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东凛:“我是说他吃的是从海里来的,一条鱼比船还大,够吃一阵。”
车言:“他很能吃的呀!”
方东凛:“海里的鱼吃不完的。”
车言:“……”
以前方东凛很少发表意见,车言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怎么也学会吐槽了?真是猜不透你。
过了会儿,车言打擦边球地问:“路飞身边总是美女不断,为什么他看都不看一眼?”
方东凛:“不喜欢女人吧。”
机会来了,车言眨巴着眼睛又问:“是喜欢男人么?”
方东凛:“喜欢鱼!”
车言:“……”
方东凛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车言没趣地往他腹部撞了下。
看到十点多,方东凛让车言洗漱了,并送他去房间睡觉,离开时帮他关灯,灯一灭,车言一下子坐了起来。
“不关灯。”
看起来还是有点害怕,方东凛回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好,不关,要是怕就开着音乐睡吧。”
给车言放了那种舒缓的音乐,把音量调到最合适的位置。
“方东凛……”车言实在不想他走,眼睛水汪汪的望着门口的清雅男人,他很高,那身影给人安全感。
这眼神如何不牵动方东凛呢,刚刚吓那么一跳,本就很心疼。
方东凛回身,在车言chuáng边坐下,摸着他的头,头发很软:“没事的,睡吧,我看着你睡了再走。”
“好…”车言才安了心,点头笑着,慢慢躺回被窝。
轻缓的音乐像丝丝柔阳,慢慢洋在空气中,如身在平静的海平面,升起蔚蓝的静谧,任凭什么样的心绪都拒绝不了这样的沉醉感,那令人眩晕的醉意来自身边的人,方东凛……
这熟睡的脸,和从前一样的纯净,比清泉还透澈,方东凛有些痴恋地看着,嘴角挂着名为幸福的笑。
“车言,我好幸福…”说着,方东凛在他唇边轻轻一吻,才缓缓起身,静默离开房间。
吃了早饭,车言第一时间冲去了对门。
他在闻友乐的厨房拿碗装了一碗冰水,到卧室,倒进闻友乐的衣服里。
“啊!!什么,是什么!”闻友乐从chuáng上蹦了起来,被刺激得张牙舞爪的,那突如其来的冰冷,给他神经冻得差点错乱。
一回头撞见车言怒火滔天的眼睛,闻友乐有点不明所以,又看见他手里的碗,立即红了眼睛:“车言,你玩儿什么不好,居然玩儿冰桶挑战,这都什么天了,会感冒啊!”
车言一斜嘴的笑:“你到提醒我了,冰桶挑战,这一碗的量确实太少了。”说着他就朝厨房走。
苗头不对,闻友乐忙追上去:“唉,爷,又咋啦?我没得罪你啊。”
想起昨晚的事,车言就火冒三丈:“你这混蛋,说是什么好东西,我差点没给吓死。”
“哦……那个啊……”闻友乐虽是有点心虚,但也不怎么有愧,他回头把湿了的睡衣脱了,随便套了件宽大的T恤,只穿个内裤,露出修长双腿,还挺白的。
车言看他这慢悠悠的欠抽样,更是来气,一脚踹他小腿上:“你他妈又耍我,我灭了你。”
“哎,哎,别冲动,听我说,听我说。”闻友乐嬉皮笑脸地,把比挨他半个头的车言哄到沙发坐下。
车言刚坐下,立即拿起身边的脏衣服丢他脸上:“怎么不说那是恐怖片?你存心搞我啊?”
闻友乐很耿直地点头:“没错,我就是存心的。”
车言的眉毛都烧起来了:“闻友乐,我跟你没完。”下一秒就抬脚往闻友乐胯|下踢过去。
“哎,祖宗,这儿不停踢。”闻友乐忙跳开,双手护住那地方:“你听我说,如果我告诉你那是恐怖片,你会被吓到吗,可能你看都不会看。”
车言的脑袋快冒烟了,压抑愤怒,磨着牙齿问:“所以,这是你专门要给我搞一次恶作剧?你他妈闲不闲?”
闻友乐坐地上,贱不兮兮地给自己点了根烟:“我问你,昨晚上方东凛对你好不好?”
!!车言一下子愣住,一回想,好像方东凛昨晚对他确实很呵护,那是因为心疼他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