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妈!”
纪容辅脸上浮现出非常微妙的笑容,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知道这意味着我要倒霉了。
身体里那灼热的巨物忽然动作起来,每一下都几乎顶到我腹部,这感觉太过恐怖。后xué里那些油腻的液体被摩擦得滚烫,痛感夹杂着被顶到身体最深处的入侵感,我恐惧地尖叫起来。
纪容辅这混蛋又开始玩弄起我身体,一面揉弄着我敏感点一面套弄我下体,挑起了眉毛:“好像开始有反应了……”
我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想啐他一脸。
不妙的是,他的鬼话成真了。
不知道他顶到哪里,我的尾骨忽然一阵苏麻,骨头都软了下来,我本能地想夹紧腿,却被纪容辅抬高了臀,用更加激烈的动作顶起那一点来。
我的身体迅速地发起烫来,连眼睛都朦胧起来,咬紧了嘴唇想要抑制住那该死的呻吟,快感却如同làngcháo一般汹涌而来,纪容辅笑着,深qíng款款地俯下身来吻我,真是个人格分裂的混蛋,明明有着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却有着马一样的下体。
“看,我在小睢的身体里呢。”他拉着我手指,抚摸我们的结合处,深琥珀色眼睛里火光燎原,脸上的yù望让人目眩神迷。
“他妈的,”我气喘吁吁抓住他肩膀:“不准叫我小名。”
手指碰到的xing器,粗大得不像人类,表面青筋凸起,烫得吓人,我想收回手,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被纪容辅按在身下,狠狠地抵住敏感点研磨着,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xing器抽动,带出无数黏腻的液体,一直流到我大腿,我整个下身都一塌糊涂,迷迷糊糊she了一次,又被纪容辅抱起来,从下而上地cao弄着,几乎要魂飞天外。
“你看,”纪容辅这变态,不知道从哪里牵出黏腻银线:“你把chuáng单都弄湿了……”
我被快感cao纵,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茫然地看着他修长手指,委屈地道歉:“对不起。”
“好乖,”纪容辅按我在身下,俯身下来,身影笼罩住我,琥珀色眼睛像猫一样看着我眼睛,带着危险的迷恋:“我she在小睢身体里好不好?”
我本能地想拒绝,因为知道不是好事,但被他顶弄了一会儿,连这点抵抗意识也失去了,被他吻了一会儿,只能懒洋洋地点头。
他抓住我手腕,把我手臂按住,跟我十指jiāo织,吻住了我的唇。
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爆发开来,我迷迷糊糊地跟着他高cháo了一次,感觉有更多黏腻的液体里从身体里溢了出来,沿着臀部流到chuáng单上,我一直意识迷乱地跟他道歉,让他不要怪我弄脏了chuáng单。
纪容辅像难以魇足的野shòu,我累到几乎要睡过去,他却叫着我小名,不断亲吻我,我迷迷糊糊被他抱起来,按在衣帽间的镜子上又做了一次,被bī着观看他怎么进入我,我腿软得根本站不稳,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流,整个人被玩得一塌糊涂。
因为最后我一直哭闹着叫救命,他直接绑住我的手,一边bī问着我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一边进入我身体,我完全忘记自己错在哪里,乱七八糟招供了一番,哭到脱水,最后乖乖让他she在我身体里才作罢。
梦里也睡不安稳,腰酸得不行,梦见自己掉进无底dòng,一直往下坠往下坠,梦见自己被锁链绑住,怎么样也挣不脱。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
我印象中最累的事就是六年前摇滚音乐节我去给人当吉他手,连混三个乐队,跨度八个小时,手都快脱臼,最开始跳着弹,然后坐着弹,后面恨不能躺着弹。回来时感觉像被卡车碾过,休息了两三天才好。
我现在的感觉,就跟连着参加三个音乐节差不多。
我压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转个头大概用了两分钟,身边纪容辅倒是反应灵敏,放下手里文件对着我笑:“醒了?”
动物世界里面,豹子老虎吃饱了,差不多也是他这个表qíng。
“感觉好点了吗?”他扶我起来喝水,我这才觉得肌ròu酸痛,像有人打开我身体,往里面倒了一杯柠檬汁,现在全部沿着骨头fèng弥漫开来,浑身没有一块肌ròu不带着这种酸痛感。
我喝了一口水,这才回到人间,想骂他,一开腔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好歹也是个有点作为的小歌手,要是因为这个毁了嗓,说出去真的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