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么状态?”
“就是一片空白。”
“哈哈哈哈,一片空白!但在一片空白之中仍然选择了牺牲自己保护国家财产,那就更加可歌可泣啊!”
“那倒也是。”
“但我的财产不是国家财产,你对我的财产并不负有任何责任和义务。”
“我一看到连‘猫儿子’都冲出去拦截抢匪,就受了感染,咱总不能连只猫都不如吧?”
她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fèng:“哈哈,猫儿子,你说琥珀?它是出去迎接我的。”
“但我哪里知道啊?还以为它横躺在车前,誓死保卫你的财产呢。”
“你怎么不也横躺在车前呢?”
“我站着不是比躺着更难逾越吗?”她笑得更厉害了。
他坦白:“主要是看到猫被抢跑了,就慌了,因为那是你的命根子,如果你回来发现你的猫没了,那不是要了你的命?”
“但如果你遇到的真是劫匪,那他们不要了你的命?”
“那时没时间想那么多。”
她很温qíng地看着他:“你很能替他人着想的。”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勾引”,但他没有被勾引的感觉,也没有yù火焚身的感觉,只觉得不好意思,有点儿像读小学的时候被老师表扬一样。
她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太替人着想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他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话锋转了,便跟风说:“嗯,你说得对。”
她突然问:“那个跑我卧室里去的女生是谁?”
他吓了一跳:“什么女生?”
“就是那个跑到我卧室里去,还用手机拍照的女生?”
他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是从哪里听说的?是谁告诉她的?难道赵云是她的同伙,那天故意来考验他的?有可能,太有可能了,不然真没办法解释赵云的奇怪行径。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呃……这个……”
“是不是不愿意供出她来?”
“你认识她?”
“我认识她还会问你?”
他听说她不认识赵云,就不想招供了:“她……呃……”
“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的,因为我有录像证明。”
他听说她有录像,就知道这事赖不掉了:“她是我……女朋友的……妈妈的……一个朋友的……女儿。”
“拐这么大的弯啊?她跑这里来gān什么?”
“她妈让我捎了点儿东西给她,她到这里来拿的。”
“我听她说要把拍的照片发到坛子里去,你知不知道她说的那个坛子?”
“我没问,只听她说是个口水坛子。你房子里装了监视器啊?”
“怎么了?”
他想到自己昨晚跟云珠的那一幕,羞愧得要死。
她看了他一会儿,哈哈笑起来:“是不是你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有点儿愠怒:“那我不能在这里住了,这像什么话?!你不是随时可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吗?”
“哈哈,别害怕,你那屋没安摄像头,你想gān什么都可以。”
但他不敢相信:“不可能吧?难道你只在你卧室安了摄像头?”
“嗯,只在我卧室安了。”
“gān吗在你卧室里装监视器?”
“不装的话,怎么知道你带女生到我家来偷窥拍照呢?”
他有苦说不出。
她安慰他:“我都听到了,你几次三番叫她出来,但她不肯出来。这不是你的问题,是她的问题。你帮我带个话给她,就说我已经录下了她在我家到处乱闯私自拍照的全过程,叫她当你面把拍到的东西都删掉,不然的话,我会告到你们学校去,还可以起诉她擅入私人领地。”
他觉得传这个话肯定是个得罪人的差事,但怎奈因他而起,只好应承下来:“好吧。”
“你跟你女朋友商量过了吗?”
“商量什么?”
“住房的事啊。”
“哦,商量过了,她没意见。”