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路货色,彼此心照不宣而已。只是钱三强有些吃醋,他最早喜欢的就是柳氓,可是柳氓见了他就像躲文艺一般,大概是因为自己长得太猴头八相身上没有肉吧,不像费里奇那么肉乎乎的,鸡架门前面滴里嘟噜的对了一座大山峰,女人看见了就想入非非。为此钱三强特意和费里奇洗过澡,他气不公的事,费里奇的并不比他大多少,只是有一对罕见的蛋蛋,和茂盛的黑松林。
不过他清楚费力气一定有过人之处,因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直温顺的白老虎,不知道他发起怒来是什么样子?自己总不能帮着费力气让他的老虎发怒吧。自己没有喜欢男人的爱好,自然不会那样做,再说那样做费里奇也不会同意,还不的回忆自己性取向有问题呀。得不偿失的事情他钱三强不会干。
“小柳,你不会把钥匙藏在奶头山的缝隙里吧?”钱三强看着流氓那一对超豪华的奶头山,眼睛闪着怪异的光,有点色又有点坏坏的样子,似乎在渴望得到答案。“就知道你嘴里没有象牙,是不是这几天没看着蓝月静,回身发紧了吧,别想狗一样的瞎发春,老娘不吃这一套。”柳氓的脸上神情是那样的不屑,她对钱三强一贯是这个态度,绝对不会个他任何靠近的机会,无论是形体还是语言上。
“老费,把我头上的簪子拿下来。”柳氓很温柔的看了一眼费里奇。“不用拿了,我都猜到了,你这个簪子比较粗,我一直在纳闷怎么今天别了个这个,原来是另有乾坤呀。”费里奇显然觉得没有必要再这么多人面前秀恩爱,再说钱三强摆明了是吃醋,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引起摩擦的好,所以他坐在那里没有动,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脸上带着憨憨的笑。
“女人真是怪了,好好的一片茅草,非得插一根粗棍子,也许插上了就舒服。”钱三强不知道是那个神经搭错了,酒没喝多少,就开始说起了挑逗的话,也许是柳氓对费里奇的态度刺激了他,他这句话明显的带着非礼的嫌疑和语气。“怎么,妒忌了,你那几根杂毛想插个棍子还插不上呢?稀了光迹的典型的营养不良。又不用找个奶娘喂你点奶水!”柳氓不是省油的灯,她要是赉起大飙,钱三强还真不是对手。
“嗯。。噷。”霍言旺用力的咳嗽了一声,他不习惯自己的手下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没有身份,看看话语越说越过头,所以咳嗽了一声算是自己的不满。柳氓也就不再说下去,只是有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钱三强,又用温柔的目光扫了一眼费里奇。“钱主任,你不是把钥匙藏在花粥离了吧?因为你要是放在身上肯定不安全,蜜蜂蝴蝶都会往你身上扑的。”柳氓的话语虽然温柔了一些,但是还是夹枪带棒的很刻薄。
“知我者柳主任也,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看来我们之间不放声点事情真是可惜了。”钱三强没有想到柳氓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思。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嘴上还是想办法的占着便宜。“好了,喝酒吧,别小瞧了这把小子,他们可都是半成品的特工了,我们还是小心点吧,自己打嘴仗多没趣,庞逐我记得你这有一坛三花酒是陈酿吧,赶快端上来,还是喝那个过瘾。”田鹏已经从霍言旺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极度的不满,所以他想马上把注意力转移过来,转移到酒上。
不要说霍言旺,就连自己也对柳氓和钱三强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感到难以接受。干什么呀?大小不济都是领导,好在只是自己家里的领导,这要是穿到外面,还不的说特训班的领导都没有深沉,一个个的不是嫖客就是妓女呀。“田校长好记性,这坛酒我一直留着那,在仓库里面,我这就去取,你就瞧好吧。”庞逐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屁颠屁颠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穿过厨房,直奔后面的仓库。
“来来来,咱们把这瓶子里扫了,一会换酒喝个痛快。”费里奇不仅是个烟鬼还是个酒鬼,他似乎已经闻到了三花酒的清香,有些迫不及待了。“我来给你们满上吧!”柳氓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用特大的奶头山蹭了一下费力气的后背,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分散到其他几个杯子里,然后说了声“干”一口喝了下去,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她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凉水。
01 三花人眼花
几个人一饮而尽,都看着空荡荡的酒杯,在等着“桂林三宝”之一三花酒,桂林三花酒是中国米香型白酒被誉为为酒之王,是桂林人的骄傲。也是这几个特训班领导喜欢喝的酒。当然从桂林弄到息烽很不容易,尤其是坛装的三花酒,带着桂花的芳香,带着稻花的香醇,带着漓江的水香,简直是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