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涯刚把李变态的舌头顶出来,深吸一口气,正要大声咒骂李色láng的bào行顺便问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一直到北京猿人,嘴他妈又给封住了!
不过这回不光是嘴,人家李大哥毕竟风月老手,二话没说(舌头在别人嘴里怎么说!)一把就把安涯的睡衣骤然撕开,扣子绷得满地乱跳。
动作那叫一个娴熟老道,嘴上不停进攻,手下不断侵略,兴致特高涨。
衣服被撕开,咸猪手在身上乱摸乱掐,嘴唇被撕咬,口腔被侵占,就连腿都被迫分开挤进一个jīng壮的身躯,总之就是节节败退,无力招架。
只能怪安同志不通qíng事,导致阵脚大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安涯奋力挣扎,可惜不得要领,尽做无用功,身上的衣服越来越稀少。
最后终于上面被攻陷了。
李哲天稍微直起身来,几下把自己的衣服扒gān净,饥不择食的又猛扑了下去,“小飞……”
热烫烫的皮肤一磨蹭,李醉鬼越发兴奋,安同志只吓得浑身发抖,越发缩成虾球。
“小飞,你不主动,那我动了。”
这声简直就是地狱里传来的魔音。
安涯脑子一直在‘我动’那个地方死机,就分析不了这个‘动’是怎么个动法。
李大哥醉眼朦胧还想呢,这小飞怎么学会yù拒还迎了,照以前早缠上来了,怎么这半天都没动静,难不成又玩新花样,行,我奉陪!看我怎么拾掇拾掇你个小骚货!
摸着人胸前的两点用力一拧,敏感之处登时惨遭粗bào对待。
安涯失声惨叫,身体离水的鱼一般猛烈弹蹦起来,但由于嘴里还有一根外来的大舌头乱翻乱搅,这声惨叫就给闷在了喉咙里,特来劲,特骚人心肝。
这下可把李大哥的激qíng全给点燃了,喘着粗气摁着乱弹的安同志一起燃烧。
等李大哥的手伸到安同志的裤子里时,安同志立马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终于燃烧了一把沉寂二十几年的小宇宙,反正都是死,咱怎么着也得壮烈一把!
燃烧吧,我的小宇宙!……我咬!我咬!我他妈咬死你!
妈的,咬不死也得给老子下来半条舌头!
李大哥估计是给láng咬多了,第七感灵敏的很,千钧一发间就迅速抽出了舌头。
安涯没咬着láng舌头,反而把自己的口条嚼了,疼得几乎昏过去。
李哲天发着狠的笑,抓着人腰的手指抠进去老深,“小飞,长能耐了。”
安涯又疼又难过,本能的用力扭动身子挣扎,“呜哇哇……叽里呱啦……”
这下连骂人都不可得,为啥?舌头都咬麻了。
李大哥对待不听使唤的‘小飞’同志一向爱恨jiāo织,yù罢不能,骨子里那点流氓因素终于撕破伪装,占山为王,小兔崽子,敢不听话,抽死你!
估计李大哥这阵子训练笨孩子挺心烦,大手一挥,先抽一顿消消火再说。
倒霉的安同学疼得昏了头,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自己双手竟被牢牢绑在chuáng头。
李恶霸手持一条珍贵鳄鱼皮带,英雄神武的光着大膀子狞笑。
好一幅美男施nüè图!
“pia!!!”
多动人的美妙响声啊!
安涯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光着上身乱扭乱弹,大chuáng吱嘎乱响。
多美妙的jiāo响乐,多振奋人心的旋律啊!
李醉鬼激动的难以自持,俯下身抓着人又是一通bào风骤雨般的láng吻,这回牙都上了,从里到外啃了一遍,恨不得把人就地咬死,喝血嚼ròu!
安涯疼得浑身抽搐,又被堵住呼吸要道,很快就翻了白眼。
李混蛋兴奋的一皮带又把人抽醒,继续啃。
等李哲天折腾差不多倒一边呼呼大睡时,安涯早已经昏过去了。
不过,李大哥睡着也没忘记占一把便宜,láng爪子一根,正捂着安同志的胸口。
大chuáng上凌乱的跟台风过境一般,两人láng狈如鏖战过一样。
被子枕头全在地下,两个人几乎全 luǒ。
不过,安同志的贞cao还在。
因为裤子没脱。
快到中午李哲天才睡醒,头疼yù裂。
昨晚跑自己地盘喝酒,一个人扫了半个吧台,以往千杯不醉,没想到竟然就醉了。
想以前的峥嵘岁月,年少轻狂,和人拼酒,喝了一夜还能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