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想阉了那丫!
安涯觉得有点吃撑了,堵得难受。
李哲天签字结账,领着安涯去海边洗脚。
安涯一路上都拉着脸,一声不吭,李哲天开着车问,“怎么了,吃撑了?”
安涯磨牙,“对,吃饱了撑的!”
李哲天笑,伸手过来摸安涯的脑袋,但是坚硬的发胶让老李大倒胃口,“等会去洗洗头。”
安涯哼了一声,扭过头看窗外夜景,不理李哲天。
别扭的猫,李哲天继续开车。
做足疗的时候,李哲天接了个电话,没说两句竟然光着脚踩着拖鞋就出去了!
安涯立马跟出去偷听,可老李身边的保镖眼把眼的盯着,根本没法靠近,安涯转了几圈就是无从下耳,气哼哼的跑回来,一脚踩进木桶里,溅了一脸的洗脚水。
过了很久老李才回来。
安涯尽量心平气和的问是谁的电话,其实心里早把很有问题的姓李的bào打了无数遍。
李哲天掩饰一笑,扭脸跟足疗师打哈哈,“用力些,最近有点疲惫。”
足疗师笑着说,“天哥,你最近有些纵yù,节制些对身体好。”
李哲天点头。
安涯脸红了一下,低着头不吭声了。
可没一会儿,短信来了!
李哲天居然掏出手机,拔出屏幕笔,兴致勃勃的回复短信,屏幕笔在手机上点触,噼里啪啦的直往安经理心里头戳。
试问,一个快三十的老男人,除非脑抽和搞外遇的,谁那么有病发短信聊天!
安涯指甲抠进沙发里。
丫个不要脸的,发什么发,打个电话多省事!
哼,还笑,笑什么笑,对着手机傻笑,你他妈犯花痴啊!
李哲天似乎沉迷于短信聊天中,完全忽视身边bào涨的安氏低气压漩涡。
安涯气鼓鼓的做完足疗,蹬上鞋头也不回的去车里等李哲天。
奶奶的,有问题,太有问题!
安涯坐在车里,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出来,跑回去伸头一看,人家还在兴致勃勃的玩手机!
毕竟当着足疗师和保镖的面不能发作,忍了,等回去再跟丫算账!
安涯气了一路,本来想晚上回去再问问老李的,结果人老李上chuáng倒头就睡,完全无视安涯的存在!还声称,不能太放纵,为了以后着想。
安涯怒了,彻底怒了。
安涯揪住刚要入睡的李哲天,恶狠狠的质问,“说,你他妈今天到底gān嘛去了!”
李哲天眯着眼,懒洋洋的打开安涯的手,“我今天很累,明天再跟你说。”
安涯不依不饶,咄咄bī人,“不行,现在就说!”
李哲天gān脆闭着眼,一副我要明儿说,今天你就甭想知道的样子。
安涯使劲摇,可劲骂,人家就是睡得雷打不动。
安涯恨恨的扔下李哲天,倒头睡觉,还一把把被子全拽过来了。
反正开着空调,有没有被子都无所谓。
老李就这么露天睡着了。
均匀低沉的鼾声响起,安涯终于按耐不住,悄悄爬起来,去李哲天的裤兜里摸了手机出来。
拿着手机跑进洗手间,安涯捂着狂跳的心翻看通话记录。
短信几乎都被删了,通话记录也没有。
妈的,做的这么gān净!
无意中,安涯翻到‘已发送’,里面居然有一条忘记删除的短信:明晚一点,码头jiāo货。
发信息的时间正是今晚做足疗的时候。
jiāo货?
这词儿听起来怎么像不法分子jiāo易的暗号呢?
安涯打个冷战。
是啊,跟李哲天混久了,都忘记了人家本来就是玩黑的。
jiāo货,能jiāo什么货?
安涯脑海中一个个敏感的违禁词汇拼命往外蹦:军火?还是毒品?
手里的手机冷的像一块冰。
姓李的,你他妈够有钱了吧,gān嘛还要gān这种铤而走险的事,难道嫌命长了?
要不然老子帮帮你,送你上路成不?
安涯抖着手把手机放回李哲天的裤兜里,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了一夜。
第二天,李哲天让安涯去温阁华熟悉一下酒店管理,自己依然神秘消失,连中午都没有过来吃饭,安涯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数米粒,满脑子都是jiāo货。
从餐厅走出来的时候,神思恍惚的安涯被人撞了一下,保镖刚要发作安涯突然发现撞自己的人是陈波,虽然他带着眼镜压低了帽檐,可安涯一眼就认出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