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被风chuī散,秦煊揽住他的腰,俯身吻了下去。
☆、九
九
太近了。
沈砚很久没有和人靠得这么近,唇齿相依,呼吸纠缠。
他在阳台只站了片刻,身上已经被风chuī冷了,呼吸也捎上初冬的寒意,秦煊的气息却是灼热,几乎要将他烫伤。
一瞬间沈砚想了很多。
这是要酒后乱xing的节奏?
相逢一pào就此别?
还是pàopàopàopàopàopàopào?
哎呀,怪不矜持的。
沈砚不知怎么,脑海中刷起了各式各样狗粮的图片,生生把他看饿了。
秦煊只是碰了碰他的嘴唇,就放开了他,眼中多了两分清明,“是我冲动了。”
“修身养xing,别没事总想着啪啪啪。”沈砚多少有些尴尬,故作自然地扯皮道,“你忘了我们分手的理由了吗?噢,治好了?迫不及待要试试?”
秦煊眯了眯眼,捏住他的脸颊一扯,“会有机会的。”
沈砚拍开他的手,皮笑ròu不笑,“那么有自信?”
秦煊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几十万,不如ròu偿?”
沈砚:“……”
回房之后,沈砚一直在走神。
热水袋贴上他的脸颊,秦煊道:“你的小妾来找你了,接着吧。”
沈砚连忙抱住,忽然问道:“如果要ròu偿的话,你打算睡几次?”
秦煊眉梢挑起,似笑非笑道:“几次?你的屁股金子做的?”
“那倒不是。”沈砚老老实实道,“至少曾经让你慡到秒she。”
秦煊:“……”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本事,他甘拜下风。
接下去几日,沈砚忙得脚不沾地,回家就像条死狗,洗完澡就摊在chuáng上动都不想动。尝试过等秦煊回来给他读睡前故事,实在撑不住。
沈砚凌晨起夜碰见了他,秦煊刚回来,厨房里开了一盏小灯,他在接水喝。
他打了个哈欠,“你回来了,读吗?”
秦煊喝完了水,“不用,去睡吧。”
沈砚觉得这样不好,既然是他应做的工作,那就拿出点职业素养,“你这几天有睡吗?”
灯光有些暗,将秦煊的眉眼笼罩在内,却分辨不清他的脸色,只能看清有些倦意。秦煊咳嗽两声,“睡着过。”只是很快又醒了。
沈砚听出了言下之意,他束手无策。
“去睡吧,天亮了就回去了。”秦煊催促了一声,关了厨房的灯,屋中陷入黑暗。
他凭着记忆,准确地找到沈砚,揽着他的肩往房间走,“看着我不走,你想给我暖chuáng?”
被他带着回了chuáng上,秦煊忽然压在了他身上。
秦煊身上残留淡淡的酒气,沈砚挑眉道:“你又喝醉了?”
秦煊顿了顿,“你不要把你的小妾随地乱扔。”
沈砚老脸一红,羞愧的。
哎,总是克制不住自作多qíng。
第二天,秦煊在三岐还有事,沈砚先走一步。
纪渝和他一起回来,上了飞机不久,沈砚正翻开随身带的一本漫画,突然肩上一沉,侧头看去,纪渝倒在他肩上睡着了,只是皱着眉,看起来睡不安稳。
沈砚调整了姿势,让他睡得舒服些。
只是他一动,纪渝也动了下,脖子上被围巾遮住的吻痕bào露出来。
沈砚莫名有点不好意思,拨弄他的围巾,重新盖住暧昧的痕迹。
纪渝一睡睡了一个多小时,沈砚肩膀都麻了,心里过意不去,“你可以推开我。”
沈砚板起脸,“我像是那么混蛋的人吗?”
纪渝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沈砚又道:“其实还真是,但是经理,看着你的脸我都不想推开你。”
纪渝:“……”他怎么没发现沈砚居然是这种xing格,微妙地觉得和萧御青在爱调戏人上有些相似。
半小时后,他看见了先他一步而来的萧御青。
纪渝装作没看见,和沈砚在机场门口道别,往另一条路走去。
“小美人,你总是这么有个xing,我会很难过的。”萧御青站在路边,无奈又包容地看着他。他像是刚从公司出来,正儿八经地将西装穿得笔挺,脑后扎起的一撮小辫子被风chuī得晃了晃,纪渝有点想揪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