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不gān:“去D大附中?打死我都不gān。”
“为什么?”
“你留校教大学,我到那里去教附中,你不怕人家笑话,我还怕呢!”
她回头对大姐大一说,大姐大笑了:“呵呵,幸好他不gān,不然的话,可有戏看了。”
“怎么了?”
“他已经决定不去附中了吧?决定了我就对你说说:那个宗家丫头在附中!”
“什么?她在附中?她怎么调到附中去的?”
“当然是照顾夫妻关系啰。”
“她和老莫,结婚了?”
“不结婚能调到附中?”
“那老莫的父母后来同意了?”
“同意个啥呀,到现在都不同意。”
“到现在都不同意?那老莫这个孝子怎么敢和宗家瑛结婚?”
“人家有狐媚嘛,迷住了老莫,老莫就宁可不做孝子了……”
她十分不解:“我真看不出宗家瑛狐媚在哪里。”
“你是女生,怎么看得出女生的狐媚呢?那个要男人才看得出来的。”
“是吗?男人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呵呵,这个你就要去问你的王英俊了。”
“为什么要问他?”
“他见识过宗家丫头的狐媚嘛。”
她敏感地意识到这个“狐媚”肯定和chuáng上那事有关:“你的意思是不是他们……同居过?”
“同不同居没什么,只要上过chuáng的就知道。”
“但他从来没说过她很狐媚,只说她……”
她本来想按他的原话说“瘾很大”,但实在说不出口。
大姐大呵呵笑着说:“那就是狐媚啊!男人就喜欢那种chuáng上很放得开,很yíndàng的女人。你没看见那些世界名著里写的,迷死男人的都是jì女,再不济也得是个天生yíndàng的女人。”
“难道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
“除非他不是男人。”
她听得郁闷死了,看来她还得争取变得yíndàng,但大姐大已经说了,yíndàng是天生的,学都学不会的。
下次去B县的时候,她忍不住把这事拿出来问他:“女人要怎么样才叫狐媚啊?”
“我怎么知道?”
“大姐大说宗家瑛就很狐媚,你和她,在一起这么久,肯定知道。”
“大姐大说的是……狐臭吧?”
“宗家瑛有狐臭?”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狐臭,反正她那里气味很大的。”
“别人也能闻到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
她突然担心起来:“我……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没有。”
“别骗我。”
“真的没有,gāngān净净的,什么气味都没有,只有一点……淡淡的ròu香。”
她开心了,特别喜欢“淡淡的ròu香”,恐怕是他使用过的最诗意的一个词了。
不过,等她跟大姐大一说,大姐大有完全不同的解释:“你不懂啊,宗家丫头那种很重的气味就是狐媚啊,最诱惑男人了!”
“不会吧,他说每次都快熏死过去了。”
“他对你当然要这么说,怕你不高兴嘛。或者他自己不懂,但他的身体懂得的。那种气味就是一种xing激素,xingyùqiáng的女人才有,最能激发男人的xingyù,让男人yù罢不能。你看你的王英俊不就是这样吗?明明知道宗家丫头市侩,又说人家那气味熏死人,怎么还跟她在一起那么多年呢?”
她心烦意乱。
大姐大说:“像你这种‘淡淡的ròu香’,男人喜欢是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你这样的,抱着睡可以催眠,但不能让男人热血沸腾。”
“但我们每次见面他都要那个的……”
“那是他计划内的xingyù,年轻,自然有需求,隔几天不做,抱着个老母猪都会想做。但宗家丫头那种狐媚,可以激发男人计划外的xingyù,连老莫这样的中年人都会觉得焕发了青chūn。”
她自感望尘莫及,只想找个垫背的:“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