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他现在肯定忙得跟鬼似的,哪有时间去看上别人?”
“但如果别人看上他了呢?听说法国女人都是又làng漫又风骚的。”
姐姐朗声笑道:“法国女人又làng漫又风骚,怎么会看上你的小满呢?他在国内还算个美男子,鼻子有点高,眼睛有点凹,在一群塌鼻子中国男人中很出众。但到了法国,他那鼻子眼睛不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吗?放心吧,他不会跑的,你只但愿他学习别太累,别把身体累垮就行。”
按照原定的联合培养计划,他应该在法国待两年半,完成博士课程后就回国来做论文。但他在法国待了两年,就跟着导师跑美国去了,边工作边完成博士论文。
她带着孩子又等了一年,才通过探亲来到美国。
她走了一阵神,感觉下面越来越gān,已经有了疼痛的感觉。
他也觉察到了:“怎么搞的,越来越gān,你今天没排卵吧?”
她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去问试纸。”
他抽出手来,扯了条毛巾擦着,说:“你出国来的时候,把神器也带出来就好了。”
“就几个箱子,好多东西都装不下,我还带那破玩意儿?”
“神器能占多大地方?”
“但如果过海关的时候,人家翻开检查,发现那玩意儿,像什么样子?”
“那有什么?又不是违禁品。”
她想了想,说:“以前听我姐姐说,美国有那种东西卖。”
“美国有神器卖?”
“不是你们满家岭那种神器,是别的材料做的,但是形状……”
“会不会是我们满家岭的人流落到美国来了?”
她忍不住笑了:“别又想着扩充你那族谱了,我姐说以前世界上很多地方都兴崇拜那玩意儿,到处都有神器,大的小的都有。”
“你姐说哪里有卖的?”
“她说购物中心就有。”
他把擦手的毛巾扔在一边,说:“睡吧,今天不做了,等我明天去看看卖神器的是不是我们满家的那个人,问他要个神器来再说。”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呢,哪知他真的翻过身去,很快就睡着了。
她起了疑心,从来只听说男人起了那心,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怎么还有男人前戏了这半天,居然这么安安稳稳地睡了?是不是他在外面做过什么了?深更半夜的,就他和那个小温在实验室里,那小温没男朋友,独守空房,还不yù火焚身?如果存心要勾引他,难道他还抵挡得住?
她越想越不舒服,终于忍不住推醒他:“你就这么睡了?”
他睁开迷茫的眼睛,问:“你还没睡?”
“我在问你呢,那个小温,怎么也半夜三更的还守在实验室里?”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实验室里就你和她俩人。”
“那个韩国人也在那里啊。”
她知道他说的韩国人是谁,是他实验室的一个研究员,很不简单的一个女人,在韩国读的医学院,离婚之后到美国来闯天下,已经通过了美国的医生考试,做完了住院医,正在做研究员,听说做完三年研究员,就可以在美国挂牌当专科医生了,年薪可以达到半个百万。
那韩国人姓“万”,但韩文拼成man,刚好跟他的姓是一个拼法,而韩国人有个医学学位,英语里也是Doctor,所以他们两人的英语称呼都是Dr·Man。
她也挺不放心这个韩国女人,上次他邀请实验室的人来家烧烤,这个韩国女人还恬不知耻地用英语对她说:我和你丈夫都是Dr·Man,用你们中国话来说,就是挺有缘分的哈。
她很不满意丈夫招这么个离婚女人来实验室工作,但丈夫说韩国人不是他招来的,是美国一个什么协会介绍来的,由那个协会付工资。丈夫说:“不花钱雇个人来做实验,有什么不好?”
她没想到韩国人也在实验室泡到这么晚,怀疑地问:“她也在那里?我怎么没听到她的声音?”
“她在做实验,你怎么听得到她的声音?”
“现在?她现在还在那里?”
“应该还在。”
她见他说得这么有把握,不好再说什么,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去实验室,但又很想打,便怂恿说:“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