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教授想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行,为了我妈,我听你的。”
陈霭见他一副恨病吃药的神qíng,忍不住笑起来:“你要从心里愿意才行,不然的话,你这么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凶巴巴的,王老师不一下就看出来了?”
“你—把我劝回Nancy的房间去,你—有没有—一点—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你们夫妻和好,我为什么会不舒服?”
滕教授嘟囔说:“你没什么不舒服就好。”
第二天,滕夫人打电话来报喜:“嗨,陈大夫,你那个方法还真灵呢,我昨晚喂他妈几口稀粥,他昨夜就跑回我chuáng上来了—”
陈霭突然发现心里还真有点不舒服呢,好像跟人开玩笑被人当真了一样。但不舒服的感觉只是一瞬间,马上就被成功的喜悦代替了,在心里自夸说:看来天下没有我陈霭劝不好的夫妻!她乘胜追击,指点道:“那就好,以后你就采取这个做法,对你婆婆好点,跟你大姑子也别闹,我保证滕教授天天粘着你,赶都赶不走—”
那个夜晚,陈霭做了一个非常荒唐的梦,还是滕夫人的那张大chuáng,但滕氏夫妻都在那张chuáng上,她也在那张chuáng上。她一再对自己说:“要不得,要不得,人家夫妻同chuáng,你挤在中间gān什么?”但不知为什么,她一直没爬起来跑掉,而滕氏夫妻似乎也没见外,就在她旁边做爱。
她不敢看他们做爱的qíng景,但恍惚觉得在哪里看见过一个条文,说美国允许旁人观看夫妻做爱,于是她看了几眼,发现滕教授比滕夫人还白。
然后场景变成了她跟赵亮做爱,而滕教授站在旁边看。她心很慌,不肯脱衣服,还去找条文,因为上面好像有一条规定只有美国公民才能在旁人面前做爱,而她不是美国公民,连绿卡都没有,所以滕教授不能看她做爱。但她找来找去,许多的英文单词在她眼前晃过,就是找不到“美国公民”这个词。
她在梦里都觉得这很荒唐,不断对自己说:“哪里会有这么荒唐的规定?肯定是在做梦。”
但梦并没有因此中断,赵亮已经趴到她身上来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乱蹬乱踢,听见一个声音说:“陈霭,是我啊!”
她定睛一看,是滕教授,光着上身,穿了一条半长的花短裤,她想说“是你也不行!条文上没有—”,但她说不出话来。
滕教授似乎还没gān什么呢,陈霭就腾飞了。
艾米:尘埃腾飞(43)(儿童不宜)
十月 25, 2009 · 45 条评论
陈霭这次腾飞跟上次一样,也是飞得正高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不在空中,而在chuáng上,很是大煞风景。不过这比做梦捡钱还是qiáng多了,因为梦里捡的钱,醒来就没有了,而梦里腾的飞,醒来销魂的感觉还在。
这次跟上次的不同之处是她有百分百的把握刚才是在做梦,因为她在自己家里,躺在自己的chuáng上,就她一个人,滕教授夫妻远在若gān英里之外,赵亮远在若gān若gān英里之外,绝对不可能刚才都跟她在一起,现在全都乘飞机火箭跑回家去了。
她去上了趟洗手间,发现这次并没有那些半透明滑腻物质,下面gān慡得比平时还gān慡。她的小腹好像抽成了一团,有种收缩痛,她伸手去揉小腹,像平时例假来cháo小腹胀痛时那样,从上往下推挤式按摩,当她的手向下推到耻骨上的时候,腾飞的滋味又来了,又一次销魂蚀骨。
跟上次一样,她又觉得屋子里好像还有一个陈霭,正审视地看着她。但这次她不像上次那么慌张了,因为这次是在她自己屋子里,她是主人,而且经过了上一次,她已经有了经验,知道另一个陈霭嘴紧得很,肯定能守口如保险箱,而且是钥匙已然销毁或号码已然忘记的保险箱。
她回到chuáng上躺下,看了一眼chuáng边收音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快半夜了,滕教授现在肯定正在跟滕夫人做爱,这么久没做了,这两天肯定捞住机会,大做特做。
她眼前挥之不去的一个镜头是滕教授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嘴里吻着,一只手按着那个女人乱舞乱抓的手臂,另一只手伸进那女人夹紧的双腿之间,沿着那女人的大腿内侧往上摸。那女人起先还装模作样地扭捏着,但等到滕教授的手到达了那个关键部位的时候,那女人便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喘气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