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禽shòu一听脑子就炸了,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矜持,什么羞涩,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两人激烈的抱在一起翻滚,纠缠,撕咬,乱摸,遛鸟!?
很快,一发发滚烫的pào弹气势凌人的就she了出来。
美艳的面容染上yín靡的红晕,在汗水的侵浸下,迸shexing感的光泽。
安涯半眯着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直骚着陈禽shòu的心尖。
陈波俩眼冒着火的往安涯的领口里瞅。
安涯没意识到陈禽shòu还没有褪gān净毛,手脚酸软的推推他,娇弱无力的哼哼,“快起来,他妈黏死了,我要去洗洗。”
人刚一动,领口立马给扯开,真是风光无限美好啊!
陈波一个没把持住,甩着舌头又扑了上去。
安涯恼了,妈的您属láng啊!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刚要咬,陈饿láng就把舌头抽回来了,伤疤没好疼依旧,看样是长记xing了。
安涯使劲掐着陈波胸口,“你他妈发qíng啊!”
陈波伏在安涯身上,哑着嗓子喘粗气,“……一次……成吗?”
安涯呸一口,骂,“滚你妈蛋!”
陈波一脸受伤的表qíng,捂着重创的心灵在安涯身上调养生息。
不弄也行,我就不起来,早晚给你压成ròu脯。
没过一会儿就安涯挺不住,这百十多斤的东西压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气得直骂,“丫死陈波,我上辈子准是挖了你家祖坟了!”
陈波几乎哀求,“就一次,不然我起不来。”
得,赖上了。
安涯推又推不动,咬又咬不着,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遛鸟吗,咱也是jīng通此业务的能‘手’啊!
“我cao,就一次啊!”
陈波大喜,扑上去捧着安涯嘴又要往上贴。
安涯眼睛一瞪,陈波忙缩了回来。
小安一生气,舌头就咬断。
安涯的手彷佛有了魔力一般,稍稍一碰陈波就激动的难以自持,pào弹呼呼往外冲。
陈波竭尽全力忍着,双手紧抓着安涯的肩膀,颤抖个不停,“慢点……”
慢你妈个头!
安涯心里暗呸一声,手上越发飞快抽动。
陈波本来就忍了很久,安涯又是这般粗bào的对待,很快就缴枪了。
“涯……呀啊……”
陈波歇斯底里嘶吼一声,剧烈抖了几下不动了。
安涯突然觉得刚刚泄完的地方又有点冒火,忙狠狠掐了大腿一下以便尽快清醒。
但是,被子里两人肢体缠绕,安同志一个没留意,掐错腿了。
陈波嗷的一声惨叫,跟被烫了一样在被窝里翻腾。
安涯幸灾乐祸,“哇哈哈……”
陈波恼羞不已,蹬圆眼睛以眼刀凌迟笑得没心没肺的安混蛋。
安涯腾出手来掐陈波的脸,“嘿嘿,老陈,你这么快啊。”
祸从口出。
这句话,是个男人听了都得疯。
陈波是男人,虽然马上要步入而立之年,但这方面还是龙jīng虎猛,要不是小安子下黑手,能这么快就给折腾出来?!
所以,陈波终于cao急了。
“要不我给你弄点汇仁肾宝补补呗?”
小安子还不知死活的挑逗那只已经明显处于bào走边缘的禽shòu,毫不知大难临头。
只见陈波以恶láng之势猛的扑了上去,安涯刚要叫唤马上惊觉衣服里多出一只大爪子来,正逮着胸口的一边凸点肆意地玩弄着。
这劲头怎么看都不想闹着玩了,那爪子一捏安涯心里就一紧。
“cao你妈陈波,老子不跟你玩了!”
陈恶láng狞笑,“没跟你玩,我跟你来真的。”
安涯拼命摇头摆尾,“谁跟你来真的!臭爪子给老子拿出来!”
陈波使足浑身力气压住扑棱的安涯,双手都用上了,在人胸口上又揉又掐。
玩笑闹大了就不好玩了。
安涯心里乱作一团,眼看着陈波疯狂不能自己,真要把自己办了,这才慌了,忙动真格的奋力挣扎起来,结果一不小心巴掌就甩陈波脸上了。
‘啪!’
一声巴掌贴ròu的脆响。
陈波停下动作,脸yīn的都能滴出墨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