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山雨还真有本事,生的儿子真是会勾人呢!
“南宫言,你可要明白。”进屋前,陆炳羽警告道:“你对我做任何反抗的行为,他们两必死无疑!”
“我知道。”车言涩涩地回应。
“乖,我喜欢听话的孩子。”
“车言。”在陆炳羽进屋前,方东凛朝那边宣判道:“我可以死,车帆也可以死,但你不能跟他,否则,你在背叛我。”
这句话,有股震慑力,也有道种宣誓感。
浑身是血的车帆也看向这边,他虽不能说话,那眼神也在同意方东凛的话。
背叛?什么样的背叛,那一刹那,车言心里有股触动,但他很苦涩,他活下来又能怎么样,车帆和方东凛都死了,他一个人活着做什么……
潜移默化地,车言也学会了方东凛的沉默。
这让方东凛有些无措,眼看着陆炳羽进了那间屋子。
靠近车言,陆炳羽像嗅着美味一样,在车言的颈项处闻着,那是副享受的姿态,然后在里面唯一的单chuáng上坐下,指了指车言的衣服:“脱吧。”
拽着衣角,车言回头低声说了句:“方东凛,我不会后悔的。”
‘不会后悔’这个回答,总和某些问话对在一起。
好像空气一下稀薄到不剩一丝氧气,方东凛捂着胸口,那地方隐隐作痛,他后悔了。
冷面化作冰霜,在胸口的口袋处,他按下纽扣上的报信器,继而抬头对陆炳羽说:“陆炳羽,你最好给我出来。”
陆炳羽楞了楞,手刚扶上车言的腰,他放下,站起来,走到面前的玻璃前,对方东凛身边的雇佣兵使了个眼色。
一拳挥来,方东凛躲开,下一秒,阮侗开了枪,子弹穿透他的肩膀。
方东凛咬着牙,神色丝毫未变。
车言吓坏了,他马上反手,锁着陆炳羽的脖子,他知道,只要他稍微用力,这脖子跟脆瓜一样,会瞬间烂掉。
“你敢伤他,我立刻杀了你!”
陆炳羽责怪地看向阮侗,并命令道:“阮侗,不准乱来!”
“我冲动了,陆爷。”阮侗谨慎退到一边。
接着陆炳羽威胁道:“你也看见了,我的手下容易冲动,你也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不保证,方东凛不会死。”
车言担心地看向那边,终究是松了手。
“陆炳羽!”方东凛走过去,肩膀上的伤没一点可阻止他的作用:“出来!”
车帆有点楞,他从没见过方东凛这么动怒过,也从不知道,他比自己对南宫家的忠诚还要不渝,可能,那不仅仅是一种忠诚,对南宫家,他不一定有任何感qíng,唯独是车言,这么多年,他只是为了一个人在瞻前马后。
“阮侗,不能打他,但你可以让他闭嘴。”
陆炳羽心烦地吩咐,他讨厌听见方东凛那种盛气凌人的口吻,好像一江巨làng扑来,狂压人的心魂。
不知什么时候他听过类似的话,虽然那个人死了,但那种临霸的命令感还在,是侵蚀骨髓的记忆,这回忆太令人烦躁不安。
“知道了。”阮侗领命,准备用领带去捆方东凛的嘴,可在他过去的那一刹,被方东凛的一个眼神,差点给他冻住,这是比陆炳羽还狠辣的神色。
啪!!!
门和墙壁同时被击破,墙面是被粒子雷炸开的。
“不许动!”
冲进来的人,是全副武装的特种雇佣兵,红色瞄准光she满了房间,这种武器是美军特有的。
不到一分钟,室内,陆炳羽的人都被制服,搏斗的身手无法相提并论。
陆炳羽脸色大变,甚至是惊骇。
能毫无声息潜进这个基地,根本不可能,基地三百亩,每处都设置了监控和警报,红外线也在关键的入口设了几重,还有信号gān扰器,连发现这里都不是可能的事,何况他有三千的保卫!
“他们怎么进来的?阮侗!!”陆炳羽怒目瞪向门口的男人。
阮侗也是一脸吃惊,他极力解释:“不是,陆爷,我不可能出卖你!”
排头的特种兵,给方东凛拿去止血带,并恭敬敬礼:“对不起,E,让您受伤了,我们行动上迟了半分钟。”
“怎么会迟半分钟?”方东凛有点不容犯错地责备。
排头兵有些不敢多话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