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把人扑在地板上,抓着人开始运气,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就用传说中的九yīn白骨爪吧。
还忘了说,小安子特怕痒。
陈波压着人双手齐上阵,十根跟过电一样的手指把安涯胳肢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哇哈哈哈……不敢了……啊哈哈哈……饶了我吧……”
“不敢也不行,这回我非让你好好长点记xing!”
惨笑声一直持续了半小时,安涯笑得肚子都抽筋了,陈波才善罢甘休。
安涯瘫在地板上,呼呼直喘,“陈波,买chuáng去。”
陈波犹豫。
安涯伸手打了陈波一下,“买个大chuáng!”
陈波继续沉默。
安涯冷笑,“哼,别以为我心里不知道,你那点鬼心眼儿能瞒得住谁!买chuáng去!要最大的!”
陈波只得点头,“那好吧。”
等下午安涯睡醒了一看,火了。
你买个大chuáng也算是圆满完成任务,可你妈的为什么把小chuáng扔了!
晚上陈波一回来安涯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陈波,chuáng呢!”
陈波伸头,看着卧室里大的跟海一样的chuáng满头冒泡,“这不在这儿嘛。”
呵,还跟这儿装傻呢!
安涯扑上去揪着人呲牙,“我说的是以前那张小的!”
陈波挠挠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哦,我卖了,不卖小的哪有钱买大的。”
大哥,你能花一千多万买套别墅,就没有钱买chuáng!
说出去谁信呢!
安涯指着那张大chuáng问,脸色黢黑,“这个多少钱?”
陈波答,“一万三千六百九十九。”
安涯又问,“小chuáng卖了多少钱?”
陈波脸微红,“六十。”
cao,卖了小的连大的零头都不够!
这买卖做的!
安涯狠狠白陈波一眼,搬着手提往chuáng上一撂,“我不管,这chuáng只能睡一个人,那就是你大爷我!”
“行,你睡吧。”
陈波毫不辩解,解着领带去了浴室,水声哗哗作响。
等出来时,人家也没跟安涯客气,动作优美的往chuáng上一倒,接着呼噜大作。
合着方才我放屁来着?
安涯恼了,伸脚去踹,“滚下去!”
陈波显然累极,任脚丫子在脸上乱踩就是不挪窝。
安同志气坏了,抄起手里的凶器(手提电脑)直往陈波脑袋上砸,咚咚乱响。
可人家陈同志明显段数比安涯高许多,愣是睡的抑扬顿挫,憨态可掬。
丝毫不为那个大板砖在脑袋上的胡闹而动。
丫脑壳是不是镀金了?不对,肯定镀了不锈钢!
安涯恨铁不成钢的扔下手提,用尽力气把陈波推下chuáng,然后四仰八叉在chuáng上占地盘。
陈波咕咚一声栽chuáng底下了,怒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朝安涯扔火焰弹。
安涯翻了翻眼皮,跟老子抢chuáng,踹死你!
陈波朝手心吐口唾沫,嗷嗷叫的扑了上去,小样儿,欠扁了!
安涯用力张开手脚,呈大字状。
可那chuáng实在太大了,一个人根本占不下,拆东补西,顾此失彼。
陈波看准时机,一个猛子扎chuáng上空隙处,死把着阵地死都不肯起来。
安涯气得直蹦,爬过去对着陈波就开始连咬带啃。
陈大爷是吃素的吗?答案是肯定的:不!
两人开始大chuáng争夺战。
一开始是拳脚相向,后来就滚到了一块儿。
没过一会儿,安涯就撑不住了,陈波同志倒是越战越骁勇。
很显然,这几个月来,安同志养尊处优,缺乏锻炼,而陈波同志不但来回奔波,qiáng身健体,还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就那小擒拿手连金大侠看了都得拍案叫绝:真是深得我真传啊!
安涯被压制的连身都翻不过来,“啊疼……他妈的,陈波你给我下来!”
陈波膝盖顶着安涯的脊背,手用力的反扭着他的手臂,稍微一使劲安涯就疼得吱哇乱叫。
陈波问,“我买的chuáng,为什么不让我睡!”
安涯哇哇大叫,满腔悲愤,“丫死陈波,你他妈想gān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下流!变态!”
陈波眼睛呼呼冒火,“你个臭小子,想哪儿去了!两张chuáng这屋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