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那边正觥筹jiāo错,灯红酒绿,“我这边有事。”
安涯不愿意了,“有屁事,吃个饭能吃到凌晨三点,跟你吃饭的他妈都是饭桶啊!”
那边吵杂了一会儿,陈波说,“成,我半小时后到家。”
安涯满意的挂了电话,边斗地主边等陈波回来。
没过一会儿,陈波就吭哧吭哧跑上楼了,“我回来了,安涯你睡了没有?”
安涯把手提一扔,俩胳膊直直一伸,“过来抱。”
陈波老老实实凑上去,俩手从安涯腋下穿过,肩膀一沉,安同志已经就位了,狗熊冬眠式。
安涯砸吧嘴,舒服的蹭了蹭,还是人ròu靠垫舒服啊,不但柔软,而且恒温呢。
陈波抱着安狗熊,嘴角悄悄勾了起来。
“哎哟累死我了,你这chuáng连靠垫都没有,我背都伸不直了。”
“活该,让你成天玩电脑。”
“cao,还不是你不让我出去,我连运动都没有空间!”
“不是给你买了跑步机?”
“那玩意不好使。”
“那就爬楼梯。”
“陈波!”
“嘛事?”
“……我想出去。”
“不行。”
“我憋死了。”
“……也行,但有个条件。”
“什么,你快说。”
“让我揍一顿。”
“为啥,老子凭什么让你揍!”
“把你揍成猪头,出去就没人认得你了。”
“……”
安涯吵闹一夜,陈波同志心力jiāo瘁,但仍旧死不松口。
想出门,从我身体上踏过吧。
不过安涯长了个心眼儿,虽然密码锁破解不开,但是陈波有钥匙啊!
等凌晨时候,陈波被熬的都睁不开眼睛了,安涯特别殷勤的扑上去,“陈波,脱衣服睡觉吧!”
陈波头昏脑胀的脱外套,完全没有留意到安同志两眼冒出的油绿jīng光。
安涯服务态度热qíng的空前绝后,不但帮半醉半醒的陈同志脱掉外套,就连里面的羊毛衫和衬衣也一起脱掉了。
陈波困得不行,一头栽chuáng上不动弹了。
安涯摸遍了衣服,就是不见那把要命的钥匙。
肯定还在身上。
安涯又热qíng洋溢的扑上去帮陈波脱裤子。
皮带‘哗啦’一声被抽出来,陈波醒了,眼睛眯了眯,“安涯,你gān嘛呢?”
安涯皮笑ròu不笑,“那个,西裤gān洗很费钱,别压皱了。”
手脚麻利的把人裤子扒下来。
陈波嗯了一声拽过被子,“哦,你也快睡吧。”
话音刚落人就开始小声打呼噜,安涯登时心花怒放,太天时地利人和了!
可是,安涯捏遍了裤子所有的边角还是没找到钥匙。
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安涯费解的望着脱得就剩一条小裤裤的陈波,灵光一闪,难道……
丫太yīn险了!
陈波是趴着睡的,安涯记得,刚才脱西裤的时候,好像看到他的内裤上有个暗袋。
好你个陈波,居然把钥匙藏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安涯狠狠心,咬咬牙,不就是偷‘jī’摸狗吗!
老子来也!
先把呼噜震天的陈波翻过来,‘摸鸟’大行动火爆进行中。
可看着那处起伏有致,安同志难得的口gān舌燥了一把,为什么?还不是陈波同志的内裤,又紧又小,暗袋就在正前方的凸起处。
安涯已经看到那把钥匙突兀的翘在制高点的布料下,但就是没法伸手。
本来就鼓鼓囊囊,还放把钥匙,这不有病吗!
安涯心里把陈波翻过来调过去的骂。
陈波倒是睡的安稳,连呼噜都不打了。
安涯鼓起勇气,抖着手去拽暗袋上的拉链。
那个拉链头非常jīng致,跟苍蝇腿儿似地,用指甲盖掐着才能拿住,安涯就这么掐着苍蝇腿儿慢慢使劲,除了把富有弹xing的内裤拉动以外,拉链根本不为之所动。
cao,什么破拉链,这么钝!
骂归骂,活还是要gān的。
安涯gān脆一手压着拉链,一手使劲拽苍蝇腿儿。
费了半天劲儿,累得满头都是汗,终于把拉链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