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骑士正装低头整理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丫的,走错了吧,别挡着铲屎的欣赏我新衣服的路。
男人一抬头,露出了眯眯眼地笑容,快步走过来,抱住已经傻了的我,愉快道:“哎呀,咪咪今天真是特别帅气!”
那个,嗯,啊,嘿嘿,你也是啊。
大概为了方便照顾我,布兰登平时都是穿着宽松的衬衣和西装裤,突然打扮的这么正式,看起来,还真养眼。
这腿,这腰,啧啧啧。
我舔了舔有点gān燥的鼻尖,忍不住抬头蹭了蹭他的脸颊。
帽子的边缘立刻顶到了他的脸,眼看就要掉到地上,我立刻弯起耳朵勾住帽子,但是帽子太重了,坠地我整个脑袋都向后仰。我努力试着用(并不存在的)腹肌来一个仰卧起坐,拯救我的帽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从布兰登地怀里滑了出去,脑袋向下摔到了chuáng上,因为有帽子支撑,就变成了一个完全倒立的样子。
铲屎的居然没有伸手抓住我!他居然眼睁睁地看我掉下去!
我冷漠地蹬了两下腿,示意女仆把我扶起来。等我坐起来,整理好挡住视线的帽子后,就看到他不知从哪里拿出小型便携摄像机,摄像头正对着一脸冷漠的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
骚年,我要凿穿我们友谊的小船了。
……
然后起航爱qíng的巨轮吧。
铲屎的今天真好看,原谅你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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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7.
如果说,这个王室有什么最让我欣赏的地方,大概就是他们都不怎么喜欢说废话。
比如在这场盛大的周年庆祝活动上,老头加上海勒,两个人的开场致辞一共五分钟,布兰登偷偷塞给我的炸jī腿都没啃完。
仪式整个过程头两样我都不喜欢,不过讲话好歹他们能jīng简,阅兵就不行了。
作为一只爪子就是武器的拉乌shòu,并不是很能理解人类对各种金属疙瘩的热爱。放眼望去,那些金属也就是磨穿需要五分钟和十分钟的区别罢了。
只是,就连平时不着调的王后都端庄地站在老头的身旁,热泪盈眶地看着下面被检阅的机甲战舰。我也只能用舌头偷偷卷起铲屎的递过来的糖果,继续昂首挺胸地站在城墙上。
一个小时后,克劳诺撑不住了。
“布兰登,我想吃巧克力。”
“好的,小殿下。”
两个小时后,老头撑不住了。
“布兰登,有没有三明治?”
“好的,陛下。”
三个小时后,盖文撑不住了。
“布兰登,带酒了吗?”
“好的,二殿下。”
布兰登,你的小名是不是叫哆啦A梦。
……
海勒坚持到了阅兵结束,王后非常满意地摸了摸大儿子的脑袋。
其实,我看到海勒至少咽了五次口水。
正午,礼pào轰鸣,烟火璀璨。
皇室乐队在最前方开路,通常第一首演奏的曲子是国歌,剩下的就怎么欢乐怎么来了。仪仗队则在游街车队的两侧,我坐在最前面的花车上,身后跟着皇室华丽的马车,浩浩dàngdàng前进。
路两旁的居民欢呼雀跃,拿着鲜花扔向车队,我仔细听了一下,呼声最高的果然是我,其次是海勒。
但是,好像没有人叫布兰登,他明明比海勒好看多了。
我假装巡视民众向右后方扭了扭头,布兰登穿着骑士正装,戴着绶带,笔直着上身走在仪仗队中。
就算他们的打扮一模一样,就算他们走路的姿态一模一样,我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布兰登。
“咪~~”我轻轻冲着他叫了一声,周围人声鼎沸。
几乎同时,布兰登稍稍侧了侧头,对我微微笑了一下。
“啊啊啊!仪仗队里那个笑起来眯眯眼的小哥真帅啊!!!”有个女生尖叫道。
“哪个?是哪个?”她旁边看起来是一起来的好友们拿着相机激动地四处寻找。
我悄悄挪了挪位置,挡住了她们的视线。
其实,没人知道布兰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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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18.
游街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回到王宫后,我直接趴在布兰登的肩上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