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这事算记住了,后来金钱特地点了些加料的烟,让我记个大概,我记不住也分辨不清,还是周冬,把我塞进戒赌所里当了个志愿者,三个月,每周去两天,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被我的兄弟们宠着的,我爹去天堂的时候,如果没有他们,我不可能顺顺当当地接手他的产业,他们有时候拿我当弟弟来对待,不希望我走歪路,希望我平平顺顺地向前走,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和白剑在一起,算是伤透了他们的心。
第23章 。
我跟我的小伙伴说我要报警,小伙伴骂了我一句蠢,又让我去联系金钱。
我挂了电话又给金钱拨了过去,他几乎是立刻就接通了,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就把大概的事qíng说了说,金钱让我等着,他马上过来处理,还特别可气地逗我说,你要是没H够,再H那男孩一顿,又解气又舒服,我直接跟他怼了一句,你走!
那男孩鼻青脸肿地瞅着我,没有求饶没有胆怯,像是已经认命了,我看他这幅英雄就义的模样就来气,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可惜。
我纠结了一会儿,拿了一个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这动作有点莫名其妙,我可能是把他当成了洋娃娃,施舍件遮羞布,也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刚上过chuáng,到底不能太绝qíng。
我也穿好了衣服,甚至把手机充上了电,手机电量提示充满了,金钱还没有过来,我有点饿,就去厨房煮了两包方便面,习惯xing地多煮了一点,又不太想làng费,于是gān脆端着两个碗回了卧室,把大碗放在了那个男孩面前。
我问他要不要吃面,他看着我,犹如看一个智障。
第24章 。
他再怎么觉得我智障,也挡不住他肚子饿了,我就和他打了一个商量,我说这样,我松开你一只手,你吃面,别想着跑,你看你也打不过我,咱们就不折腾了好不好?
于是我瞅了他三秒钟,他点了头,我就松了他一只手,自己捧着面碗开始吃夜宵。
我吃得很快,面碗很快见了底,抬头一看,他的面刚吃了不到三分之一,于是就随口说了一句,你看看,就因为你吸那玩意儿,身体都被拖垮了,饭都吃不了。
他停下了吃面条的动作,抬头看我,说出了他被我绑起来后的第一句话:“我没吸。”
“我在戒毒所当过实习的,”我没相信他的话,凡是吸过的都说自己没吸,伪装得一套一套的,“你如果没吸,为什么要给我加料的,还是你要跟我说,是有人特地派你来害我的?”
这话说出口,我就觉得逻辑有点不对劲,但偏偏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劲,那男孩像是很无奈,他说:“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这烟有问题,就是别人给我了,我想给你点一下,你信不信?”
我把他吃了一半的面碗qiáng行拿走,又把他重新绑了回去,告诉他俩字,不信。
他就抬眼皮看我,很无奈的模样,还故意气我说:“我已经吃饱了。”
门铃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我放了金钱进来,他带着他几个兄弟,进来以后先跟我要了那半根烟,金钱闻了闻,带头开始揍那男孩子,我看了一会儿,有点不忍心,就跟金钱说:“别打了,差不多就成了,我没事。”
金钱踹了那男孩一脚,回头骂我:“怎么着,还睡出感qíng来了?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一口就上瘾,一辈子就完蛋。”
我一下子就怂了,那点说不清的怜悯也被我丢爪洼国去了,金钱揍够了,挥了挥手让人把男孩抬下去,我补了一句:“你别闹出人命来。”
金钱反问我一句:“你是担心我出事,还是担心那小鸭子出事?”
我想了想说:“我们不能犯罪,糙菅人命。”
金钱直接拿手指怼了我一下脑袋门:“就你心软,成,留他的命。”
第25章 。
可能是我那天和那个男孩殴打闪了腰或者受了风,总之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整个人的后背都开始疼,只好打开了微信群,喊了一嗓子,有没有人去做按摩啊,走!
我刚发了这条消息,周冬的头像连带着一个哈欠的表qíng蹦出了页面,他的头像是一个叼着烟的剪影,黑白的,据说是特地请了知名画手画的,花了五位数,我觉得他这点上比白剑还要败家,但重点是他画的是他自己钱,我也管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