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浇油的事,安涯总是gān的如火如荼。
男人将满腔高涨的怒火全都灌注在炽热的天马流星拳上了。
安涯飞快的奔向猪头光辉形象。
男人将鼻青脸肿的安涯抵在车身上,鹰隼一般的眼睛死死盯住他,似笑非笑,“安涯,安涯,名字谁给你起的?”
安涯视死如归,“不知道!”
咱出生就是孤儿,爹妈都都不认得,鬼知道这名儿谁起的。
安涯,猛一听跟‘哎呀’差不多。
男人一拳给安涯上了个烟熏妆,“呵,连姓都改了,可真是忘本啊。”
安涯疼得呲牙咧嘴,“谁他妈改姓了!老子姓安都姓了24年了!你丫眼长瘸了吧,认错人了!放手!”
男人冷笑,掐住安涯的下巴将人提了起来,“安涯,好,就当你是安涯吧,以前的旧账先放放,咱们说说新帐?”
安涯摇头摆尾的挣扎,“我一大好青年忠心为国,跟你这种地痞流氓能有什么jiāo点,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啊,小区里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跟你说!”
男人yīn森森的笑了,“流氓?呵呵,那我不gān点流氓事岂不对不起你?”
这话说得瘆人之极。
安涯大睁了细长的眼睛,惊恐道,“你……你要gān嘛!”
身上的jī皮开始起立,准备降落。
男人慢慢凑上前,身体靠了上来。
两人的鼻尖几乎凑到了一块,安涯的心脏狂跳,他……靠这么近gān什么。
对方的味道传入鼻孔,在冰冷的空气中淡淡氤氲。
yīn戮的眼睛散发死亡般的魅惑,气氛不暧昧,却让人心慌意乱。
有一瞬间,安涯甚至以为那是深qíng。
“你……你要gān什么!”
安涯顶不住这种令人窒息的注视,“离我远点!”
男人邪笑,“流氓你啊。”
注意,这个流氓是个动词,不是名词也不是形容词,确确实实是个动作。
妈呀!老流氓耍流氓了!
……呃,要怎么耍流氓,总不能亲一口吧?!
……真恶心。
安涯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激烈的挣动让呼吸加深,一股淡淡的烟糙混合古龙香水的味道传来,很男人却很温柔的气味。
可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却透着股极度的怨恨,迸she出嗜血的邪恶。
安涯用力向后仰着脖子,紧张的闭上了眼,来吧,让bào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反正都给你打成猪头,你要是对着一个大猪头能亲下去,我也就舍命陪流氓了!
半天没见动静。
安涯睁开半条眼睛,嗯?
男人突然抓着安涯的脖子,恶狠狠的用力,挺斯文的人说出话来特流氓,“等不及了吧,还记得我怎么gān你的吗?这么饥渴,这几年怎么过的?是不是找别人了,嗯?贱货!”
安涯一听脑子就热了,跟灌了热油似地,“我cao你妈!你认错人了!”
男人发力qiáng摁住拼命挣扎的安涯,“我还就是认错你了!”
二话没说,膝盖一抬。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两人的姿势很……暧昧。
男人将安涯死死顶在车上,而安涯因为用力挣扎而双腿稍分开以平衡身体,而这却让男人有了可乘之机,一条腿正好挤在了安涯的两腿之间。
补充一句,两人贴的很紧。
也就是说,男人的腿一抬,坚硬的膝盖正好撞到安涯腿间那坨柔软的器官。
“啊……”
安涯惨叫一声弓下来身子,脸上的血色哗啦一下褪了个gān净。
果然是流氓中的流氓,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下面,结果人家没踢,倒是狠狠顶了一下,残没残废只有天知道。
妈的,谁惹着这位阎王爷了!
敢惹这位爷的人不是练过金钟罩就是铁布衫第七重,不然谁有命活着!
安涯只疼的浑身发抖,满头都是虚汗,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抓着安涯的头发把人扔上宝马车,上车发动车子狠踩了油门,巨大的冲劲让倒霉的安麻袋又咕咚一声摔下车座,“啊……老子的头……”
宝马在急速前进,安涯躺在车座下面擦嘴角的血,妈的,出手这么狠,上辈子准是挖他家祖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