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得gān这事不可吗?不gān就要憋死吗?别人那些老婆怀孕的男人怎么办?人家都跟保姆gān这事了吗?”
“可是别人没我这个问题呀 --- 要怪只能怪 --- 我那时太小 --- 不知道这事会酿成这样的 --- 苦果 --- 她洗我的衣裤我的chuáng单的时候 --- 总是看见 --- 一团团 --- 的 -- 遗jīng --- 她说那对身体 --- 不好 --- 所以她就帮我 --- 用嘴出火 --- 久而久之我 --- 习惯了那个方法 ---- 别的 --- 方法就 --- 不够刺激了 --- ”
她问:“那次在火车上你是不是跟列车长 --- 这样做了?”
他似乎想抵赖,她说:“你已经做下这些了,少那一次算什么?你不承认,只能证明你是个爱撒谎的人,罪加一等 --- ”
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了那事,还是怕她说他撒谎,他没再抵赖。
她喝令道:“还有谁?你给我一个一个jiāo待出来。”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也不想这样,我怎么会 --- 到处gān这个事呢?请你相信我 --- ”
她不再回他的话,因为她脑子太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哭不出声来,只觉得心里闷得慌,好像要把胸膛剖开才能呼吸 一样。
艾米:至死不渝(70) 2008-01-11 03:57:16
石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那几天的,只记得她好多次都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憋死,只得张开嘴,大口呼吸,但每次吸进的空气好像都只能达到喉咙附近,就不肯往肺部去了,整个胸腔像有块石头梗在那里一样,她惊恐地想:这一定是心肌梗塞,我要死了 !
想到死,她不禁悲从中来,我死了,我的孩子也活不成了,我的父母肯定要难受死了,我还这么年轻,就为这事死了,说不定都没人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死的。她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而一旦哭开了,胸腔反而不那么梗了,但呼吸仍然是浅表式的,吸进的空气总不够她身体的需要,像她每次游蛙泳的时候一样,时间游长一点,就觉得肺部受到水的压力,呼吸不畅,只有翻过身,改成仰泳,让胸部露出水面才能顺畅地呼吸。
卓越一直在旁边作检讨,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无非是“时代”啊,“憋死”啊什么的,还做了很多空前绝后的保证,大意是说他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如果她不相信的话,他马上叫他妈妈把姜阿姨赶回乡下去。
他还为她想了多种惩罚措施,有的算得上匪夷所思,比如叫她砍掉他那玩意等等,但中心思想都是一个:他是爱她的,无论她怎么惩罚他都行,就是不要离开他,不要因为这事影响他们的生活。
后来卓越大概是检讨得饿了,但不敢劳动她去做饭,只好到外面去买吃的。临走的时候,他用她的长丝袜把她的手脚都拴住了,说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过了一会,他回来了,拉了一把椅子到chuáng前,把从餐馆买来的饭菜摆在上面,才解开拴她的丝袜,叫她起来吃饭。
她怕饿着了孩子,乖乖地起chuáng来吃饭,但她浑身无力,连碗都端不动,他就喂她吃。吃完了,他把碗筷什么的收到厨房去,扔在那里,又回到卧室来,跟她一起躺在chuáng上。两人或者一声不吭,或者他重复他那一套检讨和保证,而她只无声地啜泣。
那个周末基本都是这样度过的,她不记得吃了几次饭,被捆过几回,又被放开几回,反正次数对她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到了星期天晚上,她觉得脑子清醒多了,因为明天要上班了,总不能说就这样在chuáng上躺一辈子吧?她星期五已经旷了大半天工了,难道今后就这么旷下去?她知道卓越星期一也有课,难道他从此以后不上班了,就在家里看管着她?
她跟卓越说了几句话,意思是她想搬回南一舍去,但她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所以请他放她一条生路。她脑子很乱,说得颠颠倒倒的,声音因为哭多了,又因为老没说话,变得非常奇怪,连她自己听着都不象是她自己在说话。
但他听懂了她的意思,反对说:“你现在不能搬出去,你南一舍那边太小了,又没有煤气,什么都做不成,你吃什么?要搬就我搬出去吧 --- ”
她没反对,但他又说:“我也没地方去,不如我们还是住这里,你不高兴跟我住一起,我可以在客厅住 --- ”
她不同意,执意要搬出去,而且挣扎着起chuáng去收拾东西。他不帮忙,但他也没阻拦,只跟在她身后,不知道是怕她体力不支晕倒时好救助她,还是在监督她,不让她跟外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