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吐出来:“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女人?”
他无奈地说:“我以前也不相信,只有遇上了才知道世界上什么人都有 — ”
“我不明白,她那次是怎么 — 占到你便宜的?你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
“我喝醉了 — ”
“喝醉了还能 — gān那事?”
“我也不知道 —- 我gān了那事没有 — ”
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说:“你不知道你 — gān了那事没有,那你怕个什么?”
他急忙打手势让她小声点,然后压低声音说:“但是有人 — 拍了照 — ”
“谁拍照?她丈夫?”
“不是,她丈夫怎么会gān这种事?”
“那到底是谁?”
“是 — 她家的保姆 — 和她的 — 未婚夫 — 我是说 — 她保姆的未婚夫 — ”
“她家的保姆 — 怎么会 — gān这种事?”
“还不是为了几个钱 —听说现在很多保姆—都是靠这个–赚钱— ”
“这明明是讹诈,你不会报警?”
他无奈地摇摇头:“照片在人家手里,报警有什么用?国内那种地方,你还不知道?如果遇上一个无法无天的公安,你报警?你报警他就把你抓进去,打一顿,关起来,还是问你要钱,你到哪里去伸冤?”
“但是她家的保姆怎么会拍到你们两个人的 — 照片呢?如果你们两个根本就—没在一起,保姆能拍到照片吗?那说明你们还是做了—那事的!”
他用两手顶着两边的太阳xué:“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只知道他们两口子邀请我去吃饭,很多人都来敬我酒,我见是在他们家里吃饭,不是在饭店,以为喝醉了不要紧,就多喝了一点,后面的我就记不太清楚了,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做过 — 那事,但不是跟她 —- 是跟你 — ,醒来之后也 — 的确有做过那事 — 的感觉 —我开始以为只是一个梦—我做过—很多这样的梦—都是跟你— ”
“你醒来的时候 —- 她 — 在你chuáng上吗?”
“不在,那天很多人都醉得没回家,客厅里 — 地板上 — 到处都睡着人 — ”
“那她 — 自己承认你们 — 做了 — 那事吗?”
“她也不知道,她说 — 那晚肯定做过 —- 但她以为是跟她丈夫 — ”
她气哼哼地说:“这肯定是她一手策划的 — ”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不知道 — ”
“你还不知道?如果不是她一手策划的,她gān嘛拿这个来威胁你?”
他犹疑地说:“她并没有 — 直接威胁我,是我自己 — 怕她 — 告发我 — ”
“那你gān嘛把她办到孔子学院来呢?这种祸害,不是离得越远越好吗?”
“她来孔子学院 — 也不是我的意思,她认识汉办的头,汉办的头建议 — 我 — 把她弄来,我有什么办法?再说 — 我那时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那时很感谢她,因为她帮我把 — 她家的保姆 — 那帮人摆平了 — ”
“她帮你摆平?怎么摆平?”
“她付了他们一笔钱,把照片拿了回来,把保姆辞退了—”
“怎么要她付钱?”
“那时我讲课的钱还没拿到手,没钱 — 付给那些人 — ”
她已经听糊涂了,不知道究竟该责备谁,gān坐在那里发愣。
他蹲得太久,可能把腿蹲麻了,索xing坐到地上,仰脸望着她:“陈霭,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也是没办法,我没想到她一到美国就会缠上我 — ”
“是你自己看上她了吧?她一个女人,怎么缠上你?”
“她给我打电话,说她每天一睁眼就想着我,她还给我发 email ,说没有我就她活不下去 — 我可以把她的 email 给你看 — ”
他说着就走到写字桌边,打开 email ,挑了几个让她看。
她看愣了,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写得那么ròu麻麻的,简直就是赤luǒluǒ的勾引。她告诫他:“快把这些 email 删了吧!让人看见够你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