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拿着李吆的新手机号,想着什么。丁当在旁边看着严言说:快打啊,发什么愣,昨天还像疯子一样要找人。严言起chuáng走到客厅拨通哪个电话,不一会儿电话哪头就传来哪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声音:喂,您好,喂,您找谁?为什么不说话???严言控制着自已的声调说:李吆,是我。电话哪头半天没声音,严言追问过去:吆,你还在吗?李吆说:我在呢,严言你有事吗?严言气得两眼含泪说:我们现在就是只能有事才打电话吗?你这一年多,因为没有事,所以就不联系我对不对?李吆没说话,严言狠狠的说:你在哪儿?我要见你。李吆说:严言,咱们没有必要见面,分开这些日子,我们都过的挺好。严言说:什么叫做没有必要?你怎么知道我过得挺好,是不是你过得挺滋润,拿着杨标给留下的钱,过得逍遥自在?李吆心里像刀轧一样,他难过的说:严言,你要这样想我,我也没办法。如果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些,咱们没什么好说的。说完他挂了电话。严言在打过去,李吆又按掉,在打又按掉。严言把手机往地上一摔,丁当在chuáng上叫着:严言,你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吧。难怪人家李吆挂你电话。严言跑到chuáng边,对着丁当屁股狠狠打了几下,丁当边躲边骂道:你就冲我撒气,有本事找李吆去啊。严言追着丁当打,丁当往被子里钻,两人好一顿折腾,最后都气踹嘘嘘的的停了下来。严言说:我一定要找到他。丁当说:你最近不是还在忙哪个分店吗?严言说:嗯,说好今天天去签合同的。他看了看地上自已摔碎片的手机说:丁当先借你手机用下。丁当气鼓鼓的说:凭什么把我当丫头使唤。严言说:是好哥们行吗?丁当说:咱天你还差点把我给上了。严言说:哪不是没上成吗?说完给丁当一叠票子说:咋天吃饭的钱,和买手机的钱一块给你。丁当数了数说:只多不少,行,这破手机给你了。严言把手机卡给换下来,果然几个电话没接,他敢紧打过去,边说边穿衣服。跟丁当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已得先走了。丁当挥挥手,让他滚蛋,自已穿上衣服去上班了。
☆、第三十一章 相见只因想念
李吆听到严言的声音,感觉一股热血堵在胸口,快两年了,每晚都要想着他才能入睡,虽然严言说的话很难听,但李吆不怪他,因为换做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会认为自已是杨标包养的男宠,就像在别墅里哪个公安刑警队长,还有徐竟庭第一次见到他,哪有色的眼神。李吆看着严言一次次打电话进来,你每按掉一次电话,就感觉有针在身上轧了一下。当严言不在打电话进来时,你终于松了口气。爱他就要放开他,李吆是这样想的。李吆这一天拼命练舞,徐竟庭来到工作室,站在舞蹈房外,被他哪用心跳出来的舞蹈给陶醉了,舒缓哀伤的音乐伴着柔轫有力一张一弛的舞姿,可以看出跳舞者内心的痛苦与挣扎,当音乐结束时李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徐竟庭走到李吆身边,轻轻俯下身去看着李吆,李吆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脸上的汗珠顺着脖子滴到地板上,李吆转动大眼睛盯着徐竟庭,忽然两眼一红,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徐竟庭痛惜的为李吆擦去泪水说:快起来,感冒刚好。李吆一下起身抱着徐竟庭说:徐哥,他打电话来了。徐竟庭摸着李吆湿透的衣服说:先把衣服换了,去洗澡,别在生病。李吆哭了一会儿,起身去了浴室。徐竟庭坐在椅子上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当李吆出来时,两眼又红又肿,一看就知道在浴室又哭过。徐竟庭说:咱们出去吃点东西,我还没吃饭呢。李吆点点头,两人来到一家日式餐厅。环境非常安静,是个适合聊天的地方。徐竟庭带李吆进了一个小包厢,点好东西。就让服务员下去。他喝了一口茶问道:是严言打电话来了吗?李吆说:是。徐竟庭说:你很想他?李吆说:是。徐竟庭继续说:你又不得不拒绝他?李吆说:是。说完眼睛又红了。徐竟庭伸手握住李吆的手说:为什么我遇不到一个像你这样深qíng的人?李吆抽出手来,双手握着茶杯说:严言是因为我断了胳膊,断了腿。徐竟庭说:李吆,你不把杨标的错全算在自已身上。这样你会为了严言痛苦一辈子。李吆说:如果严言没有认识我,他现在完全可以过上另外一种日子。徐竟庭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对自已的生活有选择的权利,包括自已的伴侣,如果你这么爱他,就不要放弃他。而我也很珍惜你。面对徐竟庭一次次的表白,李吆不反感,但也有没其它的感觉。就像是自已的亲哥哥关心爱护自已。李吆抬头迎着徐竟庭的目光说:徐哥,我很敬重你。徐竟庭点了点头苦笑一下说:严言真是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