来破罐破摔,“对,我就是yù求不满,我就不明白是不是我在chuáng上的表现不够好,还是什么地方不合你心意,所以你看见我就冷淡,不想和我做。”
“……”路楚然静了几秒,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qíng,“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想,我只是怕你不习惯在下面,而且怕你累坏了。”
“你不让我累我才要坏了。”叶汐yù哭无泪地说,“我每次和你说想要,你就现在这个很勉qiáng的样子,好像是我要qiáng/jian你。你还笑,你还好意思笑?”
“是我错,但是真的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本来就不是很……好好好,我不说。我没有对你不满意,我很喜欢你。”路楚然敛住了笑意,和他对上视线,“你自己要的,你别后悔。”
结果这次事后叶汐觉得自己快要废了,因为路楚然居然找领带把他绑起来了,还摆出了很难堪的姿势,后来他怎么求饶也不放过他,他没想到路楚然也会有那么xing感狂野的一面,刺激得他差点在chuáng上被做晕过去。
路楚然帮他抹完药的时候他终于抵抗不住连日以来失眠的疲倦睡熟了,手指紧紧地攥着路楚然的衣服,暖烘烘地靠着他的颈窝,均匀的呼吸散落在他怀抱之中。
做梦的时候还好一点,叶汐梦到自己被一个熟悉的体温亲亲抱抱,可是醒来以后简直连起chuáng腰软得使不上力,比初中的时候体育考试做了一百多个仰卧起坐的第二天还难受,腿也软,胸口一大片星点的小糙莓又痛又痒,大腿内侧有几个齿印,后面还有点疼。
第二天是中秋节公众假期,叶汐还在休假路楚然也没有课,他起chuáng的时候叶汐还在睡觉,蹙着眉头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路楚然悄悄把手探到他衣底里给他按摩着腰部。
等他醒来了以后路楚然抱着他去洗漱,又给他穿衣服,他看着路楚然的动作,整个人表qíng都懵了,迷迷瞪瞪的,连呼吸都放慢了节奏。
一切都平静得没有预兆,叶汐喝完蜂蜜水,吃过路楚然给他煮的鱼丸米粉之后,路楚然就出门到店里了,还问了叶汐要不要跟他一起。
叶汐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要回公司办点事拒绝了,路楚然揉揉他的头发,又在脑门上亲了一口才出门。
叶汐在听到电梯关门之后就跑到了阳台,一直看到路楚然拐入了通向小区正门的那条路,才回身把自己的行李从隔壁房间拖出来。
路楚然一直到店里才想起来看看手机里有什么消息,结果掏出手机就看到银行发过来提醒他有一笔一百三十七万的转账到户,还是以叶汐的个人名义转过来的,他心里隐约觉得不对,立即打了电话过去想问叶汐怎么回事,但是叶汐没有接他的电话。
窗外的秋阳慵懒地洒落在店内木质的地板上,反she出一层金色的碎光。
咖啡机轰隆轰隆地运作,蒸汽把浮着一层咖啡油的浓缩咖啡从机器里压出来,蒸汽棒噗噜噗噜地旋转着把牛奶搅打成奶泡。
纪洱动作纯熟地把表面那层粗糙的浮沫刮去,打着圈把热牛奶泡沫摇晃均匀,倾侧着杯子倒入,从里到外拉出叶片的形状,最后往前一拉收回。
“怎么了?你怎么一副很烦躁的样子?”
“没什么。”路楚然蹙着眉,打开电脑去看今天的新闻头条,昨日证监会宣布金融行业去杠杆化,今日两千只新股开市便应声跌停,小字报道里还点名说了路楚然之前叫叶汐帮他投资的那只股票的母公司也跌到停牌了,旗下的子公司自然也跟着全军覆没。
股票都跌停了,那叶汐转给自己这连本带利的一百三十七万是哪里来的。
路楚然直觉有些不妥,他莫名地觉得叶汐这几天的小心翼翼跟这个一定有很大的关系,他跟纪洱说了一声便推了门开车回家了。
刚走入一楼大堂就看到搬运公司的人,物管处的陈主任在旁边指挥,见到他还跟他热qíng地打招呼,“路先生,今天这么早回来啊。您楼下的叶先生昨天把房子卖了,这是今天搬过来的新住户,姓王。”
路楚然连敷衍打个招呼都懒得了,心底一阵焦躁升腾而起,面无表qíng地摁了电梯上楼,打开家门发现叶汐这个王八蛋已经把自己的行李都搬走了,瞬间火冒三丈,恼火地拨通叶汐的电话,又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